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王府的藥房給主子拿藥”月夕說著向外走去。
“我去收拾一下浴桶。”銀鷺說著走進(jìn)了屏風(fēng)內(nèi)。
看著都去做事的大家,又看了看一臉冷漠生人勿近的寒珞煙,成雨摸了摸頭:“嗯,我去如廁?!闭f完成雨也出了內(nèi)室,不過,她并沒有去如廁而是站在院里,思緒滿滿。
主子好像不太愛說話的樣子,而且性子也很冷,總覺得不太好相處,不過,對她們這一群人倒是真的百分百的信任。
就這樣過了三天。
三天后。。。
清晨,陽光透過窗洋洋灑灑的落下來,整個(gè)紫煙院籠罩在一片光輝之下。
外間內(nèi),守夜的成雨早已醒來,將內(nèi)室的窗打開,清風(fēng)拂來,為整個(gè)屋子增添了一絲清爽。
床上的寒珞煙猛然睜開了雙眸,看著頭頂?shù)募啂こ錾瘛?p> 已經(jīng)到這一個(gè)周了呀!也不知道在那邊的自己落得了一個(gè)什么樣的下場,不過她樹敵眾多,可能早就棄尸荒野了。
站在窗邊的成雨轉(zhuǎn)身看著醒來盯著頭頂紗帳出神的寒珞煙,眼中閃過心疼。
主子和雪黛月夕從地牢出來這幾日里,都是她和銀鷺輪流守夜,雪黛,月夕在休養(yǎng)。
她和銀鷺發(fā)現(xiàn)主子每晚都睡得很晚,睡眠也很淺,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動靜都能讓主子醒來,警惕性也很高。
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主子以前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才會連睡覺都如此警惕。
想著成雨向著床榻走去,邊走邊輕聲叫了一聲。
“主子?!?p> 耳邊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寒珞煙猛然回神,眸光銳利的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在看到成雨的臉時(shí),眼中的警惕,殺意一閃而過,轉(zhuǎn)眼恢復(fù)了平靜,從床上起身,如往常一樣任由成雨幫自己穿鞋。
“主子?!遍T外,雪黛,月夕和端著水來為寒珞煙洗漱的銀鷺站在門外,輕聲叫喚。
寒珞煙沒有說話,向成雨示意給三人開門,自己則走到梳妝臺前坐好。
看著鏡中的人,一臉恍惚。
一個(gè)周前自己還是整天生活在刀劍上舔血為生,樹敵無數(shù)的殺手,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一個(gè)古代的王妃,睡覺有人守夜,門外有侍衛(wèi)值班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吃飯穿衣也有人伺候,府里的事也有管家,什么都不用管,除了那天發(fā)生的小插曲,受了渾身的傷。
門打開后,幾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jìn)來,走到梳妝臺前。
看著又在出神的寒珞煙,幾人都頗有默契的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但幾人眼中都有著同一個(gè)疑惑。
不知道主子為什么每天早晨都會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出神,一下皺眉,一下又好像傷心,一下又好像很開心,總之都給人一種好像如釋負(fù)重的感覺。
看著鏡中的站在自己身后一言不發(fā)的幾人,寒珞煙偏頭,余光瞥著幾人,聲音清冷的說道:“別站著,給我準(zhǔn)備梳洗打扮吧!妝容淡點(diǎn),衣服也是,發(fā)簪簡單大方一點(diǎn),我不喜歡太繁瑣?!?p> “是?!睅兹苏f完都各自忙了起來。
銀鷺先是伺候完寒珞煙洗漱,把水端了出去。
月夕則為寒珞煙梳頭綰發(fā),雪黛則為寒珞煙上妝,成雨則在為寒珞煙找著合適的衣裙。
書房。
夜七單膝跪地,恭敬的道:“主子,一切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
“你去紫煙院叫一下那個(gè)女人,我在馬車上等她?!币购惬懙恼f著,抬步向外走去。
“是?!睉?yīng)完聲,夜七一個(gè)閃身離開了書房。
紫煙院內(nèi)。
不一會兒,幾人便幫寒珞煙打扮好了。
而夜七也到了紫煙院門外:“屬下參見王妃?!?p> 一切弄好的寒珞煙,出門看著面前的夜七,冷冷出聲:“他在哪?”
耳邊冷冷的聲音讓夜七眉頭緊皺。
王妃好像……變了一個(gè)人……
夜七低頭恭敬的道:“馬車上。”
“走吧!”說完,寒珞煙向珣王府的大門走去,看著門外的足夠人站立的馬車踮起腳尖,一個(gè)墊步上了馬車。
馬車內(nèi),夜恒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上車坐在了自己對面的寒珞煙。
只見,面前的寒珞煙一襲淡藍(lán)色的廣袖薄紗衣裙,輕描過的眉眼,一點(diǎn)朱唇,一支簡單的碧玉簪,面容清冷,仙氣寥寥。
“不要把你的視線放在我身上,我不喜歡。”寒珞煙美眸清冷的看著面前的夜恒珣,說完,閉上了眼睛。
看著面前的雙眼禁閉的人,夜恒珣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合適。
良久,夜恒珣憋出了一句:“你別指望本王會為了你的臉面和你做恩愛夫妻?!?p> “呵~”寒珞煙輕嗤一聲,睜開雙眼,目光清冷的看著面前一臉“你別妄想本王會幫你”的樣子,冷冷的說道:“臉面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掙來的……”說著寒珞煙一頓,嘴角上揚(yáng),諷刺的繼續(xù)說道:“更何況從我嫁給你的那天,新婚之夜你對我的照顧,地牢的三天,我寒珞煙早就沒臉了!你說呢?”
看著寒珞煙一臉諷刺的模樣,夜恒珣動了怒:“誰讓你嫁給本王!你竟然嫁給了本王,你就得受著???”
“呵~那不是受著的嘛”寒珞煙警惕的看著夜恒珣冷笑著反問:“你的所有都讓我惡心至極!這還不是對我的懲罰嗎?”
惡心!這賤女人居然說自己的一切讓她惡心至極。
“賤人!”夜恒珣突然快速的出手掐住寒珞煙的脖子。
寒珞煙瞳孔微縮。
夜恒珣武功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境界……她以為自己的速度就已經(jīng)很快了,可沒想到這個(gè)居然比自己動作還要快,甚至都無法捕捉。
寒珞煙立馬出手,一手飛快握住夜恒珣掐住自己的手腕,一手握拳飛快出擊打向了夜恒珣的肚子,夜恒珣嘴角上揚(yáng),另一只大手飛快捏住寒珞煙的拳頭:“你以為本王會在地牢一樣,讓你有機(jī)會傷了本王,呵~”。
寒珞煙咬牙,目光鎖定夜恒珣,雙腿彈起,一個(gè)橫身甩,雙腿夾在了夜恒珣的腰間,夜恒珣劍眉一挑,大手放開寒珞煙的手,捏在了寒珞煙在自己腰間的腿上,寒珞煙乘機(jī)一手拉住了夜恒珣衣服,另一只手放開握住夜恒珣的手飛快摸上了夜恒珣的下顎滑進(jìn)了夜恒珣的衣服,嘴角一彎,小手滑過夜恒珣,夜恒珣渾身一陣酥麻,掐住寒珞煙脖頸的大手一軟,失去了力氣。
寒珞煙一下放開夾在夜恒珣腰間的腿,足尖在夜恒珣腿上一墊,頭猛的碰上夜恒珣的額頭,夜恒珣一個(gè)翻身,一只大手圈住寒珞煙的腰,把寒珞煙壓在了馬車的軟座上,整個(gè)人跪坐在寒珞煙小小的身子上,騰出了大手,一只大手飛快把寒珞煙的小手從衣服里拉出,一只大手拉住了寒珞煙揪住自己衣領(lǐng)的小手。
寒珞煙惱羞成怒的看著眼前的夜恒珣,想動卻完全無法動彈。
夜恒珣心里則想著兩人剛才的打架姿勢和寒珞煙小手滑過的地方,嘴角上揚(yáng),耳根一紅,這個(gè)女人差點(diǎn)就讓自己失控了。
寒珞煙看著面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滿臉“淫笑”的夜恒珣,氣的滿臉通紅,可又無可奈何。
夜恒珣看著滿臉通紅的寒珞煙,突然鬼使神差的對著那張小嘴吻了下去,不停的掠奪,唇齒相交間,夜恒珣享受的閉上了眼。
夜恒珣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寒珞煙瞪大了雙眼,反應(yīng)過來時(shí)。
寒珞煙美眸染上惱怒!
這個(gè)該死的混蛋,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