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關(guān)掉的視頻,花顏搖頭無奈苦笑,十多年過去了,這丫頭那說風(fēng)就是雨的性子還是一點沒變。
抬頭透過窗欞看向天際,楚雨軒也該快醒了吧!
正想著,門外便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少夫人,不來了,您快去看看少爺”。
“少爺?少爺怎么了?”花顏將房門打開,淡然看向門外一臉急色的小女傭。
“少,少爺他,好,好像很痛苦的樣子,一直在喊腳痛”。
“嗯,痛是正常的”。
花顏云淡風(fēng)輕的揮揮手:“讓李管家把糖豆給少爺服下”。
“糖,糖豆?什么糖豆”。
這個小女傭之前并沒有跟隨李管家前往花田,故而并不知道花顏為楚雨軒施針治療腳疾的事。
“你只需將原話告訴李管家,李管家知道如何做”。
花顏揮手讓小女傭前去找李管家,自己則再次將寢室的門關(guān)上,拿過之前畫的畫作出來上色。
她只管醫(yī)治,可不包括伺候,針施過了接下來的自然是李管家等人的事。
小女傭不敢擔擱,忐忑著再次朝花田跑去。
“少夫人真的只說,將這些糖,糖豆給少爺服下即可?”。
李管家為難的看著手中的跟巧克力有幾分相似的小丸子,少爺會痛的如此死去活來,全是因為少夫人造成的,少爺會吃少夫人給的東西嗎?
“??!痛,痛死本少爺了!花,花顏你個挨千刀的,有本事就讓本少爺痛死,否則等本少爺緩過勁來,定然真你沒完,??!”。
楚雨軒大汗淋漓,被雙腳上不斷襲來的噬骨之痛折磨的死去活來。
他從沒受過如此痛不欲生的痛楚,就連當初車禍之時都不曾。
當初痛是痛,但只是單純的痛,不像如今仿佛有萬千螞蟻在不斷啃噬著他的經(jīng)脈,讓他仿如至身于煉獄之中。
“少爺,少夫人說……”。
“閉嘴,這里沒有什么少夫人,以后誰敢再提那該死的女人,就給本少爺直接打包滾蛋”。
楚雨軒赤紅著雙目,狠狠瞪向李管家等人。
少夫人?她也配?他怎么都沒想到那該死的女人居然敢給他下黑手。
哼!以為嫁入了楚家,當上了楚家少夫人,自己掛后就能繼承楚家的一切,簡直是癡心枉想。
其實楚雨軒也是實在太痛腦子有點擋機了,就算別人不說他其實也清楚,比起楚家花家的家底不知道要厚上多少,花家的大小姐嫁他其實算是下嫁了。
“這……”。
李管家為難,這花家大小姐可是老夫人堪點的少夫人啊!能說不認便不認么!
不過怕楚雨軒再這樣痛下去,痛出毛病李管家只得硬著頭皮哄道:“好,好,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咱們先把這些止痛的藥了可好?”。
聽說是止痛藥,楚雨軒忍著噬骨的痛楚招手:“拿來”。
他都快痛的精神晃忽了,只要能減輕他體內(nèi)萬蟻啃噬的噬骨痛楚,別說止痛藥,就是毒藥,只要不會立馬毒發(fā)身亡,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吃下去。
“好,好”。
李管家不敢拖延,忙將手中一直握著的小瓷瓶打開,將里面像巧克力一樣的小丸子倒出遞給楚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