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請的蘇老板。”寒珞煙沒有在佯裝傷心,而是起身冷冷的說著。
寒珞煙清冷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大廳,眾人嘩然。
“這是什么情況?”
“剛才不還……”
“噓……”
夜恒珣轉(zhuǎn)眸看向寒珞煙,眸底一片瘟怒。
寒珞煙擦了擦眼淚,一改方才的柔弱,冷漠而又疏離的道:“王爺與側(cè)妃情深義重是好事,只可惜用錯了地方!王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應當知道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寒珞煙的一番話說的讓夜恒珣無可挑剔,眾人眼中也滿是贊許。
蘇夏也回到原位坐下,不再說話。
寒珞棠則小臉蒼白,心中說不清楚的憤怒。
寒珞煙從座位上起身冷冷的道:“我也知道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可是王爺該分清場合,王府和皇家的顏面不容任何人踐踏,丞相府的顏面也不容任何人踐踏!王爺若是要秀恩愛,待王爺與側(cè)妃禮成之后,王爺就是想把她寵到天上,我絕不多說一個……”
“皇上駕到!”
門外傳來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打斷了寒珞煙的話,眾人立即跪了一片,就連夜恒珣也跪在了地上,寒珞煙只見門口處一抹明黃,還沒來得及看清,就走到下方隨即在蘇夏旁邊跪下,跟著眾人行禮叩頭。
“草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妾身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奴才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夜溟玨拍了一下太監(jiān)總管李德全,他本來想聽那小女子說完話的,都怪這個奴才。
隨即,夜溟玨走到夜恒珣面前拉起夜恒珣道:“今日珣王大喜,都平身吧?!?p> 眾人也隨即從地上起身,夜恒珣拉著花和寒珞棠站在了一旁,眾人也自覺的站到了兩邊,低著頭,留出了一條路,唯獨寒珞煙不知道要不要再上去坐著,突兀的站在原地,成雨幾人想拉又不敢就只能頗為苦惱的看向蘇夏,蘇夏一把拉過寒珞煙。
李德全跟在夜溟玨身后低著頭彎著腰,心里納悶,這珣王妃怎么回事啊!
夜恒珣也是黑了一臉,這女人真的是,和自己說話,威脅自己的時候有一套看著挺聰明的,關(guān)鍵時刻居然那么蠢。
夜溟玨徑直走向主位上坐下,嘴角上揚,有意思。
寒珞煙看著大家都低著頭,蘇夏也站在,也把頭低下,小聲說著:“怎么都這樣嚴肅,你怎么不坐著?!?p> 蘇夏一臉吃屎的表情,小聲說道:“大姐,那是皇帝?!?p> “皇帝怎么了?吃人嗎?”寒珞煙不明所以的問道。
高座下的夜溟玨看著寒珞煙聳動的肩膀和不停蠕動的臉頰肉,內(nèi)力探知著兩人說話的內(nèi)容,心里是又哭又笑,這個珣王妃真的是可愛又可氣啊!
同樣看到和知道的人還有夜恒珣,夜恒珣無奈的看著還在說話的寒珞煙,莫名覺得有些可愛。
寒珞棠則大氣都不敢出。
“別小聲逼逼了,這可是大不敬。你在家的時候沒看過嗎?”蘇夏無奈。
寒珞煙肩一抖:“看過,要被砍頭對吧!”
“嗯”蘇夏悶聲答了一句。
“能跑得掉嗎?”寒珞煙問道。
“不能。大內(nèi)高手千千萬萬,你跑不掉的,別說話了?!碧K夏小聲說道。
“……”寒珞煙一下子縮了頭,沒說話,肩膀抖動著。
蘇夏瞅了一眼,心里好笑,這個白癡居然還會害怕。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夜恒珣和夜溟玨,兩人心里啞然失笑。
寒珞煙不知道幾人的看法,而是糾結(jié)的摳著手指,心里又是震驚又是羨慕。
小時候電視上看過這些,沒想到一樣的誒,當皇帝可真好,不會受欺負和壓迫。
想著,寒珞煙偏頭,狠狠的瞪著夜恒珣,就連這個渣男也要畢恭畢敬。
接受到寒珞煙目光的夜恒珣,耳根一紅,被發(fā)現(xiàn)了?
夜溟玨顯然也看到了,心里啞然失笑。
李德全瞟了一眼寒珞煙和夜恒珣,又看了夜溟玨上揚的嘴角,出聲道:“皇上,還沒敬茶呢?”
聽到李德全的聲音,夜溟玨又恢復了以往的九五之尊的嚴肅模樣:“敬茶就不必了,禮成吧?!?p> “是。奴才遵旨。”李德全恭敬的答道,說完對著一旁的喜婆道:“直接禮成吧?!?p> 聞言,喜婆道:“禮成?!?p> 喜婆話音一落,就來了兩個丫鬟扶著寒珞棠向紫煙院走去。
夜溟玨開口對夜恒珣道:“既然禮成,孤就回宮了,珣王妃方才的話珣王要把它聽進去才是?!?p> “是,臣弟知道?!币购惬憜蜗ス虻匦卸Y。
夜溟玨這一次并未拉起夜恒珣,而是淡淡的說道:“這一次權(quán)當你任性,孤不計較?!?p> 說完,夜溟玨對李德全道:“回宮?!?p> 李德全聞言,一甩拂塵,提高聲音:“起駕~回宮~”
說完,一種奴才簇擁著夜溟玨向外走去。
所有人立馬又跪了一片。
“草民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妾身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奴才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p> 待夜溟玨的身影不見之后,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氣。
常叔道:“各位請隨我到偏廳入座?!?p> “走走走”一人說著,率先跟在常叔后面走去。
不一會兒,諾大的前廳,就只剩下了蘇夏,夜恒珣,寒珞煙和寒珞煙的四個丫鬟以及外面的一眾奴婢。
寒珞煙狠狠瞪了一眼夜恒珣,拉過蘇夏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成雨幾人也快速跟上。留下夜恒珣站在原地嘴角猛抽,這女人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
想著,拂袖而去。
寒珞煙拉著蘇夏一路走到自己的院子正廳,坐在,喝了一口茶道:“我真的是討厭死那個夜恒珣了!他媽的自以為是,自命不凡?!?p> “切”蘇夏喝了一口茶,拍了拍寒珞煙的肩膀:“皇家子弟那個不是這種批樣,隨意的拿捏人生死?!?p> 說著,蘇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自嘲而又諷刺的說道:“這種皇家子弟有那個把人看在眼里的,別人喜歡的東西,視之如命的東西,他就可以隨意踐踏,不問是非的屈打成招也是他們這種人的手段,這些自命不凡的人,真不知道靠的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