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林荒。
他極明顯地皺了一下眉,然后看向了何薄幸,瞧見何薄幸情緒愉悅,他也沒有放松多少,看著蔣詩語,眉毛擰成了麻花。
反觀蔣詩語,神態(tài)泰然自若,一副極其自信的樣子。
她這副模樣,再加上平時在社團出色的表現(xiàn),打消了不少人的質(zhì)疑。
何薄幸察覺到了什么。
垂頭,點開手機,敲了幾個字。
錄晨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點點頭。
“我相信你們心中肯定有一定的疑慮,畢竟太極社的副社長是何薄幸,若按照順位繼承也該是何薄幸當(dāng)社長。”
“但我們都得考慮到,社長的人選不僅僅要靠資歷,而是靠實力能力以及是否合適,眾所周知,你們的副社長就是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咸魚嘛,若由她帶你們,咱們社可不就完蛋了?!?p> 太極社的成員笑了起來,空氣也快活了幾分。
何薄幸笑著附和道:“誰想讓我當(dāng)社長就是想害我啊,我這個可最討厭勞碌了,這么多人我是怎么都管不過來的?!?p> 兩三錘下來,太極社的大部分成員都接受了錄晨與何薄幸的說辭,甚至還期待起了蔣詩語管理社團的光景。
錄晨這個人,外表斯文秀氣,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暴躁狂,只要你做的不對,她一連串的臟話能把你淹了。
蔣詩語這個人就溫柔多了嘛。
可林荒依舊眉頭緊鎖,看向蔣詩語的眼神甚至透出幾分涼意。
會議結(jié)束。
何薄幸沒形象的伸了個懶腰,準備打道回府。
剛走到樓下,就與新社長蔣詩語碰了個正著。
蔣詩語是個清秀的姑娘,身材卻柔軟有曲線,看起來很有幾分味道。
“何薄幸?!彼蛄嗣虼?。
何薄幸改口改的極順溜:“社長,你有什么事嗎?”
“今天的事,我感謝你替我說話,但那件事,我是不可能放棄的!”蔣詩語面色堅定,說完,掉頭就走,絲毫不給何薄幸反應(yīng)的機會。
何薄幸:“???”
就很莫名其妙。
那件事是那件事???!
也不講講清楚。
“何薄幸,”林荒從她身后而來,與她比肩而立,“剛才那個……是蔣詩語?”
“對,是她,她來找我說話,”說著,她笑著糾正,“怎么還叫蔣詩語,該改口叫社長了?!?p> “蔣詩語這是搶了你的位子,社長本該是你的,我知道你善良,還幫她說話,但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她的。”林荒義正辭嚴。
大兄弟你在說什么東西?!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何薄幸簡直莫名其妙,“社長是屬于有能力管好社團的人的,不存在什么誰搶誰的位子,還有,不要打著我的名義不承認別人,聽起來好像是在為我好,實則就是在抹黑我吧。”
林荒張了張嘴:“我……”
“你冷靜一下,我從來沒想當(dāng)社長過,因為那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麻煩了,我沒有那個能力去負責(zé)那些個方方面面的事務(wù)?!?p> “于我而言,蔣詩語很合適,如果你覺得她不好,那是你個人的想法我無權(quán)干涉,但是你不該打著為我的名義去抵制她,因為我對她并沒有抵制的想法。”
如果林荒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三觀不合,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林荒想了一下,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我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