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阿爺?shù)脑挕亙涸谠豪锬亍!被媳换磐频搅俗钋懊?,只得硬著頭皮說。
“日頭都快下山了,這個點還在院里干嘛?”
花獲狐疑地走近,剛要走到月洞門前,花惜顏就撲了出來。
“阿爺,你回來啦!”她笑嘻嘻地摘了拳擊手套,“顏兒今晚親自下廚,給您做好吃噠!”
“哦?”花獲眉眼舒展,做作地睥著她,“又闖什么禍了?”
“才沒有,我是那樣的人嘛!”花惜顏揚(yáng)起下巴,笑著看向了一側(cè)的花炫和花煥,“二位阿兄一年沒回來,顏兒總得表示表示嘛!”
“您是沾了二位兄長的光。”
花炫沒她想象得高,勉強(qiáng)到花煥的下巴,估計最多也就178-180的樣子。
但他比她想象得好看得多,精致的眉仔細(xì)修過,沒有一絲雜毛;
本以為常年跑長途的他會很黑,不成想膚色白皙勻稱、紅潤有光澤。
果然好好護(hù)膚才是延緩衰老最好的方法。
相比之下,旁邊的花煥就糙多了。
和老爹相似的國字臉棱角分明,小麥色的皮膚被花炫襯托得近乎于棕色。
約摸一米九的他是一眾哥哥里最高的,笨重的鎧甲遮不住他健碩的身側(cè),反而襯托得他孔武有力。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花惜顏很難想象他只有19歲。
“哼,原來是為了討好炫兒和煥兒啊,”花獲把她扒開,佯裝生氣地往回走,“為父生氣了!”
“本來剛得了個好消息,現(xiàn)在忽然就不想告訴你了呢~”
“誒?”花惜顏樂顛顛地追了上去,圍著花獲左顧右盼,“是不是找到建雞舍的匠人了?”
花獲不答:“哼?!?p> “那就是找到防水的布簾了?”花惜顏追問,“阿爺你等等我啊,我專門給你做好吃的還不行嗎!”
…
目送二人離開,花炫忍不住笑了:“哈哈哈……”
“顏兒……”花煥喃喃道,“好似和以前不同了?!?p> “連阿煥都發(fā)覺了,”花煒也笑了,“習(xí)慣就好,顏兒前些日子碰到了頭?!?p> “如今雖機(jī)敏了許多,但總會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兒?!?p> “你倆等會兒就知道了?!被q拍了拍二人,“快些去換衣服吧,等下就該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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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坊驛站。
李瑾褪去外衣,邊解中衣的衣帶邊坐在了軟塌上。
八塊腹肌白皙健碩,只是正中心的深紫色淤青有些扎眼。
“噗……”李龜年端著藥酒過來,一見他這副模樣、當(dāng)場噴笑,“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滾,”李瑾剜了他一眼,砸開了他的手,“我自己來?!?p> “我來我來,我不笑了!”
雖然嘴上這么說,李龜年還是一哆嗦、把藥瓶懟在了他懷里:“哈哈哈哈哈哈……”
李瑾:“……”
見他臉都黑了,李龜年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道:“咳、我絕對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涂個藥酒,哪兒那么多廢話,”李瑾鐵青著臉,“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這也怪我?”李龜年哭笑不得。
“我是說了讓你找個適當(dāng)?shù)膱龊蠋娨娔愕募胰?,任誰想都會以為你會帶她去見太子殿下或是臨晉公主的好吧!?”
“再說哪有你那么問的……”見李瑾臉色更難看了,他忙安撫道,“‘她知不知道你是李瑾’這題,我不是給過你答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