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鬧的沸沸揚揚的物理競賽之后沒多久,很快這件事情就被另一件事情占了熱度,那就是一年一度的春游。
對于大一新生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南凌理工組織春游,也不知跟初中高中有什么區(qū)別。
“唉!哥,后天就要春游了,我還真好奇大學的春游會是怎么樣的呢!”
“我倒一點都不好奇,也許就是和初高中一樣,頂多去個旅游景點玩?zhèn)€半天,或者干脆說預測下雨取消呢?!?p> 聽到左一這樣的話,喵奈醬害怕了起來:“不,不會吧!”
在書店,喵奈醬和喵奈醬碰巧在書店學習。但對于春游,學校直到現(xiàn)在都沒透露地點,只是告知了時間,真是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突然間,長發(fā)女生出現(xiàn)在兩人的視線之中。目睹二人對坐,周彩晨莫名有點心酸。
“唉!你們倆在這干嘛呢?”
“彩晨姐!我在這里學習,只是沒想到碰到我哥也在這?!?p> “哦哦,我來這看看化工資料書?!?p> 周彩晨和喵奈醬聊的正嗨,左一在一旁突然打斷了這美好祥和的氣氛。
“周彩晨,上次給你的單詞本被完了嗎?”
“??!這個~差不多了吧?!?p> 說話結(jié)巴,一看就是不扎實。
“immune什么意思?”
“免疫的。”
“philosopher!”
“哲,哲學家!”
“abroad!”
“這個我知道,上船!是嗎?”
一頓單詞轟炸,一旁的喵奈醬忍不住說話了:“是國外吧!”
“沒錯,上船是aboard,可別搞錯了。
“這兩個挺像的,我總是弄錯?!敝懿食繉擂蔚膿蠐项^。
“還行,至少都記住了。過幾天我把第二本給你。”
“還有第二本?”周彩晨發(fā)出了崩潰般的聲音,那一本已經(jīng)夠多了,竟然還有第二本。
“你以為四級英語就這些單詞啊!我背時準備了那樣的單詞本四本。你背的只是其中一本。”
“不會吧?!?p> 周彩晨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快暈了過去:“啊啊??!英語太難了!”
“堅持下來就好了,別放棄啊?!?p> “看來這次春游我還是不去了吧,老老實實在家背單詞吧,反正那春游也挺無聊的。”
提到春游,喵奈醬突然想起來了,周彩晨是大二,經(jīng)歷過春游。
“對了,彩晨姐。你們?nèi)ツ甏河问窃趺礃拥陌?”
從絕望中回過神,稍加思索后道:“也沒啥,就是去河邊體驗漁民生活,那三天吃了三天魚,我都快吃吐了?!?p> 聽完,喵奈醬和左一臉都綠了:“不會吧!”
“這次應該也差不多,我都不想去了。”
“那也不至于吧,至少能加學分??!”
“為了學分吃三天的魚,我做不到……”喵奈醬拼命的搖著頭,好像她很討厭魚。但小貓討厭魚還是挺奇怪的,哈哈。
“我也不知道,但也許這次的回不一樣呢!”
雖然周彩晨安慰著,但喵奈醬任在抗拒。
“如果你不去,那這三天就你一人了。”
“?。「缫?”
“那肯定的,至少為了學分?!?p> “那,那我還是去吧,我想我哥陪著我?!?p> 喵奈醬做了很大心理斗爭,最后為了和哥一起,決定去春游。
“這就對嘛!大家一起才好嘛?!?p> “哎!可惜這次不能和你們一起了?!敝懿食堪l(fā)出了遺憾的聲音。
“連喵奈醬都去了,你難道想逃避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彩晨連忙解釋起來,“春游是各年級分批去,也就是你們大一第一批,我們大二是第二批,我要到你們回來了再出發(fā)?!?p>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挺遺憾的?!?p> “沒事的,只是我有個不情之請?!?p> “什么不情之請?”左一疑惑道。
“就是我弟,還拜托你們多多照顧,他在家什么都不會做的,你們懂得?!?p> “這……”喵奈醬露出了恐慌,的確,她不敢想那樣一個死宅洗衣做飯的樣子。
“放心吧,我們會看好他的?!?p> “那謝謝了?!?p> “沒想到,你還是個挺盡責的姐姐嘛!”
“??!”這話說的周彩晨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這件事被夸,這還是第一次。
“哎!你們也在這啊!”這聲音格外的熟悉。
“文潔姐,你怎么也來了?”
“唉,我都說了我是復姓。算了,你們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吧。那個,你們又看見一個黃頭發(fā)男生嗎?”
“黃頭發(fā)男生?”集體發(fā)出了疑惑。
“那個黃頭發(fā)男生,你不會是你的……”喵奈醬露出了八卦的小眼神。
“什么??!你們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啊!是楚耀華叫我找的,他說那個男生吉他彈的不錯,想拉他入伙。但聯(lián)系不到人,只知道他經(jīng)常來書店,就叫我來這家書店碰碰運氣?!?p> “這……宇文潔,你這是大海撈針??!那么多黃頭發(fā)男生,你覺得是那個呢?”
宇文潔環(huán)顧了四周,果然有三四個黃頭發(fā)男生。
“他還帶了副眼鏡?!?p> 在縮小范圍,之間黃頭發(fā)男生中,只有一個帶著眼鏡。但左一怎么看,這人都那么眼神。
“這不是呂洋嗎?你確定是他。”
宇文潔拿出手機核對了下照片:“沒錯,就是他!”
與平時的呂洋不一樣,他竟染了黃頭發(fā)。手里還拿著一本《戀愛三十六計》。
“你認識他?”
“不認識,只是知道名字?!?p> 喵奈醬聽到這個名字都開始打起寒顫,回想起了去年一直死纏著她的恐怖。
但宇文潔什么也不知,徑直走到了呂洋面前。
“你好,請問你就是呂洋嗎?”
“嗯?這位小姐,你認識我?”
“不是,只是聽說,上次在公園,聽了給一個女生彈吉他,那簡直就是大師級的啊!”
“啊!”呂洋回憶了會,突然回想起來了,“哦,原來你說那次??!那這是我的小炫技罷了,我會的還多著呢,你要是喜歡,有時間我們單獨一起給你獻上一首?!?p> “那就不必了,現(xiàn)在就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呂洋慌了起來。
“去面試??!我們想邀你加入我們樂隊?!?p> “樂隊?不不不?!眳窝筮B忙拒絕,仿佛在隱瞞這什么,“我不加入?!?p>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