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清廉子,她又不想欠他太多……
原主看她眉頭都快皺成麻花了,有些后悔的開了口,“你不用這樣子的,沒事……”
“不,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甭勅搜┐蜃×怂?,腦子咕嚕一轉(zhuǎn),她決定莽過去。不過前提是她得去約聞人丘出來。
原主點點頭,把徐子墨在的地方告訴了聞人雪后就離開了。
早上,聞人雪準(zhǔn)備了兩個荷包,帶著兩個丫鬟就離開了王府。
“王妃,出來不通告王爺真的好嗎?”綠茵弱弱的跟在后面。
“北辰言那家伙,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通知他干什么。”聞人雪搖搖頭,“青竹,傷勢怎么樣了?”
“王妃,還好?!鼻嘀裥α诵?,“已經(jīng)不礙事了。”
“不要勉強(qiáng),如果實在不行我?guī)е闳栆幌麓蠓颉!?p> “不用了。”
“畢竟你是因為我受傷,不用和我說客套話?!?p> 一路走,一路說,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丞相府,她確實可以叫馬車的,但是因為太過招搖,她就沒有叫馬車了。
丞相府不知是來了貴客還什么,門口居然停了一輛極其豪華的馬車。
“王妃,要不要讓人先去通報一下。”綠茵站在一旁問著,她不傻,看著這馬車的豪華程度,就知道現(xiàn)在在丞相府作客的人來頭不小。
“不用了,不用報也沒事,等一下進(jìn)府問一下就知道了?!甭勅搜┐蜃×司G茵,看著馬車的豪華程度不輸于王府的馬車,她猜到,來的人是成為皇妃的聞人柔雅。
她沒想到自己來的這么不合時宜。
雖如此,她還是走了進(jìn)去,問了一下傭人聞人丘在哪個地方后自己走了過去。
果然聞人柔雅回來了之后會去秋蘭軒,這也是聞人丘會在秋蘭軒的原因。
“王妃。”她走了過去,幾位丫鬟唯唯諾諾的說著。
走進(jìn)去沒有幾步,就看到了聞人柔雅牽著李燕琴的手,“娘,皇上待我可好了……”
母女倆,你一句我一句的,聞人丘在一旁也附和的笑著,時不時插上一兩句,像極了一家三口。
聞人雪不卑不亢的移步向前,“妹妹,你也回王府了啊?!?p> “姐姐,王爺怎么沒陪你回來呢?!甭勅巳嵫趴吹铰勅搜┗貋頃r身邊沒有跟著北辰言,嘲諷的對她笑了笑。
“是啊,王爺怎么沒來?”李燕琴裝模作樣看了看聞人雪的背后,眼神掛上幾許憐憫,“雪兒莫不是與王爺不合?”
“我此行是來找爹爹的,帶上他不好說話?!彼龓缀醪唤o聞人柔雅這個皇妃面子的,繞過她們母女兩直接來到了聞人丘面前。
“雪兒怎么了?”聞人丘發(fā)現(xiàn)聞人雪是只身前來的,眼中又有了些許慚愧,“是王爺待你不好嗎?”
“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了,”聞人雪笑了笑,靠近了聞人丘,“我是想宴請爹爹,帶上他太招搖了?!?p> 聞人丘是察覺到了什么立馬站了起來,對著那兩母女說了句“我和雪兒出去一趟”后,就跟著聞人雪走了。
“姐姐,我和娘能否陪著你們?nèi)??”聞人柔雅捏了捏手心,面色依舊較好,“畢竟我回來是想和爹娘敘敘舊的。”
“隨便你。”反正她們跟不跟都無所謂。
若不是為了在外人面前有一副乖乖女的模樣,按照聞人雪想著對她這個態(tài)度,她可是要把聞人雪拉下去賞幾十大板的。
聞人柔雅心中有氣,但也不想那么明顯的表達(dá)出來,厚著臉皮帶著她娘跟在后面。
她是按著原主說的路線走著。
“姐姐,這路線怎么那么熟悉,你該不會是想去你的徐朗哪里吧?!甭勅巳嵫判┛┑恼f著。
“徐朗是誰?”聞人雪不想接她的話題,直接反問了一句。
綠茵戳了戳聞人雪的肩膀,小聲的說著:“小姐,你又忘了?”
“徐朗不是……”聞人柔雅后面還有話要說,不過被李燕琴制止了,因為她看見聞人丘的臉色一句變了。
終于來到了原主口中的那個小酒樓,她走了進(jìn)去。
“雪兒,怎么來這種平民才來的地方?”聞人丘疑惑的問著。
“是啊,來這種地方怎么合得上我們的身份?!崩钛嗲儆悬c嫌棄的看著周圍的百姓。
聞人雪笑著轉(zhuǎn)過頭,淡淡的對著李燕琴來了一句,“不吃,別吃啊?!?p> 又轉(zhuǎn)頭,用另一個態(tài)度對著聞人丘,“爹爹,上次王爺帶我來這里吃了一頓,雖然比不上天仙樓的,但也是極具特色,說不定就合上爹爹的胃口了。”
“姐姐開玩笑吧,爹爹怎么可能吃得慣平民吃的東西?!甭勅巳嵫叛诿娉爸S聞人雪的話。
“我和你說話了嗎?”真當(dāng)自己是皇妃聞人雪就會對她好聲好氣的。
母女兩人都是被聞人雪一句話噎到不怎么說,只能隨著聞人雪坐下。
小二走了過來,恭恭敬敬的,“丞相大人大駕光臨,請問有什么要吃的?!?p> “有什么好菜都拿上來?!甭勅搜┙淮藥拙?,有向綠茵那邊靠過去,在她手里塞了個荷包,小聲的說著,“你去徐子墨家里找他的家人過來伸冤,順便把荷包里的錢給他們,說是給徐子墨治療的?!?p> 綠茵點點頭,就走了。
聞人柔雅想問寫什么,當(dāng)?shù)K于上面被她噎回去了,也就沒有開口,靜靜的等著小二上菜。
聞人丘看了已經(jīng)明白了一些事情,聞人雪的本意不是在宴請他,是另有來意。
果不其然,如聞人丘所料,一個老婦人哭哭啼啼的闖了進(jìn)來,跪在地上磕頭。
老婦人不知是磕得多重,腦門都出了血,嘴中還喊著冤,眼淚和著血看起來是狼狽不堪。
聞人柔雅愣了愣,看向了聞人雪,又看著那老婦人,嫌棄的喊了一句,“哪里來的乞丐,快扔出去?!?p> “慢著?!甭勅饲鹬浦沽寺勅巳嵫乓龅氖虑?,看著老婦人,問了一句,“何事伸冤。”
老婦人哭著腔調(diào),把自己兒子被吳楚連欺負(fù)的生氣都說了出來,旁邊好氣的百姓都走過來聽,一瞬間像是激起了百姓的怨火,私底下都討論著吳楚連的事情。
“妹妹,幸好人沒有被你轟出去,否則你就害慘了人家了。”聞人雪陰陽怪氣的說著,說實話她是不想氣聞人柔雅的,誰叫她跟過來呢。
“柔兒只是不懂事,雪兒那就不要這樣子笑話她了?!崩钛嗲俾牭铰勅搜┻@么說聞人柔雅,臉色變了變,但還是故作大方的說著,主要是想在在這么多老百姓面前,自己不好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