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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阿鳳經(jīng)歷了兩年的相親基本上想放棄農(nóng)村的市場,不在農(nóng)村里面找,去縣城找。
阿鳳去二表姐家走親戚表姐說:“縣城里面帶勁家單身的男孩多的是?!?p> 阿鳳說:“可是我家的家庭條件擺在那里,縣城的男孩肯定瞧不上我?!?p> “也不是這樣說。我工作的單位一位初中畢業(yè)的的女孩快30歲了沒有嫁人,今年給自己嫁出去了。嫁的那一家可帶勁了,男方家里有個加油站,幾十畝地,縣城有房子有車,男孩在學校教學。這男孩就看上這個女孩了,沒有說因為女孩年齡大,家庭條件不好就得嫁給不好條件的人?”
“是的?!卑ⅧP很贊成的說。
本來計劃在縣城待一年讓同學,工作的同事介紹點男生認識,肯定能遇到條件不錯的,對眼的人。
可是阿鳳的父親就是一直作敗阿鳳,阿鳳在家天天找阿鳳的事情,天天吵阿鳳,逼阿鳳嫁人,不和孩子溝通,孩子說的話也不聽。
阿鳳在家活的很壓抑,每次回家?guī)е眯那榛厝?,出去都是哭著出去,恨不得跑的遠遠的,不想再看到家里的情況,也不想再聽到父親的聲音。所以去縣城工作的事情一直擱淺,導(dǎo)致阿鳳在離家老遠的地方工作,同事介紹的對象也都是阿鳳沒有聽過的某個縣城,某個村的人家,讓阿鳳心里很沒有譜,也就沒有往下說了。
2020年因為肺炎在老家待了將近3個月,這3個月阿鳳真的快被父親逼瘋了。
往事種種經(jīng)歷在腦海中不知道怎么的來回回放著,阿鳳覺得自己的過去很慘,對父親的恨涌上心頭,恨不得拿著刀去殺他。
可是阿鳳不想坐牢,只能忍受這種憤怒。但是這個憤怒阿鳳沒法壓下去,在網(wǎng)上搜索了很多種辦法,看了心里還是難受,這種難受勁持續(xù)了4天,第五天晚上爆發(fā)沖著父親說了很多自己心中所想。
阿鳳對父親說:“小時候你天天打我你覺的你有錯嗎?難道就我有錯嗎?還天天讓我認錯?!?p> “你能不能知點足,家里不愁吃不愁穿的為什么非得逼著我干這干那。你是躺床上了嗎?誰給你似的從小就讓我給你端飯。你不怕你無福消受嗎?你不怕你能動的時候天天讓我給你端飯,等你躺床上了沒人給你端飯嗎?”
“還有你現(xiàn)在干活掙得錢也不是給我干的。你給我買房子了嗎?你給我買車子了嗎?上大學的時候逼著我不讓上,下學之后我沒花過你一分錢還給你錢。那是給你自己掙的,等你有病了那錢也是糊你身上的。你知道你那錢什么時候能輪到給我花嗎?等你死了才能輪到我花。不要以為啥都給我干的,天天對我罵罵咧咧的。地我沒逼著種,羊我也沒有逼著你養(yǎng)?,F(xiàn)在想讓我?guī)湍惴N地放羊的就逼我隨便找個人家嫁了好讓你清閑?”
“我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生到了你們這個家庭,被你折磨了二十多年。上輩子我欠你的應(yīng)該還完了吧?”
父親對阿鳳說:“大人打孩子是應(yīng)該的?!?p> “那哪有孩子沒給你做飯就打孩子的?在外面你受的氣出在我身上?你找我媽既然嫩不愿意我媽為什么還要娶她。娶她了現(xiàn)在你的日子不好過就打我媽然后再打我?這打的對?”
阿鳳明白了,他這是死也不認錯,死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覺得自己是對的,父親有打孩子,奴隸孩子的權(quán)利,孩子不應(yīng)該違背父親的想法。
阿鳳的父親真的很貪,看見外面掛的標語“父母在不遠游...”,他覺得阿鳳不孝順他,覺得就應(yīng)該和古代子女一樣給父母端洗腳水,事事聽父母的,不管對錯。
可是他對孩子啥樣?難道父母給孩子打個半殘,使勁的奴隸孩子孩子還要學古代說的那樣跪在那里孝順父母嗎?
阿鳳的父親想在阿鳳身上得到太多東西,給阿鳳也施加了很大的壓力。每次阿鳳過年回家父親對阿鳳說:“我就知道你成不了大事。我也知道我死了也看不到你結(jié)婚的那一幕了。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指望你孝順我?!?p> 阿鳳真的希望他一語成讖,他說的都能實現(xiàn),因為他不配得到這些。
一個家庭越吵越散,母親不會說話,一位會說話的人天天吵你罵你打你的。阿鳳不知道是父親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還是阿鳳的命運如此。
其實開始阿鳳的母親身體很好,也會走路,能干農(nóng)村,上地拔草,洗衣服,燒鍋,刷碗都是母親做。阿鳳做飯也輕松不少,父親干農(nóng)活母親也幫襯不少,就是不會說話而已。
阿鳳高二那一年父親干活回家母親給父親開門,父親沒注意直接騎著電車懟到門上了,母親也懟到地上了,導(dǎo)致母親盆骨折,不能站立。
父親給阿鳳打電話說阿鳳在學校心里那叫難受,說要不要回去。父親說:“不用了。我給她送醫(yī)院醫(yī)生說你媽不會說話做手術(shù)需要和病謝交流,不能做手術(shù)。”
“那咋辦。”
“我找中醫(yī)看看,給她包點藥,能點膏藥。”
阿鳳說好。
其實阿鳳當時聽到做“手術(shù)”二字后想著要花很多錢,會不會把家里錢花空都治不好母親的腿?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怎么也得做,可以借錢也得做。
父親放棄了手術(shù),所以母親只能每天坐在凳子上不能出門了,吃飯也需要有人端才能吃。
阿鳳不知道這是父親的報應(yīng),還是阿鳳的報應(yīng)。
阿鳳上初中的時候親眼看著父親把貓摔死,當時覺得父親好狠,他不管干什么事情都透露著狠勁。
初三父親和一位叔叔不知在哪能的狗他們兩殺了燉燉讓家里人吃了。他們沒有讓阿鳳看他們殺狗的樣子,第二天阿鳳吃了一小快嘗了嘗就沒在吃了。
2019年家里養(yǎng)的小羊死了,父親怪罪在阿鳳的頭上,說是阿鳳在家不是東西壞了就是家里喂的家畜死了。反正阿鳳聽著自己就好像是掃把星的存在一樣,在家準有壞事發(fā)生。
本來那只小羊就有點不舒服,光吐,結(jié)局一看就是死??墒歉赣H總要把小羊的死怨在別人身上才行。他一邊罵著阿鳳,一邊殺羊。這是阿鳳第一次見父親殺羊,真不敢相信父親居然會殺羊。
阿鳳本不想吃這個羊,送給親戚也好,不想在家殺這些玩意,看著比較晦氣。
2020年父親把老鼠的頭捏爛了。農(nóng)村有糧食的家都有老鼠,阿鳳說糧食屋有老鼠聽到動靜了。
阿鳳和父親逮著老鼠了,本來就是以呼吸困難為主把老鼠憋死了,做完這一步就直接扔外面了,父親非再給老鼠一下把老鼠頭捏爛不行。
都說蛇有靈性的動物,阿鳳上初一的時候,屋子里面出來了一條蛇,蛇的距離離父親的腦袋只有20厘米那么遠。阿鳳說:“你旁邊有個蛇?。。 ?p> 阿鳳喊了那蛇動了,父親趕緊從打在地上的地鋪上起來阿鳳和父親一起把那個蛇斬了7段扔外面了。
殺蛇的過程中蛇表現(xiàn)的很嚇人,張著大口想把棍子吃了,而且斬斷一節(jié)那蛇還能動,斬斷7節(jié)蛇7節(jié)會動,但是不會跑了。
過了一年阿鳳在院子里面玩遇到一只快要死的小蛇,讓阿鳳想到了去年殺的大蛇,在想他們是不是來報應(yīng)阿鳳家來了。
怎么說阿鳳還是有點相信因果報應(yīng)的,種下什么善果得善果,種下惡果得惡果。
阿鳳覺得父親這一生從年輕的時候錯過很多好條件的姑娘,后來娶了母親都是父親的命,他這一生都沒享著什么福,就知道作,算是這輩子一直干活,干到死都沒想享到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