第五十六章 那個女孩呢!
車剛剛出了武館街,那領(lǐng)頭男子的電話就響了,安瀾一聽,從男子的兜里面挑出電話,接通了電話。
“人抓住了嗎?”電話那邊響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那個女孩在哪?”這時,安瀾開口問道。
電話那邊一愣,然后沙啞的聲音笑了起來,開口說道:“真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
“那個女孩在哪?”安瀾一聽,沒有理會,而是壓著火氣,沉聲又問了一遍。
“那個女孩?”電話那一邊一愣,隨后開口:“在我這兒,服裝廠倉庫,你來吧,我等你!”說完,那邊就掛掉了電話。
“服裝廠倉庫!”
安浪一看那邊掛掉了電話,看了看手機號碼,暗暗記了下來,手上一用力,直接捏碎了手機,然后對司機開口說了一句。
司機一聽,直接將油門踩到底,十八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服裝廠的倉庫門前,安瀾一看,有些熟悉,然后打開了車門,將昏死過去的領(lǐng)頭男子拎了起來,倉庫走了過去。
“嘩啦”一聲,倉庫的門被緩緩打開,里面亮著昏暗的燈光,兩側(cè)都是擺放成山的服裝,中間一條寬廣的過道,里面擺著兩張椅子一張桌子,坐著一位年輕人,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站在過道兩側(cè)。
看了一眼,安瀾沒有任何猶豫,拎著領(lǐng)頭男子邁步走了進去。
“咣當”一聲,安瀾前腳走進了倉庫當中,后腳倉庫的門就被關(guān)上了。
“嘩啦”一聲,安瀾走了一半就把領(lǐng)頭的男子扔在了地上,看著椅子上的男子,開口說道:“那個女孩呢?”
“那個女孩?哈哈”坐在椅子上的龍少嗤笑一聲,點了一根煙,開口說道:“被我交給別人了!”
“交給誰了?”安瀾一聽,攥了攥拳頭,開口說道。
“交給我了!”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胖子的身影從成堆的衣服后面竄了出來,臉上帶著邪笑開口說道:“她懲罰了我的兄弟,我就懲罰她一下!”說著,嘖嘖嘴,繼續(xù)說道:“可惜啊,身體太孱弱了,不禁折騰,我這幾個兄弟還有好幾個沒有懲罰她呢!”
“哈哈哈”說完,龍少幾人哄笑出聲。
聽罷,安瀾深吸了一口氣,竟然笑了笑,邁步走了過去,開口說道:“好,很好!”
“抓住他,弄殘了,”龍少坐在椅子上,抽著煙開口說道:“然后讓他好好欣賞幾出好戲!”
“是!”那胖子邪笑一聲點了點頭,從兜里掏出了片刀,雖然一只手斷了,但是還有另外一只手呢,揮舞了一下,吼了一聲:“給我抓住他!”說完,沖向了安瀾,站在兩側(cè)的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也紛紛掏出了片刀,直接將安瀾圍了起來。
“八極,頂心肘!”
這次,安瀾可是動了真火,直接一記頂心肘頂飛了率先沖過來的西裝男子,直接倒地昏死,隨后安瀾右腳猛踏地面,雙拳如同蛟龍出海一般,掀起驚濤駭浪。
半步崩拳!
安瀾此次出手沒有任何收手,“咔嚓”之聲此起彼伏,骨骼斷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配合著“嗷嗷”慘叫,將原本昏暗的倉庫變得修羅地獄一般。
幾乎就是十幾個照面的功夫,那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倒在地上,不是昏死,就是殘廢,沒有一個男站起來的,就剩下一個胖子,一臉驚恐的拿著片刀,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純粹的碾壓!
那胖子“媽呀”一聲,跟見了鬼一樣,連滾帶爬的就往后跑,片刀也扔了,但是剛往后跑了兩步,就感覺自己的后脖頸被一鐵鉗字夾住了一般,緊接著自己的腦袋不自然的左右一晃,“咔嚓”一聲傳到了胖子的腦海里面,緊接著眼前一黑,什么看不見了。
“咚”的一聲,安瀾隨手一扔,將胖子扔到了地上,邁步想龍少走了過去。
這下,龍少可是有點慌了,煙也扔了,“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后面站著的人,慌張的心里算是有了底氣,開口說道:“給我弄死他!”后面站著的男子眉頭一皺,從燈光陰暗處走了出來,將整張臉呈現(xiàn)在了安瀾的眼前。
安瀾一看,笑了笑,開口說道:“是你!”隨后看了看男子的胳膊,繼續(xù)開口:“胳膊好了?”
這樣的話,聽在龍少的耳朵里面,有些不明就里,但是聽在那男子的身上可就是異常刺耳了。
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一拳打斷了自己的胳膊!
縱橫國際雇傭兵的他,第一次收到如此大的傷害,如此之大的恥辱,從那以后,他無時無刻不想報仇雪恨,將面前的這個男人撕成碎片,一雪前恥!
隊長晃了晃自己的胳膊,獰笑一聲,開口說道:“只有把你打死了,它才能算是完全好了!”說完,邁步向著安瀾走了過去。
“那你的胳膊,恐怕好不了了!”安瀾看了一看隊長的胳膊,嘴角揚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腳下快了幾分,直接沖向了隊長。
他沒有時間在這里和這個隊長蘑菇!
“啪啪”一見面,隊長與安瀾就廝殺在一起,結(jié)果一交手,隊長就一陣心悸,大腦不斷給他傳達極度危險的信號。
剛接觸了幾招,他的攻擊勢頭就被安瀾撕扯成了碎片,頓時一種如同螞蟻撼象的感覺油然而生,緊接著右胳膊就被安瀾一個手刀劈到,“咔嚓”一聲,直接應(yīng)聲骨折,緊接著左胳膊也跟著“咔嚓”一聲直接骨折。
兩條骨折的胳膊無力的耷拉在兩側(cè),這邊他的慘叫還沒出聲,安瀾的手刀直接頂在了他的胸口。
“寸拳!”
右腳落地生根,力貫于腰,發(fā)于手。
“咔嚓”一聲胸骨的碎裂聲音響起,整個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直接倒飛出去,“嘩啦”一聲撞翻了桌子,倒在地上,有出氣,沒進氣,嘴角溢出一股血沫子,身體在地上抽搐著。
“那個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