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人感覺莫名的壓抑,冷風一陣一陣地吹了起來,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普通人,這個時候穿著如此單薄,很有可能會在風中打起哆嗦來。
“巴爾!奧利弗!,還好你們都在,沒有跟丟太遠,我總算是追上你們兩個人了?!?p> 脫離探索盧斯卡鎮(zhèn)的三人隊伍有一小段時間的威廉·杜萊爾也終于回歸了他們的這一個小團隊,從街道的不遠處向他們兩個人這里小跑著奔過來。
“你剛剛那一段時間都干什么事情去了,怎么時間過了這么久才跟過來?”
巴爾·霍迪在表面上對威廉·杜萊爾沒有跟上他們兩個人的步伐有那么一點小小的抱怨,但心中更多的是對后者安全的擔憂,畢竟這一個小鎮(zhèn)的具體情況他們幾個人還沒有完全探索清楚。
威廉·杜萊爾是他們這次討伐異端教會行動的幾個人中年紀最小的,哪怕他是一個星眷者,巴爾·霍迪也覺得未必會有妮可·西里安更加安全,畢竟后者是盧斯卡鎮(zhèn)的本地人,對這肯定要比他們五個人更熟悉一些。
而這個時候,威廉·杜萊爾還不緊緊跟著他們,萬一遇到了什么事情,以他的心理素質以及面對突發(fā)狀況的解決能力,很有可能就直接被別人擊敗。
“那我們現在要去干嘛?感覺盧斯卡鎮(zhèn)的中心區(qū)域差不多都逛完了,要求其他的區(qū)域去看一看嗎?“
威廉·杜萊爾很干脆地轉移了話題,把討論點從他的身上轉移到了他們這一次討伐異端教會的行動上來。
“不著急,這里還有很多我們沒有探查清楚的地方?!?p> “那……我們現在……“
“我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這附近的街道上到處閑逛就可以了?!?p> “啊?“
威廉·杜萊爾有一點沒有從巴爾·霍迪的話語中緩過神來,對這一個命令有很是疑惑,但還是打算遵照巴爾·霍迪的命令。
三個人就在這條街道上面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才沒有過多久,路邊上就有兩個行人因為撞在一起而大打出手,巴爾·霍迪也急忙上前拉架。
威廉·杜萊爾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剛剛才勸架了的原因,所以對這一方面的事情難免會有一些敏感,不還沒有過多久,又有沖突在人群中出現,也同樣是因為一些雞毛蒜農的小事情。
與威廉·杜萊爾的迷茫不同,巴爾·霍迪開始正視起這些事情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錯了,好像之前的面包店老板曾經暗示過自己這附近爭執(zhí)頻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錯意了。
“好了,我們上午的任務差不多就完成了,接下里就去昨天的那一家餐廳吧,相信安格烈·卡溫頓也會在那里等我們三個人?!?p> 巴爾·霍迪宣布他們差不多完成了今天上午的事情,開始提議前去餐廳吃飯。
一直都沒有弄明白情況的威廉·杜萊爾輕輕地拍了一下奧利弗·卡敏思的手背,想著讓他給自己解釋解釋一下現在他們三個人的情況。
但奧利弗·卡敏思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多余的話,不知道是同樣不清楚他們幾個人之間的情況,還是覺得沒有多說的必要。
尋求答案的道路,又被封死了一條,最后還是發(fā)言尋求巴爾·霍迪的解答。
“所以……我們剛剛做的事情都是在為了什么?“
“之前在面包店里的時候,我總感覺那一家店鋪的店長在有意無意地暗示我,去管制這些起沖突的事件,
“所以我懷疑,那一家店長有什么秘密沒有說出來,剩下的事情還要靠我們幾個人去自己挖掘了?!?p>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邊走路邊相互討論這個沒有什么可拓展性的話題,因此也沒有第一時間趕上午餐。
餐廳的侍應生站在餐廳的門口,看見他們三個人就馬上迎了上來,這位侍應生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名女性侍應生。
她把三個人領到了一個新的房間,打開房門,安格烈·卡溫頓、妮可·西里安以及霍奇森三個人早早地就在這里等待他們三個人的到來。
在奧利弗·卡敏思、巴爾·霍迪以及威廉·杜萊爾他們三個人匆匆到達昨晚用餐的那一家餐廳之后,他們這一行人之間的關于信息整理和總結的會議也是要正式開始了。
今天這次的信息整理的會議是他們五個人在早上在還沒有出去旅館之前就一經經決定了的,第一是他們本來就需要找一個地方來解決吃飯的問題,二是他們也要時不時地互相確定一下所有人的安全狀況。
原本,他們幾個人沒有打算讓妮可·西里安也參加到這一次的會議中來,她作為盧斯卡鎮(zhèn)的本地人,出現意外情況的幾率比起他們五個從外地來的人來說并不是很大,況且安格烈·卡溫頓對她在今天這短短半天的時間里面可以收集到的信息就沒有抱以太大的期望。
不過霍奇森剛剛好在教堂里面碰到了正在禱告的妮可·西里安,就決定順便把她帶了過來,讓她也了解一下其余幾個人所收集到的信息,好好做一下預防工作。
在所有人點完自己想要吃的料理之后,侍應生走出房間并且輕輕地關上了這間房的門。
“我先給你們分享一下我今天上午所收集到的情報吧?!?p> 安格烈·卡溫頓第一個發(fā)言,趁著餐廳的侍應生上來之前,這個時間段應該足夠他講訴完自己的經歷。
“今天上午,我的主要目標就是盧斯卡鎮(zhèn)里可能會出現的獻祭儀式的法陣,在搜查了很多地方都沒有結果之后,我終于在一家名叫‘盧歐洛服飾’的服裝店里面發(fā)現了法陣的蹤跡?!?p> 安格烈·卡溫頓然后停了一小會,似乎是在思索自己接下來該使用什么樣子的措辭更加合適,醞釀了一下子之后,又接著對圍坐在餐桌上的其他五個人繼續(xù)述說自己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