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以前小不懂事嘛……”花惜顏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及笄以后便成年了,不可再像以前那般胡作非為了!”
“管別人怎么看做什么,”花炫把玩著她腦勺后的碎發(fā),“在哥哥們眼里你永遠是小孩子,永遠可以胡作非為?!?p> “哈哈哈……”花惜顏捧腹大笑,好哥們兒一般攬住了花炫的脖子,“阿兄不是方才才說過比男子黑會被人戳脊梁么?”
“是么?”花炫裝起了傻,笑道,“那我便收回剛才那句話,‘若是比男子黑,那便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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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秋娘撩起門簾進來,邊穿褙子邊往門口走;把門閂上,剛撩起簾子回后院,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誰呀?”
“是我?!?p> 李隆基的聲音響起,她小碎步跑了過去,忙不迭地開了門。
“阿郎怎么這個時間過來了?”她福身行了一禮,請他進來后,關(guān)上了門,“莫不是又和娘子吵架了?”
“知我者莫若秋娘?!?p> 李隆基苦哈哈一笑,眼尾的褶子也透著幾分悲涼:“說我今日滿身脂粉味,必是去城外尋花問柳去了,磨破了嘴也不讓我進門。”
“娘子性子急,明日阿郎備些首飾哄哄也就是了?!?p> 秋娘閂上了門,微微笑道:“妾身這就去收拾臥房,前樓里的暖氣皆已停了,還請阿郎隨妾身去后院的會客廳稍坐片刻。”
“那便煩請秋娘帶路了?!崩盥』媸质┝艘欢Y,笑道。
“阿郎就會折煞妾身,”秋娘福了福身,笑里飽含無奈,“妾身若是受了,怕是得折壽呢!”
“哈哈哈……”李隆基擺了擺手,笑道,“在本王看來,女子不應(yīng)以出身論高低,而應(yīng)以相貌論品級?!?p> “本王一直很好奇,”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以你的相貌和膽識,怎么會甘心在本王的酒肆里做十幾年呢?”
“難道不是為了幫阿郎洞察民生動向么?”
秋娘淺淺一笑:“本想明日再稟告您的。閣羅鳳假意與您交好,背地里與尺帶珠丹私相授受?!?p> 她把尤盧的部分剔了出去,將來龍去脈字字細細地講了一遍。
“本王早就瞧出來他不是個好相與的,沒想到他還留了這么一手,”李隆基轉(zhuǎn)身往后面走,“你說他有隱疾,莫不是曾被人用強?”
“妾身也是這般想的,”秋娘淺笑,偶爾的心有靈犀讓她眸光似水,宛若小女子般嬌羞,“便想試他一試。”
李隆基挑起眼瞼,略有些渾濁的眸子晦澀不明:“你莫不是同他睡了?”
“妾身倒是這般想來著,”秋娘按捺住顫了下的心,淡然一笑,“奈何他不上當(dāng),奪門逃了。”
“那他真夠不解風(fēng)情的?!?p> 李隆基的眸子褪去了陰影,略有些輕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你這般容貌的女子投懷送抱,換了旁人早饑不擇食了。”
“妾身愚鈍,”秋娘撥開他的手,“阿郎是不想他與妾身行周公之禮,還是想呢?”
“自然是不想,”李隆基擁她入懷,偏頭啄了下她的臉,“本王不想用過的人和別人同寢,也不想用別人用過的人?!?
鴟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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