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得到消息,半夜從漢王府趕來。
剛進門,就看到夜相的身邊放著七八個空酒壇子。
漢王也不在意,繞過一個一個亂扔的酒壇子走進去,坐下的那一刻。
“怎么,不找個美人陪著?!?p> 夜相很是心煩,越喝越清醒,似乎呂夢瑤說的那話深深的印在腦海中,怎么也揮之不去。
“來人?!睗h王似乎不在意夜相的無禮,沖著外面開口。
很快有女人到來,對著漢王和夜相行禮后,麻溜的開始收拾起來。
很快,新的飯菜上來,又送來了幾壇子酒。
等到離開,原本房間亂糟糟的一片也跟著消失了。
“一句話的事,何必讓自己難受。”漢王這話似乎另有深意,只是,夜相似乎只顧著喝酒,沒有聽出來。
看到夜相再次提起一壇子酒往嘴里灌,漢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你再繼續(xù)這樣喝下去,別說見到人,可能先把你自己喝死了。”
夜相直接把空酒壇子沖著窗子扔出去。
啪的一聲,成功的止住了想要靠近這里的女人,“不想死,給我滾一邊去!”
心情不好,有人還想要湊過來,哪怕是醉了,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漢王看了一眼,沒有什么多余表情。
可惜,有些女人的心思,看來是白費了。
他們用什么伎倆,他不在乎,對失敗的人來說,留著也沒有什么意思。
反而是眼前人,他沒有想到夜相竟然是一個大情圣。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就讓他失去了斗志,眼下這個局面,他心底更是不爽。
如果不是擔心會遭到反彈,也許,他會直接殺了那個礙事的女人。
“你該啟動第二方案了?!币瓜嚯S意靠在一邊,瞇著眼睛開口,“如果你舍不得,我可以另想一個法子?!?p> “我不是你?!睗h王笑了。
一個女人而已,沒有什么舍不得,反而是眼前人。
不管是為了他們的計劃,還是為了女人,他們還在統(tǒng)一的戰(zhàn)線上。
“呵——”夜相冷笑,為自己到了一杯酒,沖著漢王舉起酒杯,“王爺,我們干一杯?!?p> 自己那點事情,他們都知道,嘲笑也好,不認同也好,他都認了。
漢王端起酒杯,“干!”
兩人杯中酒干了,就在夜相想要為自己倒酒,卻被漢王阻止了。
“何必呢?”漢王說了這話,沖著外面開口,“來人?!?p> 很快有兩個女人到來。
行禮之后,安靜的來到兩人旁邊倒酒。
夜相和漢王兩人安靜喝酒。
兩人許久安靜著,只是喝酒。
彼此都有自己的煩心事。
誰也不想說破。
過了不久,潘偉找來,安靜也跟著消失了。
潘偉喝了幾杯后,心里忍不住好奇,“外面都傳瘋了,什么琴瑟和鳴,我看根本就是一種斂財?shù)泥孱^?!迸藗ト缤粋€陀螺一樣忙個不停,有人卻在這里瀟灑的喝酒,如果不是正好有事,他都不知道漢王竟然給他們差別待遇。
漢王看了一眼潘偉,什么也沒有說。
他一直沒有說的是,那段時間,在別人看來是自己失利,可是該死的,連他都不知道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自己在府中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睡了過去,等到醒來,已經是幾天后的事情,這幾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腦中一片空白。
該死的空白,讓他覺得心底很是煩悶。
好在,有了夜相的大事,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同。
身為一個上~位者,最要不得的就是不受控制的情景。
夜相再次喝了一杯,沖著潘偉開口,“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p> 潘偉看著他,眼里閃過一道亮光,“相爺,這可不像你?!?p> “等你真的在乎一個人,再說。”
“我一直很在乎相爺,你?。 ?p> 夜相喝酒的動作一停,瞥了一眼潘偉,“我不需要?!?p> 潘偉摸了摸鼻子,男女之間得事情真的搞不懂。
就連剛才激勵抹黑的晉王也看不懂。
只不過是一個女人,怎么能讓他們變化這么大。
想想,他覺得還是不懂的好。
夜相不在乎對方,似乎有了開始,他只是一吐為快。
“你不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再看,我對你也沒有那想法。”
潘偉覺得怎么也坐不住了,不過礙于漢王和夜相在這里,他只能硬撐著。
夜相一連喝了幾杯酒后,看向旁邊的女人,似乎通過他看向心中那人,“我也覺得不像說的那樣,不知道你們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難道女人就在乎那幾句花言巧語,說那些有什么用,只不過是一種騙人的伎倆。
想著,夜相的心底再次勇氣一股怒火,直接把眼前的酒杯掃到地上,哪怕這樣,似乎還不過癮,把眼前的幾個酒壇子全都扔出去。
周圍人的看著,沒有什么多余表情,似乎他們都習慣了。
三個人喝酒,兩個人有心事,注定不會太好。
漢王起身是,身邊的女人伺候在一邊,漢王很是滿意女人的識相,可,輪到夜相,卻在女人靠近時,一個眼神掃過去,女人連動一下都不敢。
......
半夜。
上京郊外的一片山坡上。
晉王很不情愿走來。
如果不是擔心把女人累壞了,他才不會浪費時間來到這個破地方。
看了一眼周圍,和女人的被窩相比,差的太遠。
“這么不情愿,可以不來?!边@時空無一人的地方,突然從遠處的樹上飄過來一個人影。
晉王連看一眼都不曾,直接坐在地上開始喝酒,“你看起來春風得意,看來進展不錯?!?p> 那人也不說話,先是喝了一壇酒后,看向晉王,“還行,反而是你,大出風頭。”
為了一個女人,鬧的所有人都知道。
這時對方在想,其中到底有幾份是真的。
提起那個女人,晉王臉上帶了一抹笑意,“還不錯?!?p> 男人再開一壇酒,“能讓你說不錯,真不知道會是什么女人。”
兩人一人抱著一個酒壇子,一邊喝酒,閑聊著,“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而已,大概是因為喜歡,看哪里都覺得不錯?!?p> “就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