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江酒店。
一個男人來前臺開房間。
前臺姑娘看了他一眼,衣服鞋子都是名牌,單手腕上那塊表,都得小幾萬。
前臺姑娘不敢怠慢,笑盈盈地辦好了入住手續(xù)。
男人拿好房卡,卻沒往里走,而是又折返出了酒店。
不一會兒,男人小心翼翼攙著一個女孩又進來了。
前臺姑娘好奇地瞥了一眼,那女孩闔著眸子,面色發(fā)紅,好似喝醉酒了。
前臺姑娘還想多看幾眼,卻被攙著女孩的男人察覺了,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前臺姑娘也覺得有點不太禮貌,就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
人家小情侶的,自己看什么啊。
不過這對小情侶瞧著可真奇怪。
李越攙著何薄幸向電梯的方向走。
何薄幸的指尖動了動。
李越刷房卡進電梯,他看了一眼手里的何薄幸,內(nèi)心一片火熱。
電梯門緩緩合上。
快合上時,何薄幸突然抬頭直起身子推了李越一把,從電梯門縫里閃了出來,然后沖著樓梯的方向狂奔。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
李越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何薄幸就已經(jīng)掠上了樓梯。
李越連忙按開門的按鈕,開了電梯,顧不得震怒,循著樓梯去追何薄幸。
此時何薄幸已經(jīng)消失在一樓樓梯了。
何薄幸拼命往上跑,盡力克制生理上的頭暈?zāi)垦!?p> 更可怕的是,身體上的燥熱告訴她——你得找個男人。
何薄幸也不知道自己跑上了哪層,這時,她突然看見一個男人捏著房卡正在開房間門。
男人的側(cè)臉白皙精致,十分好看,只是為什么,他的腦袋是紅的?
好看的男人=勉強可以接受
何薄幸撲進了顧徵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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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氣炸了。
以他浸|淫|女|色多年虛透了的身體,自然追不上一酒瓶能掄死倆人的何薄幸。
縱使何薄幸被下藥了。
既然追不上,那就得另想辦法,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到手的鴨子飛走了的。
李越抱著“等我抓到那個女人我絕對要折騰死她”的心理讓人去找酒店經(jīng)理。
酒店經(jīng)理到的時候面對的就是李越的一張臭臉:“你怎么來的這么慢?!”
酒店經(jīng)理四十多歲了,沉靜穩(wěn)重,還不至于因為李越的臭臉就生氣,更何況李越還是南江市富豪李大龍的兒子。
“李少,請問你有什么事嗎?”酒店經(jīng)理問。
“我要查酒店的監(jiān)控,可她說必須要經(jīng)理同意?!崩钤讲荒蜔┑刂噶酥盖芭_的清秀姑娘。
酒店經(jīng)理禮貌發(fā)問:“請問李少查監(jiān)控做什么?”
“你管我做什么?!”李越極度不耐煩與經(jīng)理扯皮,在他看來,與經(jīng)理說得越多,時間耗費的越長,就越不容易找到何薄幸。
酒店經(jīng)理揚起完美的假笑:“那恕我不能同意你查監(jiān)控,畢竟這樣隨隨便便就讓人查監(jiān)控實在是觸犯了客人的隱私?!?p> 李越憤怒了:“你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
話未說完,酒店經(jīng)理揚起手機懟到李越臉前:“李少,需要我?guī)湍阆蚶钕壬鷵軅€電話嗎?”
手機通訊錄里,赫然顯示著李越父親李大龍的號碼。
李越憋住了火氣。
如果他爹知道他大動干戈找一個女人肯定會發(fā)怒的。
但他并不死心。
又在酒店尋找了半個小時,確定找不到何薄幸后,李越才帶著一腔無處發(fā)泄的火氣走了。
是小紅帽吖
今日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