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她剛剛做下去沒一會一把長刀直接從她旁邊穿了過去,辛好她沒有坐過去一點,否則當場去世!
看到情況不妙的綠茵立馬把聞人雪拉了出來,顫抖著說:“小小小小姐姐,別怕!我我我會保護好你的!”
“不不不用了,我我我覺覺覺得你比我害怕?!弊焐线@樣子說著,她卻把綠茵往前推,自己恨不得突然消失。
一個黑衣人拿著刀來到了兩人面前,一刀砍了下來,嚇得兩人幾乎同步的躲到了一邊去。
“大哥!你是刺殺那個攝政王的砍我們干什么!”聞人雪嚇到說話都利索了起來,“你要砍砍他?。 ?p> 然而黑衣人并沒有搭理聞人雪的話,又是劈了一刀。
“過分了??!”她扯著嗓子叫到。
“就是,你要砍砍攝政王去,看我們干什么!”綠茵也開了口,然后繞了一下身子把聞人雪往前推。
???聞人雪突然感受到了背叛。
聞人雪咽了咽口水,腦子咕嚕一轉,“啊,王爺!”
聽到聞人雪叫北辰言黑衣人蒙的一個轉過頭,發(fā)現(xiàn)被騙了想回身時已經被人踢到了地上,有人坐在了他的腰部,用力的拉著他的小腿。
“綠茵,快點,打暈他!”
聞人雪只聽見了一身慘叫聲,接著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看著還沒過去的綠茵,轉過頭。
月色之下,北辰言一襲白衣帶血,好似染上了曼珠沙華的紋路,冰冷冷的眼神里帶著藏不住的殺氣。
聞人雪低眸看了一眼黑衣人,那人腦袋已經開了花,慘不忍睹。
“王王王,王爺?!本G茵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當是還是鞠下身子敬禮。
月光如霜,映在聞人雪絕艷的臉上,蒼白了幾分,她有些懵,看著滿地的血跡,她知道想砍她的黑衣人已經死了。
她要說什么?
她應該做些什么?
她是不是應該哭起來?
她緩緩的站了起來,“王爺,回府嗎?”她知道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這樣子開口了。
北辰言還是一言不發(fā)。
馬車已經不能用了,他們只能走回去,帝都空空蕩蕩的路上,北辰言走在前面,聞人雪主仆兩人跟在后面。
到了王爺府,北辰言才讓人給她安排了個房間,雖然是在偏院,當也是清凈的,至少不會經常看到北辰言。
“小姐。”綠茵直接跪了下去,抽著鼻子,又哭了,“小姐對不起,奴婢剛剛把小姐往前推真的對不起?!?p> “沒事沒事,反正我也沒受傷什么的,能幫我把頭發(fā)放下來,我累了,想睡了。”
聞人雪可沒有心情搞這些,她累了,太累了,這才穿越過來幾天,就要她受這種罪。
攝政王府,書房。
燈火搖曳處,北辰言拿著奏折提筆改著。
“王爺,為何把聞人雪帶回府中?!睙艋鸩患疤?,一個黑影問著。
北辰言停筆,拿著奏折仔細端詳:“本王想試試看聞人丘想搞什么鬼?!?p> “皇帝那邊怎么樣了?”
“回王爺,皇帝這幾日總留住聞人丘說是有事商量?!?p> “哼?!北背窖哉Z氣驟然冰冷,“只要他女兒在我這里,他就沒那個膽。”
她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xiāng),夢中有一個穿得和她一模一樣的的女子躲在角落哭泣。
“你是誰,為什么哭?”聞人雪小心翼翼的問著。
女子抬起頭,一張跟聞人雪毫無差別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
“臥槽!”聞人雪看見了嚇得發(fā)出了驚嘆,“是我?呸!不對,你是聞人雪?”
女子點點頭,“姑娘,我知道我已經死了,你能否代替我去看看我的徐朗,哪怕就是一眼也好。
聽到女子的話聞人雪立馬搖搖頭,“不行,我不認識外面的路,萬一迷路了怎么辦,更何況我現(xiàn)在已經在攝政王府了。”
“你嫁過去了?!”女子眸中帶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聞人雪。
“不不不,沒有沒有,我拿了你的身體,不知道你的事情,我和他們說我失憶了,那個誰不相信,就把我抓府里了?!甭勅搜┙忉尩?。
“我可以把事情都告訴你,我求求你,代替我去看一眼,給他個交代也行。”女子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說的。
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是讓聞人雪難以拒絕,更何況她搶了人家的身體,沒辦法,聞人雪點點頭答應了。
在夢中,女子講述著自己的故事又哭又笑,而聞人雪這個聽故事的人不知為何隨著女子口中的事跡,表情也有哭有笑,仿佛自己親身經歷過一般。
待到天明,女子走了,聞人雪也醒了。
她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只不過女子和她說她喝的是假死藥,想事后與徐子墨私奔,卻沒想到整個人會沒了。
她了解了,這就是她出來不久后會收到徐子墨來信的原因。
不過,假死藥卻讓“聞人雪”死了,這個地方她總覺得有那么些許問題。
這些事情她不想告訴任何人,畢竟對她沒好處。
她伸了伸懶腰,對著門外喊道:“綠茵?!?p>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來,綠茵緩緩的走了進來。
“小姐,有什么事?”
“拿文房四寶來,我想給徐子墨寫封信?!?p> 綠茵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會,然后突然就笑起來了,“好的小姐,等一下?!?p> 然后她就喜笑顏開的走了,不過一會,就帶著筆墨紙硯來了。
這丫頭怎么笑的有點讓她覺得怕怕的……
拿到毛筆的那一刻,聞人雪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會寫毛筆字,但她還是硬著頭皮一筆一劃的寫著,最后寫了一張難以入目的書信出來。
“小姐,你的字怎么變成這樣子了?”綠茵看到了大吃一驚,然后疑惑的看著聞人雪。
聞人雪尷尬的咳了咳,“我忘記以前是怎么寫字的了?!?p> 她不想解釋了,立馬把信塞在了綠茵手中,“綠茵,你應該知道徐子墨住在哪里吧?”
綠茵點點頭。
“把信給他?!?p> “小姐,你寫成這樣子你確定?”
“我不確定拿給你干什么?”
綠茵看著聞人雪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走了出去。
聞人雪嘆了一口氣,心里在想怎么樣出府,畢竟她信中可是午時約徐子墨月河橋見的,得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