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前,研究院里有一個因為性格孤僻,而鮮為人知的研究員,名字叫做仇蠱,覺醒的魂獸是一個蟲母,能夠消耗魂力,生產(chǎn)具有不同作用的子蟲。仇蠱的蟲母是罕見的生命屬性的魂獸,雖然剛剛覺醒的時候,蟲母沒有給仇蠱提供強大的戰(zhàn)力加持,但在仇蠱從壁壘退伍,進入研究院以后,接觸到許許多多的以前沒有接觸過的知識后,仇蠱像是開了竅,利用自己的蟲母,研究出了許多用處各異的子蟲。
仇蠱的蟲母最開始只能生產(chǎn)比大自然中的蟲子略強的子蟲,在研究院的研究中,讓他的蟲母能夠生產(chǎn)出使用不同元素攻擊的子蟲,能夠共享視覺的子蟲,能夠至于傷勢的子蟲等等。
他將自己的蟲母的能力開發(fā)到了極致,到了能將子蟲的能力通過寄生的方式,加持在自己身上的地步。
后來,他想要試試自己的子蟲的能力能不能通過同樣的方法,加持在別人身上,要是能夠成功的話,那么對于壁壘的作戰(zhàn),有很大的幫助作用。于是,仇蠱向研究院院長申請,想要進行人體實驗。
當時的研究院院長,思考了良久,問仇蠱,能不能保證實驗人員的安全。仇蠱肯定的回答能。
申請通過了。
仇蠱開始了人體實驗。
可是,實驗結(jié)果并不理想。不論仇蠱怎么調(diào)整子蟲,寄生在別人身上的子蟲,并不能將子蟲自己的能力加持在被寄生者身上。
仇蠱覺得,可能是因為子蟲平時寄生時,都是寄生在不會對實驗人員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的手和腿部,但是,想要寄生在別的地方,很可能對實驗人員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他猶豫不決,不斷地在完成實驗和人倫道德之間徘徊時,他的實驗被叫停了。
叫停的原因是仇蠱再一次人體實驗之后,這個參與實驗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因為暫時還查不出死因,唯一有可能造成這個人死亡的,就是仇蠱的實驗。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先叫停了仇蠱的實驗,等調(diào)差結(jié)果出來了再說。
仇蠱明白自己的實驗有一定的危險性,但不至于致人死亡,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遵從指令停下了研究,等待調(diào)查結(jié)果。
在等結(jié)果的時候,認定就是仇蠱的實驗害死了自己的家人的死者家屬,干了一件極其不理智的事情,在仇蠱在家的時候,放火燒了仇蠱的家。
仇蠱一直都是單身,家里只有他一個人。按理說,仇蠱是四階魂武者,是能夠安然的從火災(zāi)里逃出來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仇蠱并沒有成功的逃出火災(zāi)現(xiàn)場。等救援人員找到仇蠱的時候,仇蠱已經(jīng)嚴重?zé)齻?p> 雖然,經(jīng)過一系列的救治,仇蠱保下了命,但是身上的皮膚卻難以治愈,留下了大片的燒傷疤痕。
后來,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了,死者的死亡原因和仇蠱的實驗沒有關(guān)系,放火的罪魁禍首也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但是仇蠱,失蹤了。
剛開始,還有研究院里認識仇蠱的人打聽過仇蠱的蹤跡,三個月后,幾乎沒有人再談?wù)摮鹦M了,一天的研究就夠累人的了。
仇蠱失蹤五個月后,那家放火燒傷了仇蠱的一家人,全部都死于火災(zāi),但是驗尸官卻發(fā)現(xiàn)死者的腦子里有奇怪的寄生蟲,而且是燒死的所有人都有。
這一情況立刻就引起了重視,這已經(jīng)涉嫌故意謀殺了。
經(jīng)過調(diào)查,初步認定兇手就是失蹤多日的仇蠱。
經(jīng)過多日的探查追蹤,依然沒有找到仇蠱在哪里,而且在這期間,不斷地有無辜的人死亡,驗尸后都在腦袋中發(fā)現(xiàn)了寄生蟲。
這些寄生在腦袋中的寄生蟲,剛開始還只是完全寄生在人腦中,后來慢慢的向著左邊大腦寄生,蟲子也一半在腦內(nèi),一半在外。
蟲子完全寄生在大腦內(nèi)的時候,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暴露在外,反而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
循著這條線索,發(fā)現(xiàn)了許多被寄生的人。這些人在被寄生以后,表現(xiàn)得和平常一樣,但是某些時候就會像是被操控了一般。
研究院的研究員們研究過寄生蟲以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仇蠱可以在一定范圍內(nèi)操控這些被寄生蟲寄生的人的思維。并且,研究員們根據(jù)操控寄生蟲時散發(fā)出來的特殊波動,制造了可以追蹤到源頭的物品。
根據(jù)研究院的制造的追蹤用品,巡邏隊差點抓住藏匿起來的仇蠱,只是在抓捕的時候,仇蠱被突然出現(xiàn)的拜魔教之人救走了。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仇蠱的消息,現(xiàn)在,仇蠱又出現(xiàn)了。
南宮文武兩人不知道仇蠱當時為什么會那樣做,也不知道仇蠱是怎么加入拜魔教的,只知道,現(xiàn)在仇蠱參與到了對研究院的襲擊,新罪舊惡,如今有機會一次清算,南宮文武兩人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仇蠱。
南宮文去皇城區(qū)找曾經(jīng)的研究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的一位老人。那位老人手上有追蹤仇蠱的辦法。
南宮武則來處理這個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領(lǐng)頭人,還令人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個領(lǐng)頭人手里有仇蠱的子蟲。
南宮武向辛家的眾人大致說明了自己無意中發(fā)現(xiàn)領(lǐng)頭人,發(fā)現(xiàn)這人有可能和仇蠱有關(guān),出手讓迅雷貓感知到兩只小蟲,制服領(lǐng)頭人的經(jīng)過。
雖然辛家一眾人知道仇蠱的沒幾個,但不妨礙他們感謝南宮武的出手幫助。
小辛一吉非常感激南宮武的幫助,不然自己和小侍女可能就會成為別人的傀儡。
南宮武坦然的接受了小辛一吉的感謝,然后盯了一會小辛一吉說道:“我聽司馬濤說起過你,嗯,過幾天你來研究院一趟吧,我對你很感興趣?!?p> “好的,南宮院長,我會帶著小吉去的?!毙⌒烈患拇鬆敔敁屜乳_口,答應(yīng)了下來。
南宮武點了點頭,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卻停了下來,好一會才接著說:“那就這樣,我還有事要做,這人,你們送去巡邏隊,讓他們好好審訊一番?!闭f著,指了指昏迷在地上的領(lǐng)頭人,然后,取走了被凍死的兩只小蟲,騰空飛走了。
南宮武走了,接下來就是辛家人的事情了。
先是依照南宮武的交代,派人把領(lǐng)頭人送去了巡邏隊。然后,大爺爺向大家大致說了說仇蠱的事情。最后,大爺爺還安排人巡查了一番辛府的內(nèi)外,看看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
一切安排完之后,大爺爺拉著小辛一吉的手,進了小辛一吉的房間,坐在椅子上,詢問了一番。
小辛一吉將事情做了一番說明。
大爺爺對于小辛一吉的處理手段很是滿意,夸贊了幾句,然后說道:“剛才你也聽到了,南宮武院長要你去研究院一趟?!?p> “是的?!毙⌒烈患行╈?p> “你不用擔心,我會帶著你一起去研究院?!贝鬆敔斂闯隽诵⌒烈患行╈秃ε?,拍了拍小辛一吉的肩膀,“而且南宮文武兩位院長,我都認識,兩人都是很不錯的人,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我估計,他們就是對你的器魂和你當時繼承了兩件獨立器魂的事情感興趣,想找你了解了解罷了?!?p> “嗯。”小辛一吉聽自己爺爺這么說,也就放下了心。
看了看小辛一吉因為之前一劍斬殺狼魔獸消耗完自己的魂力,而現(xiàn)在依然有些蒼白的臉色,大爺爺又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小辛一吉這會也顧不上吃什么晚餐了,早早的就上床睡覺了。這一天里經(jīng)歷的事情,對于才十二歲的小辛一吉來說,有些多,有些累人。
當小辛一吉安眠的時候,南宮武和南宮文匯合了。
南宮武向南宮文大致說明了一番自己的在辛府的事情,問道:‘你拿到前輩手中的東西了么?’
“當然,老前輩一聽仇蠱又出現(xiàn)了,二話不說就把東西給我了?!蹦蠈m文說著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圓盤。
這個圓盤除了密密麻麻的紋路,看起來就像是個指南針。不過,針頭指著的方向卻不是南。
這個圓盤就是專門用來追蹤仇蠱的。
南宮文從圓盤的一處,打開了一個開口,將南宮武從辛家?guī)淼南x子和從王空腦后取出的蟲子一起,放了進去,合上了開口。
開口合上以后,南宮文向著圓盤輸入自己的魂力。不一會,圓盤上的指針開始緩緩的轉(zhuǎn)動,轉(zhuǎn)了幾圈之后,指針指向了西南方。
南宮文武兩人,對視了一眼,就向著西南方向飛去,身后還跟著幾個穿著鎧甲的人。
這幾個人都是皇城區(qū)的前輩派給南宮文的,實力強大,各個都與南宮文武兩人不相上下。
循著指針的指引,南宮文武幾人不斷飛行。圓盤上的指針也在緩緩的改變自己的顏色,當指針的顏色變成深紅色的時候,幾人停在了外城區(qū)靠近城墻的一棟房子旁。
“根據(jù)指針的指引,仇蠱應(yīng)該就是在這棟房子里?!蹦蠈m文看了眼手里圓盤就收了起來,正準備帶人進去搜查的時候,房子的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五個人。
這五個人全都穿著布滿眼睛的罩袍,除了為首的人,都帶著兜帽看不清嘴臉。
為首的那人面目猙獰,布滿的燒傷治愈后留下的可怖疤痕。
南宮文看了眼那人,一揮手,二話不說就朝著他發(fā)起了攻擊。南宮武見狀,也腳步不慢的跟了上去。
為首的男人想來就是目標仇蠱了。
仇蠱見南宮文武兩人見面直接就雙雙攻來,也不廢話,一揮手,身后的四人就向著南宮文武兩人攔截過去,只是被跟著南宮文武而來的幾人牽制住。
于是,仇蠱只好自己上陣。
場上的幾人都是魂武者,只有南宮文一個魂法師,但這時,南宮文像是魂武者一般攻擊。魂武者的攻擊并不一定需要將魂獸和契約獸召喚出來,只需要將兩者的力量加持在自身身上,就能夠發(fā)揮出強大的戰(zhàn)斗能力。
戰(zhàn)斗并不像是當時眼魔教眾人襲擊守衛(wèi)軍那時一樣,并沒有元素能量形成的攻擊波或者是魔法亂飛,只有拳拳到肉,或者是武器交接。
但是拳頭和武器中蘊含的力量和能量不可小覷。這不,眼魔教四人中的一個,被一拳擊中肩膀,結(jié)果就像是被元素炮轟中一般,半邊身子都炸碎了,不一會就失去了生命氣息。
這場景看的剩下的三人瞳孔一縮,出手更加謹慎。然而,沒什么用。這幾個跟著南宮文來追捕仇蠱的幾人都是在軍隊中任職的高手,個個都是六階頂峰。很快就將剩下的三人兩人擊斃,一人生擒。
再看南宮文和南宮武,南宮文并沒有召喚自己的魂獸和契約獸出來協(xié)同攻擊,而是和南宮武一般揮舞著拳頭攻擊仇蠱,還將仇蠱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掠陣的幾人看的嘖嘖稱奇,他們是知道南宮文的,知道南宮文和南宮武不一樣。南宮武是純粹的魂武者,南宮文確實罕見的雙修,既是魂武者,也是魂法師,而且階位如同南宮武一般,都是六階頂峰,戰(zhàn)斗能力卻要比南宮武強上一大截。
不一會,仇蠱在南宮文和南宮武的攻擊下,被打斷了四肢,倒在地上,卻沒有慘嚎,只是穿著粗氣。
“仇蠱,你的命到頭了。”南宮文看了眼仇蠱,淡淡的說道,手上凝聚出一個泛著熱浪的火球。
“哼。”仇蠱冷哼了一聲,“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找上門來,那個老家伙還活著么?”
“前輩當然還活著?!蹦蠈m文回了一句,就將手上的火球丟在了仇蠱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慘叫了幾聲,仇蠱就被火球燒的只剩一地黑灰,風(fēng)一吹,啥都沒剩下。
“這,不問問么?”有人不解。
“有什么好問的,叛徒,下場就是這般,死無葬身之地?!蹦蠈m文說道,“再說,這不是還有個活口能審問么?!敝噶酥肝ㄒ换钕聛砟莻€眼魔教教眾。
那個活下來的教眾,雙腿發(fā)軟,要不是本來就坐在地上,這會就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