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打算金盆洗手了?!庇魏X得成語沒有用對,但一時也想不出好的成語去概括。
男生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老大,要是你金盆洗手了還得了嗎。”
“有什么不得了的。”游寒當初肯護著沈期期,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是女的,而是因為她的名字,期期……夕夕……
很像呢。
既然他找到了陳夕,也沒打算說就不護著沈期期了,怎奈何這個人就跟個傻子一樣,活生生把自己的后路斷了。
這可就不能怪他不憐香惜玉了,他也是提醒過沈期期的,沒辦法,這人就是執(zhí)迷不悟要去惹陳夕,要去惹和陳夕有關系的人。
游寒對沈期期的耐心也快消失殆盡了,他已經(jīng)忍了沈期期三四年了。
從他搬家以后,也就是初二那年,他就和沈期期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游寒也是被迫要去照顧著沈期期。
“她又去惹了什么事?”
“聽說是把四中的一個女生打了。”
“原因知道嗎?”
“不清楚,圍觀的人都說那個女生是偷了沈期期的東西才被打的。”游寒就覺得這很好笑了。
沈期期一天到晚在盛陽五中待著,不是天天盯著陳夕,就是天天盯著他。
居然還會有四中的人能夠偷到她的東西?
怕不是沈期期故意的吧,看不慣陳夕,這次就直接欺負到四中的人頭上了。
這是不是得叫恨屋及烏?
“去?!辈蝗サ脑?,陳夕肯定不僅要整天拿個白眼對著他了,還要陰陽怪氣地說他萬千風流,讓一群女生癡心于他。
可是沒有辦法,游寒還是晚到了一步,等他到了沈期期和四中女生所在的巷子時,他猶豫了。
同樣是深巷,里面可能也同樣發(fā)生著他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
他雖然是校霸,卻特別抵觸校園暴力等一系列對人施暴的行為,因為他的記憶,已經(jīng)深入到了骨子里,即使那個曾經(jīng)救贖了他的人回來了,可記憶永遠都在。
陳夕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消息,已經(jīng)比游寒要更早一步到了深巷里。
她相同的,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到過這里或者與這里相似的地方。
“沈大小姐,你倒也是有意思啊,因為游寒說過了的話,所以不好整我了,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在四中的同學身上?”陳夕眸子幽深,隱隱透出冷意。
“我還真不知道盛陽五中一個這么好的學校怎么會出你們這種惡心人的人渣?!标愊Π雅峙⒗剿纳砗螅袀€流里流氣的女生想上來踢陳夕,陳夕直接把她的腿踹下去,輕笑道:
“想打架嗎?可以啊。”
陳夕一腳就往女生肚子上踹,那女生倒吸一口涼氣,陳夕趁她因為疼而彎下腰時,又給了她一腳,正中她的背,女生被踹趴下。
“還有你們幾個呢,不要傻愣著啊,可千萬別怕了,姐姐我不用手,就當讓你們的,可以吧?”
陳夕施舍的語氣足以讓沈期期一個自詡清高的從小長在云端的大小姐被激怒。
“陳夕,你這單純善良小白兔的人設終于演不下去了是嗎?”沈期期笑容猖狂,高傲自負縈繞著她整個人。
陳夕就不明白了,自己什么時候就演了單純善良小白兔了?小白兔壓根兒就不是陳夕的風格,沈期期這個臆想癥真的太嚴重了。
“你先回家,有時間把衣服拿給蘇七七就可以了?!标愊Π炎约嘿I大了一號的風衣給了女孩,低聲讓身后的女孩先走。
“行吧,那我就聽你的,就算我演不下去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錦花箋
本來想著十一點半睡覺,現(xiàn)在……凌晨一點多了。打著瞌睡碼字,也不知道有沒有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