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惜無聊的看著臺上,發(fā)現(xiàn)表演的人停了下來?!霸趺赐A耍俊?p> 那表演的那個(gè)人愣了愣,回過神來集中精力繼續(xù)開始跳。樂聲伴隨著清脆的耳光聲,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怎么回事?”皇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身后跟著皇室成員走路過來。
鄭氏看見皇上來了,先發(fā)制人。“皇上啊,你也要為臣婦做主啊。臣婦一介女流,叫的夜世子這般欺辱……”
“不對啊,你一介女流嘴上功夫一點(diǎn)沒差。就許你欺辱我,不許我丈夫欺辱你?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吧?”蘇塵惜翻了翻白眼,簡直無語。
夜辰溟倒是沒吭聲,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皇后向來是不喜歡夜辰溟的,自然是幫著鄭氏說話?!熬退氵@樣也不能做這樣的事吧?”
皇后微微皺眉,想刻意營造出一個(gè)悲憫眾生的皇后形象。眾人目光看過去,鄭氏倆邊臉頰高高腫起,嘴角還有鮮血流出來。慘樣令人不忍直視。
“皇后娘娘,她以下犯上這樣都算是輕的了。您總不能視國法為空氣吧?”蘇塵惜一向是伶牙俐齒,那些皇室中人早就是見識過的。
“好了,既然是鄭氏以下犯上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被噬弦粡垏帜?,看似慈祥。但眼中透露著的煞氣遮都遮不住。
這舞他是沒心情看了,皇上一個(gè)人走了。
夜辰溟看了一眼鄭氏,輕飄飄的說:“繼續(xù)?!?p> 鄭氏只覺得自己孤立無援,走投無路了。無奈,她只得道歉?!耙故雷渝?,臣婦錯(cuò)了!您饒了我吧?!?p> 蘇塵惜理了理發(fā)髻,擺擺手讓曉東停下。環(huán)顧四周朗聲道:“我蘇塵惜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說三道四沒找你們麻煩是我懶得找你們麻煩。要是真把我惹火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你們。不信的你們可以試試看,相信三皇子肯定是深有體會?!?p> 話鋒一轉(zhuǎn),突然到了黃路爭這里。他愣了一下,沒做聲。體會肯定是深,自從那一次蘇塵惜出手教訓(xùn)了他之后,他閉門不見客好多天,后來就算在宮里碰到了蘇塵惜你都盡量繞著走。
別人是沒嘗過他的厲害,他可是嘗過。
說完蘇塵惜拉著夜辰溟走了,所到之處都有人自動給他們讓路。
臺上表演依舊在進(jìn)行,而鄭氏早就被別人抬走了。蘇塵惜選了一個(gè)比較偏的地方待著,就決意不動了。反正這里也看臺上看的很清楚,她也懶得去那湊熱鬧了。等會兒又搞起摩擦,她想想都很煩。
這時(shí),其他三個(gè)國家的人才陸續(xù)來齊。
下一個(gè)表演的是孟晗音,蘇塵惜看見她心生奇怪問道:“哎,她,怎么可以參加飛鷹大會?”
“她是西煌國帶來的,自然可以?!币钩戒殡[晦的說道,事實(shí)上她可以參加飛鷹大會實(shí)際上是以歐子墨的未婚妻這個(gè)身份。
而孟晗音也沒有反駁,他們倆個(gè)人關(guān)系很不一般。這是不僅僅在西煌國,在整個(gè)大陸皇室里都是心照不宣的。
“這飛鷹大會只能是貴族參加,她孟晗音就算是西煌國帶來的身份也不可能足以參加??隙ㄊ且阅硞€(gè)人的什么參加的。”蘇塵惜仿佛之間嗅到了什么,卻又一時(shí)半會拿不準(zhǔn)。
夜辰溟沒說話,只是寵溺的摸了摸蘇塵惜的腦袋。蘇塵惜身子僵硬,但卻因?yàn)楹芏嗳丝粗缓媚瞄_。
在外面面前她和夜辰溟可以做成相近如賓的夫妻,但是在府里各過各的。
只見臺上孟晗音一身粉衣起場,身影輕快。動作幅度不大,就像……就像一個(gè)未出閣的姑娘。隨著她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直接伸手把外面的衣服撕了。
露出里面的一身冥色,衣服撕開后她的動作幅度開始變大,樂曲聲音開始變得悲壯。
蘇塵惜似乎覺得孟晗音跳的極為認(rèn)真,認(rèn)真的像是在告別一樣。整個(gè)廣場都在觀看她的表演,如癡如醉。
孟晗音她還在跳,人開始旋轉(zhuǎn)到臺的邊邊。高臺距離地面應(yīng)該有什么五六米。她背靠高臺,直接往后倒。人們以為她只是做一個(gè)動作,就會回到中央。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孟晗音直接倒到地上。雖然高臺不高,但是這樣的舉動還是很嚇人的。
眾人大驚,歐子墨嚇了一跳,直接沖了過去。抱起孟晗音就喊太醫(yī)。
坐在那里的皇后大底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震驚了一下,便又恢復(fù)清醒。有條不紊的派人去喊太醫(yī),接著讓歐子墨帶著孟晗音去最近的一個(gè)房間。
“她倒下來作何?”蘇塵惜也不驚訝,畢竟從她靠到高臺邊上的動作就可以預(yù)判了。只是不知道她倒下來意欲何為?
“以后就知道了。”蘇塵惜不禁偏頭看著夜辰溟,他面容如冰一般,眼眸如墨。長袍攏住了他的身軀,他迎風(fēng)站立總覺得有一種滄桑之感。
若是夜辰溟沒有那滄桑之感,只怕是也是一位玉樹臨風(fēng)的俊美男子。
這比舞接連三番的被打斷,眾人早已失了觀看的興趣,三三兩兩的結(jié)伴走了。只剩下那些邀請前來評判的人還坐在那里。
蘇塵惜也懶得看了,直呼著要走。夜辰溟無奈只得跟著她走。
等回了房,隔壁傳出一陣東西摔到地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歐子墨大罵:“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這點(diǎn)小傷都治不好?我告訴你們那是她的腿沒治好,你們?nèi)o我死!”
“這二皇子干嘛發(fā)這么大火?又不是他的腿……”蘇塵惜說完,忽而之間得到了一個(gè)想法。該不會孟晗音和那個(gè)歐子墨……
也是,西煌國這次總共來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孟晗音肯定和這其中的某一個(gè)人關(guān)系很不錯(cuò)。加上歐子墨的反應(yīng),基本上就可以判定了。
“嘖嘖嘖,難怪難怪?!碧K塵惜嘖嘖稱奇,卻只是感嘆一句,未曾說過別的一些話。
隔壁房里,歐子墨簡直要被氣瘋了。他被太醫(yī)告知孟晗音的腿從高臺上面摔下來恐怕是斷了,本來是可以治好的,但是孟晗音自己拿把刀把自己的腳筋給挑了。
腿怕是廢了,以后怕是不能再跳舞了。
歐子墨知道,孟晗音對舞蹈是多,么喜歡,若是不能讓她再跳舞了,就算是去了她半條命。
“我不管,本皇子命令你們一定要治好她!”歐子墨不管不顧,就連身旁的歐子若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