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丫頭突然回來的任一梵很是開心,本來還在書房加班的他趕忙到門口迎接小丫頭。
“怎么突然回來了?是不是舍不得把我一個人扔在家?良心發(fā)現(xiàn)了?”任一梵說話的表情很是嘚瑟。
“出事了出事了,別臭美了,快進(jìn)屋!”林夕何直接忽視掉任一梵的表情,急忙忙的沖進(jìn)屋子里。
“怎么了你慢慢說。”任一梵一臉疑惑的看著林夕何,接過她手里的包包。
“我爸媽要來看我住的房子,之前我跟他們說我是和羊咩咩合租的怎么辦!”
任一梵一聽明白了,原來一直以來小丫頭都是這么和爸媽說得,壓根沒自己什么事兒,這會瞞不住了,慌了。
“厲害了,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想要留下來。”任一梵一臉等著看好戲的的看著林夕何。
“好嘛,好嘛,我早應(yīng)該告訴他們你的存在,都是我的錯,不應(yīng)該讓您老人家活在陰影處,但是現(xiàn)在不是討伐我的時候,你說這么突然的告訴他們我們倆個在一起,重點(diǎn)是租房子一直是騙他們的,他們不得殺了我?!绷窒魏现p手渴求的看著任一梵,眼巴巴的望著他,這個時候只能裝柔弱了。
“哼哼哼,沒想到也有你害怕的事兒哦!”任一梵捏著小丫頭的鼻子好笑的說道,她現(xiàn)在這個可憐的樣子真的太好笑了。不過小丫頭說的是事實(shí),一下子全盤托出也許被接受的難度有點(diǎn)大,但是怎么著自己也應(yīng)該出場了吧。
“那就先把我?guī)Щ丶?,我就幫你解決。”任一梵挑著眉看著林夕何。
“嗯.........那我應(yīng)該怎么說?這不突然嗎?”林夕何小心翼翼的看著任一梵,萬一大boss又不開心了,自己可就慘了。
果然任一梵的臉色很是臭,:“那你自己想想吧!”說著就躺在了小丫頭的腿上,閉目養(yǎng)神,一副神氣,讓人好自為之的樣子。
就在林夕何在思考怎么說的時候,林媽又打了電話過來,看見是媽媽的電話林夕何清了清嗓子,很是害怕的接了起來,就怕他們再提起些什么。
“對了,夕何啊,你姑姑給我打電話說給你介紹一個他朋友的兒子,說人很好的,工作不錯,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的,你什么時間有空見見嗎?反正你這段時間辭職了也沒什么事?”
林媽的話就像機(jī)關(guān)槍一樣,突突的說完根本不等林夕何反應(yīng),雖然電話沒有開免提,但是由于任先生的腦袋離的很近,很不巧林媽的所有話每一個字任一梵聽得一清二楚。
任一梵蹭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什么情況,又要相親,沒等林夕何想好怎么說,一把拿了過來電話。
“阿姨您好,我是任一梵,夕何的男朋友,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嗯.哪天您有空的話去拜訪您!”
林夕何看著接電話的任一梵愣了三秒鐘,瞬間清醒了,一聲尖叫,把電話拿了過來,果然電話那邊一陣寂靜。
“媽?......你還在聽電話嗎?”林夕何小心翼翼的問道,心理是祈禱什么都沒聽到的,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等了好一會,林媽終于開口說了話:“林夕何!你馬上給我回家!”嘟的一聲,電話就掛了。
林夕何看著手里的電話發(fā)呆,這下好了,根本說不清了。
林夕何呆呆的看著任一梵,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今天的夜晚注定難熬無眠啊。
“任一梵!!你!!竟然接了電話!完了完了,你是把我推向了深淵?。 苯K于林夕何反映了過來,咆哮著。
任一梵縮了縮肩,忽然臉色一嚴(yán)肅說道:“你還敢說?阿姨讓你去相親說明什么?她壓根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是誰的錯?你敢去試試!還有我這是不是快速的幫你解決了難題,這下不用擔(dān)心你怎么開口和她說了。嗯?”說完任一梵忽然得意的朝著林夕何眨眨眼。
林夕何一臉毫無求生欲望的看著任一梵,隨便他說什么吧,現(xiàn)在自己要滾回家了。
“我要回家受刑了,你有沒有什么最后的話要對我說?!绷窒瓮蝗伙j起了戲,不過她也覺得這是真的很難有去有回了。
“我和你一起回家。”任一梵很堅(jiān)定的說出了這句話,看著小丫頭這么悲壯的樣子,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回去,自己去也好說清楚事實(shí),更何況對于自己的實(shí)力,任一梵是十分自信的,搞定林爸林媽一定不是問題!
“啊??”林夕何難以置信的看向了任一梵,實(shí)在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可以做出這樣的決定,雖然很是值得鼓勵,可是萬一爸媽把不開心撒給了他怎么辦?“任先生你可想好了,萬一去了是涼水沾皮鞭,老虎凳,我可不負(fù)責(zé)啊,而且我怎么和你爸媽交代?。俊?p> 任一梵聽著林夕何說的樂的不行,:“放心!相信我的實(shí)力?!奔热灰呀?jīng)準(zhǔn)備好了,話不多說,拿著鑰匙牽著小丫頭的手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