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綠茵要走,心里還是空蕩蕩的,但是這是綠茵想要的,那就讓她走了吧,隨著影流是她自愿的也行。
一路想著綠茵和影流的事情,繞過了走廊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知道今天晚上北辰言還在她的房里睡,所以看到北辰言一點也不震驚。
“王爺,我有點事情和你說?!甭勅搜┬σ饕鞯淖吡诉M去。
“怎么了?”北辰言看她笑的有點不自然,便開口問道。
聞人雪把綠茵和影流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希望北辰言能讓他們走。
原以為北辰言會不同意什么的,但是北辰言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那便是,“可以。”
她人都傻了,就這么簡單嗎?那么影流為什么不來說呢?
他像是看出了聞人雪的疑惑,輕笑了兩聲,“很意外?”
“沒事。”聞人雪搖搖頭,有些愣。
北辰言算是一個很好的主子了,隔天,他就幫他們安排了馬車,宋著綠茵和影流離開了,這些事情都在聞人雪意料之外的,不過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時境過遷,不知不覺冬天悄悄的來了。
作為一個南方人聞人雪這是第一次看到了雪,雪飄飄灑灑的,雖然只是一場小雪,但是也滿足了聞人雪對雪的幻想。
聞人雪那叫一個激動,像極了隔壁小鎮(zhèn)的二愣子,穿著一身棉衣就在雪里跳來跳去。
青竹一臉覺得又丟人的表情,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
“哈哈哈哈?!甭勅搜┎煌5谋嫩Q著,自娛自樂,“青竹,來來來,和我一起玩。”
“王妃……”難道失憶的人都會這樣子嗎?
青竹有些疑惑的看著像小孩子一樣的聞人雪。
看到青竹的神情,聞人雪在一瞬間好像察覺了什么,整理了一下自己,掃掉頭上的雪,裝作剛剛啥也沒有發(fā)生一樣,“咳咳,因為我的名字有雪,所以我喜歡雪?!奔捌渖驳慕忉?。
讓而這解釋不僅沒有讓青竹理解,反而使青竹更加的疑惑。
“是這樣子嗎?”真的搞不懂王妃的快樂呢。
“對了,王妃,過后日是宮宴,王爺讓我告訴你準備一下?!鼻嘀穹A告這北辰言跟她說的事情。
“哦,后退不是冬節(jié)嗎?不是應(yīng)該待在府里?”說實話,她還不怎么懂當這個世界要做的事情,畢竟自己也不是這里的人。
“因為是皇上自己要宴請的。”北辰言走廊轉(zhuǎn)角處走了出來,嘴上帶著一抹只屬于聞人雪的微笑,“你是想待在府里嗎?要不我推脫了?”
北辰言抱著聞人雪,一臉的滿足。
“不用了,去就去吧?!边@些天雖然說相對過得安穩(wěn),但是聞人雪真的越是安穩(wěn),就越是危險,因為你不知道千子衛(wèi)在策劃著什么。
“嗯,雪兒說的都對?!闭Z氣里是濃濃的寵溺。
自從青竹和聞人雪打算睡一張床的那次,聞人雪發(fā)現(xiàn)北辰言是個醋王,只要是關(guān)系和她比較好的都能吃醋,無論男女。
她在想如果清廉子和她的事情被北辰言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北辰言會不會原地爆炸。
當然也是因為害怕等一些原因,她直接把這件事情藏在了心中,不打算說出來。
“對了,這都還沒下午呢,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彼€沒有去吩咐廚子做菜呢。
北辰言捏了捏聞人雪的臉,“想你了?!?p> “唔,還沒有叫人做飯,要不我們?nèi)ネ饷娉园伞!甭勅搜┯悬c為難,現(xiàn)在去叫還要等上許久,倒不如去外面吃。
北辰言同意了聞人雪的想法,兩人坐著馬車,一路搖搖晃晃,車子在路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車轍。
聞人雪在車中掀開了車簾,看著走著青竹,有點好笑的看著她。
“青竹,你走的好鬼畜啊。”因為車比較快的關(guān)系,青竹步伐也加快,但是又不能超過馬車,所以是很快的走著,因為她無事可做無聊急了,不然也不會去看這種事情。
青竹:“……”王妃的凍到腦子了嗎?為什么最近這些日子都這樣子。
“王妃,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青竹一臉無奈。
聞人雪揮手叫他靠近一些,對著她的耳朵小聲的說著,“綠茵跟著影流走了,你有沒有喜歡的男人,我?guī)湍阄锷锷阋恢备乙膊缓??!?p> “王妃,你是想趕走奴婢嗎?奴婢跟著你只有短短幾個月,而且奴婢還小,不成想過婚嫁。”青竹對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回答了。
聞人雪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準備開口時,馬車突然一停,她差點因為慣性整個人飛出去,幸好北辰言拉住了她。
“怎么回事?”幸好北辰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聞人雪,否者聞人雪很大幾率又要毀容。
只見車夫吞吞吐吐,隔了好久才說清楚,“王爺,前面有一個人躺在地上。”
青竹向前走去了幾步,看著躺在雪中,一身白衣的女子,若不是頭發(fā)是黑的,差點就看不見這個人了。
她向著馬車說道,“王爺,是個白衣姑娘?!?p> “碾過去。”北辰言冷不丁的說著,忽然間就讓聞人雪覺得他是一個莫得感情的人,回過頭仔細想想,他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子嗎?只不過對自己比較好而已。
外面了車夫和青竹直接嚇呆了好嘛?
直接碾過去,這是個人做的事情嗎?
兩人相視看著,沉默了許久。
“王爺,這樣子不好吧?”聞人雪感覺這樣子會讓青竹他們很難做,就慢慢的開了口。
“嗯?”北辰言不以為然,“本王向來如此?!?p> 結(jié)果聞人雪還有話沒說出來,地上的女子就自己怕了起來,衣服楚楚可憐的模樣,眼中帶著淚水。
緩緩的靠近青竹,“你知道王府在哪嗎?”聲音清脆如黃鸝,可以說很好聽了。
青竹看著這有些眼熟的女子愣了好一會,緩緩的開口問道,“姑娘,你問這個干什么?!?p> “我好冷,屋子都是雪,我走出來已經(jīng)很難了,我想要找言哥哥?!绷仲毁灰贿吥ㄖ蹨I。
言哥哥?!聞人雪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北辰言,想著就是青竹說的那位了吧。
嗯,突然有點生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