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后山那邊有一處曠脈是屬于云中城李家的話,那么在前山就有一處屬于云中城余家的寶貴之地。
而,這一片寶貴之地,正是藥園。
相比于后山的不毛之地,前山那邊的土地可不是一般的肥沃。
所以,在這里便適合大量的種植藥草。
余家的藥園是被圈起來的,正是防止一些野獸過來破壞藥草。
而整個藥園,只有一個入口。
這個入口有十余人把手,外加上余家主的十個兒子每兩個人輪流看守,一般云中城里頭的平民百姓想要來這兒偷藥材。
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究竟是偷偷摸摸的進去呢?還是光明正大的打進去了?”
一個樹后,李長風琢磨起戰(zhàn)術來了。
打進去也不是不可能,光憑這幾個把手的實力目前在李長風的眼里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看。
“唉!真氣人哪!……”
藥園正門口,一個錦衣少年嘆息道“幾個哥哥現(xiàn)在可爽了,獨自在李狗家的曠脈里搞破壞,卻留下我們兩人在這里看藥園。”
“就是說嘛!”
另一個錦衣少年慰問道“到了晚上,爹肯定會夸贊他們一番,如此大好功德,卻是沒有我們兄弟二人的份,有點不甘心哪!”
“我體內熱血正沸騰,好像找人打一架!”
這兩名錦衣少年,就是余家十子中的余小九與余小十。
轟!……
話音未落,……
一團巨火從天而降,砸向了藥園。
這股灼熱的氣流,瞬間讓余小九與余小十二人感覺到不妙。
“不好,天降巨火,……”
守衛(wèi)驚呆了,道“要是讓這團巨火落在藥園當中的話,所有的藥材恐怕都要毀于一旦?!?p> “慌什么,小場面而已!”
余小十冷聲道。
“當我們兄弟兩人是擺設嗎?”
余小九咧嘴一笑,鄙視道。
雙手合十,血氣一動,一顆耀眼的寶石在腰間閃耀。
嘩!……
一股巨浪沖天起,沖向了火球。
茲,啦,……
火與水的交雜聲,伴隨著濃濃的煙霧彌漫在了藥園的上空周圍。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球體落下。
“裂山掌!……”
余小十此刻蹦地而起,怒喝。
猛烈的一掌,拍在巨球上,瞬間將其擊潰成了碎沫。
嘩,……
一道黑影自煙霧中閃過。
“誰,……”
余小九顯然是注意到了,大喝一聲。
“窮什么莫追!……”
余小十見哥哥想要追去,立馬攔道“怕是那李家的調虎離山之計,想引走我二人,接機毀掉我余家藥園,趁機報復?!?p> “弟弟說的好有道理,是哥哥智障了!”
余小九忽然明了道。
“要是這片藥園毀了,那就完了,爹恐怕會將我們兩個扒皮抽筋?!?p> 就在這個時候,……
一藥園護衛(wèi)驚恐道“不好了九當家,十當家兩位大人,藥園被洗劫一空了?!?p> “什么?……”
余小十怒睜著圓眼,不可思議道。
“這不可能,……”
余小九也是驚訝道“我們二人把手門口,別說是一個人,就連只兔子都蹦不進去?!?p> 去看看,……
他們此刻想到了一起。
藥園內,除了一片土壤,空無一物,甚至是連一根雜草都沒給他們余家留下。
轟!……
余小九爆怒。
泥土頓然間,開始四處飛濺。
“哥哥息怒!”
余小十道“這事有蹊蹺?!?p> “這不可能,……”
余小九根本無法相信道“沒有人能從我們兩個眼皮子底下進入藥園的?!?p> “一定那個煙霧中的黑影?!?p> 余小十冷靜道“不過,能快如閃電僅僅在一瞬間做完這一切,怕是連李狗都不可能辦到?!?p> 余家藥園占地面積幾乎半座大山,這塊藥園的產(chǎn)量幾乎是以千斤計算。
從火球落下,然后起了煙霧,等煙霧完全散盡也不過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
并且,那人還是在煙霧未散的時候,離開了余家的藥園。
“要說高人,那也不可能。”
余小十分析道“我們家的藥園里種植的藥材并不是什么名貴藥材,大部分都是尋常人能夠消費的起的,利于買賣的中等藥材。”
而,能做到這般迅速的強者,實力估計不容低估的說。
并且,根本看不上這樣的藥材。
“這時候不是想這些沒有用的了!”
余小九道“這么一鬧,余家損失慘重,最重要是如何與爹爹交代?”
“哥哥冷靜,……”
余小十道“出現(xiàn)這樣的事,也不能完全怪罪我們兩個,只能說明一點,對手實力太強,并不是我們兩個能對付的?!?p> “我們只要如實的說,要是爹還怪罪,我想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會站出來幫忙解圍的,畢竟這藥園是輪流看守的?!?p> “希望如此,……”
兩人顧不上什么了,趕緊回家。
另一片,……
河流的上方,李長風悠哉悠哉的泡著腳。
沒錯,他要毀掉證據(jù),清理鞋子上的泥垢,做到死無對證的地步。
“師傅的這個戒指可真是厲害?!?p> 摸著銀亮的戒指,李長風驚訝道“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把什么東西給裝進去了?!?p>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p> 李長風錯愕道“這戒指還真重?!?p> 不然一顆顆的拔,李長風那能夠在一瞬間就將余家的藥園掏空洗劫。
裝了千斤多的藥材,此刻的戒指已經(jīng)不能按照平常的戒指看待了。
即使是戴在了手指,也是沉甸甸的。
“是時候回家了。”
李長風整理好后,已經(jīng)有了計劃。
這些藥材,李長風不會獨吞,當然是更不可能還回去的。
如此多的藥材,用來煉丹最合適不過了。
而且,煉出來的丹藥,正好可以拿去給那些被余家打傷的工人,補補身子,煉煉體。
“弟,你可回來了?”
李欣蕊道“沒出什么亂子吧?”
“我去了一趟礦脈,空無一人,還以為你要殺上余家去呢!”
“沒這么夸張,我會自尋死路?”
李長風錯愕連連道。
“那你去干嘛了?”
李欣蕊好奇的問。
這一去,而且是好幾個時辰。
“你想知道?”
李長風問。
“我要是不想知道,就不會問了?!?p> 李欣蕊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