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將手中已經(jīng)完成的金刀術(shù)放出,頓時一道帶著金色光彩的刀芒飛射向那美貌女子,意欲趁著她沒有祭出防御法器,將其一刀斬殺。
張信所修煉的銳金訣,對于這種金屬性法術(shù)的加成極高,鋒銳程度能上好幾個臺階,加之這金刀術(shù)在一階中品法術(shù)中威力也是極為強大的那種,張信這一擊的威力基本上跟普通修士的一階上品法術(shù)的威力差不多。
以普通修士的肉身,絕對擋不住這一擊。
溫婷本以為自己都已經(jīng)出賣色相,那人只要還是個男人,就絕對下不了手。
可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馬上氣勢洶洶地攻了過來,而且還出手毒辣,一道金刀術(shù)極為迅猛,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見張信下手如此狠辣,絲毫不知憐香惜玉,溫婷立馬激活了身上的一階上品法器護身佩,頓時周身出現(xiàn)了一個球形護盾,將她罩在護盾之內(nèi)。
瞬息之間,只見一道金光閃過,那金刀術(shù)便穿過了土牢術(shù)形成的土牢,命中了溫婷周身的護盾。
只見那護盾泛起一陣陣的波紋,擋下了張信的絕殺一擊。
然而此時,張信見其居然激發(fā)了法器護盾,立馬明白自己小看了這名女子,她竟趁著自己剛剛一時失神之際祭出了一件防御法器,而且好像還是一階上品法器,不然的話不可能這么輕松擋住張信的金刀術(shù)。
但是,一直維持一件一階上品法器的運作可是非常消耗法力的,而且憑借溫婷練氣七層的神識,恐怕也只能祭起一件一階上品法器,根本沒有余力操控其他法器反擊,最多只能用符箓之類的一次性手段。
張信見剛剛那一擊未能奏效,立即又開始施展金刀術(shù),并不打算給敵人喘息的機會,雖然打不破她的護盾,但也可以消耗她的法力。
要知道,維持一件一階上品法器的消耗可是極為耗費法力的。張信只要間歇性地釋放金刀術(shù),威脅她的安全,她就不得不維持住這個護盾。
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耗干這女子的法力。
很顯然,這女子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她也不指望用美色誘惑張信了,轉(zhuǎn)而開始想對策盡快擺脫現(xiàn)在這種局面。
不一會,張信便看見了那名美貌女子放棄了維持現(xiàn)在保護她的法器護盾,轉(zhuǎn)而開始操控那絲帶法器,攻擊困住她的土牢,妄圖打破土牢術(shù)的禁錮,逃脫出去。
張信雖然詫異,但卻也沒有猶豫。他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快速施法,立馬便是兩道金針術(shù)向她攻去。
以她現(xiàn)在沒有防御的狀態(tài),即便是一道金針術(shù),也可以將其一招擊殺。
然而,在張信的攻擊到來之前,溫婷便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三張土靈罩符箓,拍在了自己身上。
頓時,溫婷的身上便出現(xiàn)了三道土靈罩,輕輕松松地將張信的金針術(shù)擋下了。
趁著張信施法的這段時間,溫婷已經(jīng)用那絲帶法器擊破了張信的土牢術(shù),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張一階中品的神行符,激發(fā)出來。
然后她便立馬開始往后奔逃不止,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股嬌柔女子風范。
溫婷一邊跑,心里想到也不禁肉痛,這次把她壓箱底的幾張符箓都用出來了。只不過雖有些可惜,但能逃得一命,就不算虧了。
然而,事情卻沒有她想的那么順利。
張信見其逃跑,立馬也給自己用了一張神行符,加上本身堪比一階上品妖獸的身體素質(zhì),不過片刻,便追上了溫婷。
他直接從儲物袋里掏出自己的那柄因為最近與妖獸搏殺變得有些殘破的陌刀,趁著那女子慌不擇路,亡命奔逃之時,一刀將其劈成兩半。
溫婷只覺后方一陣狂風呼嘯而來,一陣劇痛自腰部襲來,便失去了知覺。
張信看著地面上被他劈成兩截的美貌女子尸體。
光潔依舊的鵝蛋臉上充斥著一股不敢置信,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死去了一般。
人依舊是那么美,只不過變成了兩截。
沒有足夠的力量,人再美又如何,與他結(jié)怨,終究還是成了他手下的一條幽魂。修煉之路,力量才是絕對。
張信思索了片刻,感覺心境有了些許變化。這是死在他手里的第一個女子,也是死在他手里的第一個修仙者。
接著,張信便開始了打掃戰(zhàn)場。
先是將那女子的儲物袋取下,然后又將那件一階上品的玉佩法器和那件一階中品的絲帶法器裝入仙靈空間。
做完這些之后,張信便直接一個火球術(shù),扔在了這兩截尸體之上,頓時燃起一陣熊熊烈火,就將其尸身燒成了灰燼。
張信感覺這樣還是不太放心,怕這女子背后有靠山,會惹來麻煩。雖然從此次的收獲以及那女子的手段來看,可能性不大,但謹慎些總沒有錯。
他用法力將所有灰燼聚集收斂,運送到了附近山林的小溪中,讓其骨灰隨著溪水沖刷而消失,融入到整條溪流之中。
接著,張信便趁著神行符的效果還沒消失,快步疾行,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