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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篁于妃

第五十七章 難解死局

鳳篁于妃 伴糖 5 2020-03-20 23:53:48

  顧蓉跟在謝奇然身后,亦步亦趨的走著,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密室里人的和與那十殿閻羅為什么會驚訝于她會出現(xiàn)在此處。

  因為這知味樓會動。

  查看著周圍的精致與布景,與之前入樓時的完全大相徑庭。剛剛在腦中架構(gòu)的知味樓,現(xiàn)在完成砰然倒塌。

  細(xì)細(xì)的琢磨,卻直覺雜亂無章,毫無規(guī)律可言。

  所以就算入侵者可以找到入口,也可以躲過在暗中的暗探,也沒有辦法戰(zhàn)勝這座樓。

  見顧蓉在不停地東張西望,謝奇然說道:”這樓是按照五行之法建造,里面充斥著機括與迷陣,什么毒氣、毒蟲、毒針、毒箭,稍有不慎便會觸發(fā)機關(guān),你跟緊我?!?p>  “為什么來的時候你沒有跟我說啊?!鳖櫲赜行┖笈拢齽倓偪墒窍氇毺街稑堑?。

  “來時我沒有機關(guān)沒有被啟動啊,很安全,我就忘記說了?!?p>  “那現(xiàn)在……”顧蓉看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謝奇然,便知曉了,定是那十殿閻羅派人去啟動了,目的就是提防自己。

  要是自己不小心傷了、死了,那便更好了,也就不用費他如此尊貴之人的手來除掉看不順眼的自己了。

  “那些機關(guān)很靈敏,有些事靠聲音和震感操作的了,你說話和走路都輕點。“謝奇然暗笑道。

  謝奇然向著顧蓉的身后彈了一顆石子,眨眼間從遠(yuǎn)處齊齊飛來五只黑尾羽箭。

  帶著強勁的力道,與襲來時犀利的箭風(fēng),狠狠射在了顧蓉身后的門框上。

  見那門框已崩裂開來,顧蓉朝著謝奇然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輕重了。

  在性命面前,她能不曉得輕重么。朝著謝奇然做了個將自己嘴拉住的動作,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輕柔且緩慢。

  四處張望,小心提防著,生怕觸碰到了什么機關(guān),卻忘了提防謝奇然,沒有發(fā)現(xiàn)前面想笑又不敢出聲的謝奇然已憋紅了臉。

  好不容易出了知味樓,雙手托著腮坐在馬車中,馬車中炭火很足,顧蓉還在思考著密室中那個人和自己說的話。

  自己從未做過要孤身救那人的打算,至多看在他告知自己密室出口的份上,給他通風(fēng)報信一下。

  但是現(xiàn)在他非多此一舉和自己說那一番沒頭沒尾的話,看來以自己的好奇心與過去之事的嚴(yán)重性,非得要拼著命保他平安了。

  “你怎么似乎從密室出來便心事重重了。”謝奇然問道。

  “?。俊崩洳欢÷犚娭x奇然和自己說話,顧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一會才諏出個借口:“可能是被里面那人露出來白花花的腿骨和那十殿閻王掐著我的脖子給嚇到了吧?!?p>  “你沒有告知是我?guī)氵M的知味樓?”

  “我又不曉得你們相熟,怕我死后他也來找你麻煩,我就沒有說?!鳖櫲睾蠡诘恼f道。

  “沒想到你這個人看著膽小如鼠,做人還挺講義氣的?!?p>  “呵呵?!鳖櫲仄ばθ獠恍Φ男α藘陕?,全當(dāng)是接受了這個夸獎。

  “他是真的起了殺意了?!敝x奇然正色的說道。

  “我知道。”那死死鉗住她脖子的手,只需稍稍用力,她便悄無聲息的死在那密室了,那種瀕死的感覺,真是難忘。

  “所以,有關(guān)于密室內(nèi)的人,你還是不要好奇了?!?p>  顧蓉想爭辯兩句,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馬車一路安穩(wěn)的回了顧府的沉香閣外側(cè),謝奇然將顧蓉扶下了馬車,略顯關(guān)心的說道:“你回去好好歇息吧?!?p>  “好?!鳖櫲赜X得自己確實應(yīng)該躺在床上縷縷所發(fā)生的一切。

  “嗯,養(yǎng)好精神明天接著看那五箱賬本。”

  “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他謝府的賬房了。

  是夜,院中的狂風(fēng)吹嘯著窗子,顧蓉對鏡梳洗,任由著盼暮、盼夕給自己脫環(huán)、落釵。

  從知味樓回來后,她又把這臥房翻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有關(guān)的蛛絲馬跡,倒把自己給累著了,現(xiàn)在的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動也不想動。

  “小姐,您早晨戴的金簪是怎么不在您頭發(fā)上了呀?”盼暮問道。

  “可能掉了吧?!鳖櫲匾参醋⒁馔ε文涸谡f什么。

  “這簪子可是小姐您貼身之物,要是被別人揀去了,保不齊會被做什么文章?!迸蜗μ嵝训馈?p>  “一根金簪嘛,撿到了是拿去當(dāng)鋪換銀錢,還能做什么……”說道這,顧蓉的瞌睡被自己嚇走了。

  還能做什么?還能尋死??!

  簪子就掉落在了密室那人的身旁,要是那人發(fā)現(xiàn)了那簪子,用簪子尋了死,解了脫,那自己就成半個兇手了。

  那十殿閻王本就懷疑自己和那人是一伙的,之后若是懷疑自己為了讓他永遠(yuǎn)閉嘴而留下了那發(fā)簪。

  那密室用鐵鉤穿透琵琶骨的位置,說不定要由自己來頂替了,光想想顧蓉就覺得自己的琵琶骨已在隱隱作痛。

  見自己小姐一臉的擔(dān)憂,盼暮安慰道:”小姐您也別太擔(dān)心了,說不定,就算被人揀去,人家也不會索圖不軌呀。“

  “也是。”就算他看到了,也不一定會自盡。

  不對,顧蓉轉(zhuǎn)念想道。

  地上那人手筋和腳筋皆被人挑斷,嘴角掛著血污,說話有些口吃不清,應(yīng)該是怕他咬牙自己,已經(jīng)碎了他牙齒了。

  如此受盡苦痛的在黑暗中苦熬著,怎抵得上一死解脫呢。

  除非,地上那人也知若他是因那簪子而死了,會給著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所以,他可以想出任何方式去死,但是不可以用那簪子。

  顧蓉的雙手緊緊攥在了一起,那簪子自己本以為是那閻羅怕自己又以地上之人的性命威脅于他才打落的,現(xiàn)在想來真是一箭雙雕。

  地上那人無論是死是活于自己都是危機,這一局對自己來說是根本就是一局死局。

  這局,怕是謝奇然也是參與其中。

  只是外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宵禁了,自己沒有那可借著月色翻屋越墻的厲害手下,可以立刻去向謝奇然表自己的忠心,讓他去密室中拾回那簪子。

  思慮良久,顧蓉也沒有想道完美的破局辦法,只能明日見他時再陪著他一起演出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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