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法蒂瑪玩閃婚,蘇默很蒙
螞蟻鐵匠鋪,蘇默。
屋大維離開兩天了,安貝圻卻并沒有跟著離開,反而撒嬌的對他哥說,好不容易來次敘利亞,想多參觀參觀風(fēng)景再走。
蘇默見到安貝圻向他哥撒嬌的那副表情,有些再度懷疑安貝圻是女孩子了,但轉(zhuǎn)而恍惚的拍拍腦袋,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經(jīng)歷了索恩那件事的風(fēng)波之后,蘇默發(fā)現(xiàn)他好像看哪個男的都像女孩子,看哪個女的都像是男孩子。
可能是從密道里的水潭中出來之后,他真的病的不清吧。甚至有時候,偶爾跟屋大維談話的時候,他還能聽到他喊安貝圻表妹的聲音。
特么的,自己這不但出現(xiàn)幻覺而且還出現(xiàn)幻聽啊。
休息過兩天之后,蘇默忽然記起一個要命的事實,之前在密道里跟法蒂瑪在一起那么久,忘了這件事那還情有可原。
可出來密道之后,他突然記起這件事,再次面對法蒂瑪之時,他可就萬死難贖了。
其實,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不過是把那賣油的老伯伯不小心落在了洞府中而已,而且貌似他們墜入崖底之后,那老伯就不見了蹤影。
這好像也怪不得他,蘇默尷尬的摸摸腦袋,畢竟墜崖之后,不是他昏迷就是法蒂瑪昏迷,實在沒有片刻工夫顧得上老伯啊。
正當(dāng)蘇默發(fā)愁這兩天可如何面對法蒂瑪之時,勞布斯這重孫子給他送來了一個大大的喜帖。
話說,勞布斯這老小子,自從他清醒后的第一天,便三四次的跑來螞蟻鐵匠鋪,還太爺爺前太爺爺后的替他暖茶倒水、洗衣疊被,以及幫他處理一些身體的調(diào)理問題。
如果說,他能夠這么快從病懨懨的狀態(tài)下好起來,一是源于他以前有的身體底子,二則少不了勞布斯醫(yī)館里大量的補藥了。
比如補臉的、補心的、補腦的、補腎的、補缺根筋的,總之各種補,這才兩天下來,蘇默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整整胖了一圈。
庸醫(yī)害人?。?p> 他有些欲哭無淚,然而看到勞布斯?jié)M臉笑意送來的喜帖,蘇默卻不知想哭還是想笑了。
他只是覺得整個人就像打翻了醬油瓶子一般,心里五谷雜陳,很不是滋味。
勞布斯這時卻笑瞇瞇地坐在他眼前的椅子上,喝著茶水,翹著二郎腿,跟他五吆三喝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
“你沒想到什么?”蘇默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到安貝圻還傻杵在這里,他真想上去扇他一巴掌。
“我本來以為你能做我媽,額,不對,你能做我爸的,沒想到還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一步啊?!?p> 勞布斯似乎打定主意要氣蘇默,越是看他難過越傷心。然而蘇默卻一反常態(tài)的摟起勞布斯的肩膀,滿臉深情的凝視著他:“難道我做你太爺爺不好嗎,為什么非得做你爸呢?!?p> “太爺爺雖好,但是隔輩太遠,總不如爸爸低頭不見抬頭見來得親切嘛?!眲诓妓沟惯€能扯出一番大道理來。
蘇默此刻心底卻在想著,難怪他生病的這兩天法蒂瑪沒來看他,原來是有了新的男朋友。
奇怪,他為什么要用“新”這個字呢,本來他們就毫無關(guān)系,但看到那張喜帖之后,心里還是感覺空落落的。
就算結(jié)交新朋友也得有個過程吧,總不能才剛認識兩天就閃婚啊,這不明擺著欺負法蒂瑪是一個智障嗎。
對啊,蘇默一拍腦袋,法蒂瑪?shù)闹巧桃簿褪畮讱q,不是之前說缺氧失憶了嗎,怎么還能再談戀愛呢。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貓膩,他得親自過去看看才行,總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少女落入色狼之手。
一番思慮過后,蘇默總算為自己心中的不甘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
“法蒂瑪這次要跟誰結(jié)婚?”請?zhí)麛[在那里,蘇默看到上面法蒂瑪三個字后,卻不愿再往下讀下去了,反正新郎不會是他。
“什么,蘇默你說法蒂瑪要結(jié)婚了?!毕惹白谝慌造o靜喝茶聽蘇默跟勞布斯談天的安貝圻,突然激動的打翻了茶杯:“我真替她感到高興?!?p> 蘇默很無語,安貝圻又跟法蒂瑪不熟,現(xiàn)在在這里瞎起哄個什么勁,沒看到他現(xiàn)在正煩著嗎。
“其實,這個人你也認識?!眲诓妓箾]有理會安貝圻的大驚小怪,相比之下他更喜歡捉弄太爺爺些。
我認識?我什么時候在霍姆斯城認識這么多人了。蘇默在心里不止一次的問出這個問題,難道是弗羅多。
好啊,這小子,明明都已經(jīng)有了妻室的人了,居然還打法蒂瑪?shù)闹饕庹媸翘蓯毫恕?p> 下意識就想拿起蛇牙棒找弗羅多理論去。還好勞布斯及時拉住了他,這才沒有鬧出人命來。
只是,蘇默罵別人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他已經(jīng)有了藍娜,竟然還是會對法蒂瑪動歪心思,不同樣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嗎。
果然,男人都改不了花心的毛病,誰讓他身旁的女人各個長得都像牛糞上的鮮花呢。
“你拉干什么?”蘇默氣憤的瞪著勞布斯。
勞布斯卻一臉奇怪的看著他,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是誰了。
“不是弗羅多還能有誰?”蘇默作勢還要向外沖去,安貝圻只好一同前去幫襯。
“我說的不是弗羅多,那個呆頭呆腦的小子怎么可能入得了我媽的法眼?!?p> “什么,不是他?”
勞布斯點頭后,蘇默頹然的坐倒,那會是誰呢。
“亞歷克·金納司!”
“他是誰?”蘇默再次摸摸腦袋,只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卻不太記得了。
“你連他都忘了?說起來,我跟太爺爺?shù)木壏诌€是他促成的呢?!?p> 蘇默臉色罕見一紅:“呸呸,兩個大男人什么緣分不緣分的,也不害臊,快說小子是誰,竟敢誘拐無知少女,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他就是你當(dāng)時和爺爺因為幾枚銅幣發(fā)生爭執(zhí)的富紳啊,太爺爺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p> 勞布斯雖然調(diào)皮是調(diào)皮了些,但并不傻,對所謂的他媽妝容花了,把他爺爺嚇昏這件事并不相信。何況,他爺爺明顯是被氣昏的。
“竟然是他?!?p> 蘇默疲憊的坐回椅子上,腦海中突然回憶起先前法蒂瑪?shù)囊环挘浩鋵嵨抑约傺b失憶,完全是因為我爹在索恩手里,只是不想回去面對他罷了。
他仔細回想了下,老伯確實自從墜落了懸崖,便不見了蹤影,會不會依舊被索恩抓回去了呢。
假如現(xiàn)在的法蒂瑪是真的,那先前墜落懸崖的法蒂瑪究竟是誰?之前蘇默設(shè)想過,她可能是法蒂瑪?shù)拿妹茫@才和法蒂瑪說出了同一番言語,來博他信任。
但既然他和法蒂瑪墜落懸崖都沒有死的話,那么這個假法蒂瑪自然也不會摔死。
而處在崖底的那么長時間,甚至沿途去摘火龍果的期間,他卻并未發(fā)現(xiàn)有生人活動過的痕跡,這一切不是很奇怪嗎。
再者,懸崖底部怎么會憑空出現(xiàn)一處洞府,當(dāng)時害怕深入會發(fā)生什么不測,所以才未敢前行,那會不會這洞府之中還有著其他人的存在呢。
或許,那假法蒂瑪明顯就是索恩假扮的也說不定。這么想來的話,那賣油老伯極可能被先前藏在洞府里的索恩再次抓走了。
蘇默的思路似乎愈發(fā)清晰起來,又隱隱覺得還有某一處關(guān)鍵的環(huán)節(jié)沒有打通。
另外還有一點讓蘇默想不通的是,整件事索恩為什么要把他牽扯進來呢。
從西拉城外結(jié)巴夫婦的偶遇,到鐵匠鋪爺爺?shù)墓ぷ?,再到金色匕首的歸還,還有他們一同闖入法蒂瑪寢室的那一幕幕。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提前計劃好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暴露的豈不是太快了,為何真假法蒂瑪都說是索恩綁架了老伯呢,索恩豈能自己出賣自己,這不是又前后矛盾了嗎。
難道說,從始至終,其實索恩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而真正的布局者則是……
哪怕是隨便想想,蘇默都感到頭皮一陣發(fā)涼,他在心里一百八十個祈禱,希望千萬不要像他想象的那樣,否則他可真就像個小丑一樣被別人騙來騙去了。
“太爺爺,太爺爺,醒醒,醒醒?!眲诓妓沟淖ψ釉谔K默眼前一陣亂晃,卻發(fā)現(xiàn)蘇默自從聽了那人的名字之后,便仿佛嚇丟了魂一般,坐在那里癡癡呆呆的。
就連一旁的安貝圻看見蘇默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也跟著難過起來。
小半天,她似乎做了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鼓足勇氣走到蘇默身旁:“你別難過了,你如果實在喜歡她的話,我可以讓父親出兵幫你搶回來,不管那人多厲害。”
安貝圻攥緊了拳頭,緊咬著牙,眼底隱隱有淚光閃爍,顯然她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愛極了蘇默,這才為他做出極大的讓步。
天底下又有哪一個女孩愿意和別人去分享她喜歡的男孩呢。
還不等蘇默做出任何答復(fù),勞布斯卻一臉興奮的蹭到安貝圻眼前,問道:“你父親是誰,怎么說的這么厲害?!?p> “凱撒!”安貝圻不高興的回復(fù)。
“哦,原來是凱撒啊?!眲诓妓棺炖镟?,下一刻瞳孔驟縮:“什么,你父親竟然是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