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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獸訓(xùn)練大師

第八十五章:抄書與著書(二)

魂獸訓(xùn)練大師 林箊 2000 2020-03-03 22:17:10

  只是這聲長嘆并未引起黎麟注意,這讓他聲音再次大了些,感嘆:“我還記得當(dāng)年‘大狗’堵金甲的日子,那可真是風(fēng)云人物啊。”

  這話說出,秦楓能夠看到,黎麟身上明顯有電光彌散,而原本飛射的電團亦全被他伸手擋住,沒有被他閃避,那十頭雷獸也全停止了動作,他被影響了!

  秦楓分明感覺黎麟注意到了他,那余光中面龐微不可查的有了變化,讓他心中大喜,看來“大狗”當(dāng)年的風(fēng)姿是被“狂雷”看在眼中的,只是不知道這“狂”是怎么忍下去的,或許是到了至舒戰(zhàn)院才覺醒的“狂”吧。

  “可惜啊,剛才三年級的柯曲峰去堵金甲,被人家隨便找了個人就打敗了,真是丟盡了黃峰的臉。金甲強大,黃峰式微??!”秦楓話言此,閉口。

  “金甲強大,黃峰式微?”黎麟聲音一如既往平靜,眼睛卻看向了秦楓。

  “誰去堵金甲學(xué)院了?”

  這堵門本是他計劃中的事,除了葉修外他誰都沒告訴過,是誰先他一步,且看這樣子似是輸了,柯曲峰是誰?他回學(xué)院后可沒有在意過那些。

  “柯曲峰啊,咱們學(xué)院第一人,人家金甲隨便出了一人就把他打敗了?!鼻貤鞲锌@隨便一人與第一人可是讓他將黃峰學(xué)院貶得不能再低了:“也是,畢竟黃峰學(xué)院這些年都不如金甲學(xué)院,院長也是擔(dān)心我們再落面子,不許我們?nèi)ザ麻T,堵門得消除學(xué)籍!可悲可嘆啊。”

  這“可悲可嘆”兩字一出,黎麟的臉上多出了幾分思索,眼睛看向了秦楓:“金甲學(xué)院這些年一直都比黃峰學(xué)院強?”

  額,這問話讓秦楓心頭微微顫動,莫不是你離開了學(xué)院這么久還一直關(guān)注著學(xué)院這幾年的情況的?他可不能讓黎麟深究這個問題。

  “哪能有當(dāng)時許猛學(xué)長一人蓋壓一學(xué)院時風(fēng)光,不行啦,現(xiàn)在不行啦。”

  強調(diào)許猛便是激黎麟的“狂”,你“狂”可你們那屆有比你更狂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秦楓心頭妙不可言,只覺得自己越來越有腦子了,上次“笑嘻嘻”計策失敗可是讓他反省極久,后來知道是那青年深不可測。而這次,他卻是拿捏住了黎麟的本性。

  卻見黎麟看著他,眉頭皺了皺。

  “下午別休息了,繼續(xù)訓(xùn)練。”

  這話讓秦楓心頭一跳,這么慫?不會把氣撒自己身上了吧?趕緊挑明了。

  “黎老師,你要不去堵回來?畢竟我們學(xué)生都不敢出手,您肯定沒問題了?!?p>  “學(xué)生不敢出手?”黎麟看著秦楓,慢慢道:“你只管出手,有問題我扛著?!?p>  “???”

  秦楓腦子有點蒙,怎么一下扯到自己身上了。

  教室公寓。

  張蓁蓁或許是還沒收到“堵門”的消息,鐘燁知道,卻因不以為然也沒說。

  此時正打量著新家,是一套兩居室,不大卻一應(yīng)俱全。從食堂中打包的飯菜還在客廳的餐桌上,鐘燁將自己的東西從口袋狗中騰了出來。

  兩人吃飯,有說不完的話,待吃完飯,張蓁蓁看起書來,而鐘燁則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躺下,進入了黃島洞天中修行。

  “尺澤”魂穴已經(jīng)被開辟了大半,鐘燁在山脈之巔修煉起,口袋狗在旁邊蹦蹦跳跳,引得群鳥厭棄。

  有裊裊云煙,亦有寶石般的寒譚伴左右。

  小譚引兩方之水倒灌于天,不見往外流,似深不見底。

  鐘燁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中,這種倒灌寒譚與山同高,外部引流朝天灌,而小譚內(nèi)卻是一落千丈,到地底或化作云雨,流回,如此反復(fù)。

  群鳥躲在天空,天上幾處極薄的云,有的白得像新摘的棉花,有的微紅似美婦人臉上的醉酡的顏色,極致的寧靜與天地濃郁魂力讓鐘燁心神沉寂。

  也不知多久,便有豁然一聲響,“尺澤”魂穴驟然洞開,而鐘燁的眼睛也亮了起來,那渾身的瑩白代表著淬皮更近一步,一旦尺澤,孔最,列缺,經(jīng)渠,太淵,魚際,少商通暢,手太陰肺宮開辟,那便煉皮完全。

  而之后的手陽明大腸宮便是開鼻竅,嗅覺通神。

  尺澤魂穴開辟,鐘燁渾身魂力再次加強,中府、云門、天府、俠白連通魂力,再經(jīng)尺澤,形成一條魂力徑流,其魂力加持并非簡單的相加,而是全部融匯在了一起呈不規(guī)律的壯大。

  第一次儲納尺澤魂穴中的魂力,待魂力修行圓滿,鐘燁便直接開始了“孔最”魂穴的修行,至于祭練世界,雖然黃島洞天魂寶豐富,可鐘燁暫時還沒有對自己未來的方向進行一個長遠規(guī)劃,所以暫時不去祭練世界,他想等著任務(wù)樹上的世界獎勵再出現(xiàn)后,知道了規(guī)律,再做考慮。

  畢竟與別人世界祭練法有限不同的是他的世界祭練法太多,可以任意選擇。只需魂寶足夠,想要培養(yǎng)出一道極致屬性的魂獸軍是非常簡單的。

  看天空星斗林立,鐘燁心頭一動,離開了此處,睜開眼,看到身旁有個人抱著書看著。喝了口水,湊過去,看著她的書。

  這書是內(nèi)修之法,很少見卻也無人問津,近幾日倒是被張蓁蓁一直抱著。鐘燁想到此,又想到了岳常,心頭一動,便有一個空白書冊出現(xiàn),他這是準(zhǔn)備將一些內(nèi)修之法的基礎(chǔ)知識給整理,再將一些彈藥學(xué)基礎(chǔ)知識抄錄下來。

  岳常雖然有才情,可制作手法極為粗糙,還需要從遠古的一些知識開始進行填充。

  只有厚實全面的基礎(chǔ)才能造就不倒的高樓,待岳常從他手上走出去了,那必然是已經(jīng)會制造魂寶炸藥了,如此便是一枚薪火,能在人類的大地上,燎原而起。

  鐘燁沒有過目不忘,對彈藥學(xué),他有過瀏覽,卻因為不是自己未來的發(fā)展方向沒有過多研究。此時沉入系統(tǒng)圖書館,便從中閱覽起來,待將一本書瀏覽一遍,再進行第二遍,這一遍便是將過于臃腫的知識簡化,將片段整理抄錄下來。

  有銀鉤鐵畫,筆走龍蛇之感,這是鐘燁從來沒有生疏過的書法,他上一世便鐘愛書法,甚至有好友求字鑲表以作門面。這一世雖然過得快,可鐘燁卻依然未曾生疏。

  張蓁蓁沿著書,只聽到有輕微的筆觸摩擦聲傳入耳中,星星點點,卻在安靜的屋子中極為刺耳,當(dāng)即將目光朝旁邊看去,見鐘燁閉著眼睛,隨后睜眼舞動筆,快速的書寫起來,那一行行字極為整齊,看著便有一種大氣。

  這讓她定神看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這說的是一些炸藥的前世今生,說的是從遠古到如今的一些史實,其中引申大量史料,可謂豐富至極,滿滿干貨。

  而鐘燁時不時閉眼似在思索,每逢睜眼便是筆走龍蛇,飛速舞動墨汁,那一頁頁紙便在其手中慢慢的厚重起來,也有了靈氣。

  雖然知道鐘燁博學(xué),可親眼見到他從無到有一字一筆的將一本彈藥學(xué)的前世今生書寫完成,她心中仍是難以置信,他竟然全背下來的!

  她甚至都忘記了看書,眼睛隨著鐘燁的筆動著眼睛。

  直到最終結(jié)束,便見鐘燁將那本還留有墨香的書放置在了一旁,又拿出一本空白書頁快速書寫起來,這一次的東西是她能看懂的,是內(nèi)修之法。

  他好似不斷回憶,每次緊閉眼睛都好像在腦海中尋找記憶,每次睜開眼睛都能夠?qū)⒁粋€個小字書寫出來,每一段話都有其自身的邏輯,蘊含著極為豐富的知識。尤其是這內(nèi)修之法的書,雖然沒有寫出任何一種具體的修行之法,但其內(nèi)已經(jīng)將各種魂獸分門別類,就好像一本科普書。

  事實上,隨著鐘燁的筆不斷的動,張蓁蓁已經(jīng)看入迷了,這就是朱珍一直想要做出來的書,只是其中很多地方她聞所未聞,但只要看到,便自然驚嘆,原來如此,是她忽略的地方。

  從側(cè)面看著鐘燁,那面龐竟充滿了魅力,這種書是他看到的么?

  她想到剛得知朱珍乃是五級魂獸訓(xùn)練大師時的震撼,連五級訓(xùn)練師都聞所未聞的東西,試圖編輯撰寫的東西,連人類都未推廣過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書的,若真有,人類早就推廣了。

  如此,只能是面前這個青年自己整理出來的,每當(dāng)看到青年閉眼思考,張蓁蓁有些揪心,好似他正在腦中進行一種非常艱難的整理,那是極耗費心神的,而每次將邏輯理清,將曾經(jīng)看過的那些書歸類好后,便會書寫出來。

  這流暢的筆觸在張蓁蓁眼中一時竟格外艱難,而她那雙眼睛也被面前的青年徹徹底底的迷住了,他沒有注意到她,而是全心放在了面前的空白書頁上,那一支筆便是規(guī)則的奠定者。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彈藥學(xué)為誰所編?

  是岳常。

  那這本書為誰所著?

  唯有她——張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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