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誰能說得準(zhǔn)呢?世間萬物,最難捉摸的就是人心,更難捉摸的是女人心?!?p> 行近道不敢相信如木頭一般的行坎竟能說出如此蘊(yùn)含哲理的話,難不成木頭只是偽裝的表象,老祖實(shí)則是個……嘶!細(xì)思極恐。
但下一刻,行坎一句話便打破了其所有幻想。
“這是許多年前,我一個交情頗深的老友說的?!?p> ……
行家擂臺之上,惜兒滿身是傷,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洛顏一只手臂軟趴趴的垂下,顯然已經(jīng)斷了,可她的臉上卻滿滿的都是得意,一腳踩在惜兒的胸脯上,“怎么樣?誰贏了?”
惜兒筋疲力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算你贏了?!?p> “按照賭約,你以后不能再自稱是我?guī)熌铩!甭孱佈鲋^,好似高傲的白天鵝。
惜兒哼了一聲,“你別得意,明天敢不敢接著打?”
“明天?明天你的傷能好嗎?”
“就這點(diǎn)小傷,我天黑之前就能痊愈,要不是我體力不支非得教你做人。”
洛顏冷哼一聲,但她知道惜兒說的都是實(shí)話,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有融靈境級別的肉體,真是可惡。
“那明天的賭注是什么?”
“我還要你叫我?guī)熌?。?p> “好!那我要讓你叫我姐姐?!?p> ……
第二日,兩個人精神飽滿,斗志昂揚(yáng)。昨天的傷勢早已恢復(fù),如今正是體力充沛,渴求一戰(zhàn)。
兩女嬌喝一聲,打了起來。
一番打斗之后,惜兒再次被打趴在地,渾身上下再次出現(xiàn)許多傷痕,
洛顏躺在惜兒身上,“你又輸了?!?p> “不用你來提醒我。”惜兒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這是對姐姐說話的語氣嗎?”
“賭約是叫你姐姐又不是像對待姐姐那樣對待你?!?p> “我……”洛顏一陣氣結(jié),“那敢不敢再打一場?”
“來就來,你輸了還要叫我?guī)熌?。?p> “你輸了就要像對待姐姐那樣對待我?!?p> ……
第三日,兩人站在擂臺上,互相凝視。
惜兒揚(yáng)起一抹狠笑,“顏兒姐你可要小心了,過一會說不定你就要叫我?guī)熌锪?。?p> 洛顏冷哼一聲,打擊道:“迷之自信?!?p> 時近正午,惜兒再次癱倒在地,洛顏將長劍收起,看起來受的傷比前幾日要輕,實(shí)際上卻動用了兩次愈傷術(shù)。愈傷術(shù)消耗本源,以洛顏如今實(shí)力,每天最多使用三次,否則就會傷及本源。
“怎么樣惜兒妹妹?這回可服氣了?”
惜兒冷哼一聲,“我還要和你打?!?p> “當(dāng)然可以,不過這賭注可要換一換了,你現(xiàn)在是我妹妹,我是不可能叫你師娘的?!?p> “不賭這個賭什么?”
洛顏微微一笑,挺了挺不算很大,卻絕算不上小的胸脯,“我若是贏了,你要想方設(shè)法把我的變的比你的大。我若是輸了就一輩子保持這么大。怎么樣?”
“可人家這是天生的,根本不會什么特殊的變大方法?!?p> 看著惜兒滿臉得意,一副真的沒辦法的表情,洛顏一陣氣惱,“答不答應(yīng)?”
“好!明天必定勝你,你就一輩子都這么大吧?!闭f罷,惜兒沖著洛顏張開雙臂。
“干什么?”洛顏疑惑道。
“顏兒姐姐,你身為姐姐,難道要看著精疲力竭的妹妹自己爬回去嗎?”
洛顏一愣,忽地想起來了小時候自己小時候不愿走路,也是這般要求兩個哥哥抱著自己。
“顏兒姐姐?”
洛顏回過神來,露出一個微笑,收拾了一下復(fù)雜的心情,俯身將惜兒抱起。
……
第四日,“顏兒姐姐,我要拿出真正的實(shí)力了?!?p> “出手吧,別以為認(rèn)我當(dāng)姐姐我就會手下留情?!?p> 話落,惜兒一下子沖了過來,洛顏全身發(fā)光,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中界亙域,一只五彩凰鳥在空中疾馳而過,鳥背上坐著兩人,正是行坎和行近道。
行坎此時心情不錯,本源之傷痊愈,體內(nèi)的封印似乎都弱了幾分。
“老祖這么早回去,想必行家的兩個老祖會很高興吧?!?p> 行坎笑了笑,說道:“回去之后我給你純化一下血脈,你就是真正的混沌圣體,未來你將有無限的可能?!?p> 行近道大喜,“謝謝老祖。”
“不用謝,這是你應(yīng)得的。但是有些話我必須要對你說?!毙锌矅?yán)肅了幾分說道:“我在經(jīng)歷天災(zāi)之時感覺到天道很排斥混沌圣體,正所謂福兮禍之所伏,強(qiáng)大的體質(zhì)并不一定是萬能的,也許會成為進(jìn)步的枷鎖?!?p> “這就是您選擇洛顏老祖當(dāng)作弟子的原因嗎?”
行坎點(diǎn)點(diǎn)頭,“強(qiáng)大體質(zhì)稀少,純凈的凡體不也同樣很少嗎?凡胎未必不能得道,根據(jù)古籍中的只言片語,傳說時代第一位成仙者應(yīng)該就是一位凡胎。據(jù)說那人成仙之后傳道于天下,才有了后來的四位仙人?!?p> 說到最后,行坎看向行近道,“我只是說出來我的見解,至于如何選擇還要看你自己?!?p> 行近道點(diǎn)點(diǎn)頭,“晚輩明白了?!?p> 回到行家已是正午之時,房間內(nèi)沒人,行坎微微皺眉,毫不猶豫的向擂臺的方向走去。
遠(yuǎn)遠(yuǎn)的,還未看見人,便聽到了惜兒囂張的聲音,“怎么樣,動不了了吧?你的胸就永遠(yuǎn)這么大吧,哈哈哈哈……”
行坎聽著這囂張的笑聲,一幅畫面在腦海中呈現(xiàn):洛顏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惜兒如反派般肆意張狂,繼而拿出一個藥丸,藥丸的作用是……嘶!細(xì)思極恐。
行坎身形超越光速,快到無法形容,原地留下一個腳踩的凹陷。
下一瞬,擂臺上的場景映入眼簾,兩人倒在地上,惜兒一只胳膊深入地底,固定己身,另一只胳膊擒住洛顏的雙手,然后是兩條白嫩的大長腿夾住了洛顏腦袋。洛顏不斷掙扎可依舊無濟(jì)于事。
兩女看見行坎先是一愣,惜兒連忙松開洛顏,如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玩弄著衣角。
行坎嘆了口氣,向二人問道:“傷的不重吧?”
“不重、不重。我們都沒有用全力,只是切磋來著?!毕浩髨D解釋,洛顏卻并不配合。
“師傅,我好像動不了了。”洛顏躺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行坎。
行坎佯怒道:“自討苦吃怪得了誰?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談?”
說著,行坎向洛顏?zhàn)呷?,剛要將洛顏抱起來。惜兒一個利落的轉(zhuǎn)身擋住了行坎,“大人,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讓我把顏兒姐姐抱回去吧?!?p>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