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接劍”
蕭輕云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精鋼劍,向著李新平拋去。
幾分鐘以前,蕭輕云和葉狂人便來到了華熙大酒店,只不過那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兩人便沒有驚動其他人。
如今看李新平一下落入弱勢,蕭輕云怎么能無動于衷?在蕭輕云的眼中,李新平對他自己的實力,可謂是一無所知。
啪
李新平還沒來的及看是誰扔來的,便急忙抓住飛來的精鋼劍。
當精鋼劍入手的那一瞬間,李新平許久沒動用的天賦自動運轉了起來,一股熟悉的感覺突然涌入他的心頭。
這把劍就好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樣,可以隨意掌控,隨著時間的增加,這股感覺越來越強烈,漸漸的,李新平和精鋼劍好像已經(jīng)不分彼此,渾然一體。
如果有劍道強者再次,就會驚恐的發(fā)現(xiàn),李新平在短短數(shù)秒的時間內,就已經(jīng)達到了劍道中至高的境界,人劍合一!
被李新平蒙塵已久的天賦“絕對手感”
終于初次在眾人眼前展露出屬于自己的鋒芒。
與此同時,仿佛火中之王的朱火人攜著驚人高溫的火焰攻殺而來。
仿佛被定身的李新平忽然向后一撤,不斷的躲避著朱火人的進攻。
此時眾人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李新平的身影,只有一把巨大的詭異精鋼劍在不斷的晃動,朱火人所有的攻勢,都被輕而易舉的躲避開來。
朱火人的攻勢越來越快,周圍的溫度終于達到200攝氏度,但許久的攻勢,也終于使朱火人產(chǎn)生了一絲絲微不可見的失誤。
就是這一絲絲失誤,瞬間便被李新平抓住。
只見決斗場上一道極快的寒芒閃過,在這一瞬間宛如時間靜止一般,隨后李新平便出現(xiàn)在朱火人的身后。
“求。。李先生。。留。。我父親。。一命”朱火人艱難的說完最后一句話,眼中并無仇恨之意,他知道,如今的結果,都是自己找的。
慢慢的,朱火人的眉心出現(xiàn)了一個血點,眼中的神采也迅速暗淡了下來。
嘭
朱火人的尸體轟然倒地,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生機。
每一個人,都需要對自己說出的話負責,靈氣未復蘇時,或許不至于失去生命,但在如今這個時代,說錯了話,就得用命填上。既然他想要李浩的命,那就得做好自己失去生命的準備。
李新平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向著臺下走去,其流暢的動作,好似練劍多年的劍道強者一般。
而事實上,他今天只不過是第一次碰真劍而已,這一切,都是曾被他認為是廢天賦的絕對手感帶來的。
如果不是蕭輕云在關鍵時刻給了他一把精鋼劍,這至強天賦,又不知道會被蒙塵到何時了。
隨后,郭尚便命人處理了一下尸體,并命人將朱健仁扔出門后,而陣盤也被姜淮收了起來,只不過在將朱健仁扔出去的時候,李浩偷偷將其右腿都給廢了,他可是很講信用的,說廢一條腿,就廢一條腿。
到此,宴會才正式開始,剛才些許插曲,眾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反倒成了恭維李父的一條絕好說辭。
趁李父正被人輪流敬酒,蕭輕云和葉狂人偷偷跑到李浩旁邊,說起了悄悄話
“浩哥,你看,讓你父親到我們帝都學院上學怎么樣?”蕭輕云諂媚的說道,其聲音還有一絲小女生發(fā)嗲的意思,聽得李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一邊去,你別問我,我就是個兒子,做不了主”李浩一腳把蕭輕云踹開兩米遠,然后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說
“切,一個兒子還驕傲了”蕭輕云一臉不屑的說道
李浩聽了,抬腳就要踹他,蕭輕云早有準備,直接開啟天賦,身形如風一般躲開李浩,向著李新平的方向飛去。
“那個老家伙的天賦是風元素掌控,不足為奇”葉狂人看著驚訝的李浩,便隨口解釋道
一聽,李浩也就釋然了,再說,剛才他連萬分之一的實力都沒用出來,被躲開很正常,他好奇的只不過是蕭輕云那風騷的走位而已,對,李浩字典里沒有身法,只有走位!走位!
今天的一戰(zhàn),也讓李浩了解到,李父和他不同。
他有絕對的實力,就算什么技巧都不會,也能毫不費力的戰(zhàn)勝他人。
但李父不同,今天如果不是李父比朱火人境界略高一些,就算有著至強天賦傍身,恐怕也會是一個落敗的下場。
如今蕭輕云想讓李父進大學學習一番,也正合了李浩的心意。
“帝都大學劍道學院的副院長,擁有博士學位的趙無天,天賦也是絕對手感,其實力更是無限接近SSS級……”
葉狂人坐在李浩旁邊,說著劍道學院內的情況,蕭輕云不在,他便幫忙和李浩簡單說一下,免的李浩不愿意讓李新平進帝都大學。
“我說,這連博士都出來了,那你和那些S級超凡又是什么學位?”
李浩無語的說道,一群戰(zhàn)斗狂人,竟然還叫博士,難道是他曲解博士這兩個字的意思了?
“你懂什么,這是對古代學制的尊重,才沒有取消學位制,而且現(xiàn)在的學位,也取代了很多部門的證件,比如從前那什么殺人證亂七八糟的。至于那些S級超凡,則是碩士學位”
剛開始,葉狂人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學位制的由來,當最后介紹自己時,那騷包的本性又暴露了出來。
只見此時葉狂人一腳踩在椅子上,擺了個自認為酷爆的pose,然后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嘛,本人,博士后”
李浩懶得理會騷包的葉狂人,一個人向著蕭輕云的方向走去。
如果父親能夠去帝都大學,那他也要跟蕭輕云要一個入學名額了。
不只是為了去圓自己沒上過大學的夢想,也是為了保護父親的安全,他可不放心讓父親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
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宴會的一個角落里,一個身穿長袍的中老年人,一臉復雜的看著李浩的母親,張琴。
不一會,長袍人便獨自離開了宴會,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
“那個臭小子也要來帝都學院了啊,離相見,也不久了,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