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敢跟我那么說話的人,你是第二個,我李浩會讓你少受點苦的!”李浩說完,身邊的十幾個人紛紛拿著家伙沖了上去。
荀戈見到這陣勢,只是搖了搖頭,然后身上散發(fā)出裊裊霞氣,使得人看不清楚他的位置。
李浩看見著霞氣,目光縮了縮,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可能這次要翻車了。
霞氣在荀戈身上彌漫出來,將這一片都給籠罩著,就在這時,荀戈動了。
只見荀戈來到一人身后,輕輕一掌拍在一人背上,那人登時慘叫一聲,便飛了出去。
“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沒勁?!避鞲暌姶?,便驅散了霞氣,整個人快步?jīng)_向李浩的小弟們。
李浩的小弟們見荀戈沖過來,正要抬起手中的家伙向荀戈打下,卻發(fā)現(xiàn)胸口處多了一對手掌,隨后胸口便是一股鉆心劇痛傳來。
這時,兩道破風聲在荀戈身后響起,一道往他肩膀上打,一道向他的腰間打去。
荀戈回身一抓,把兩根鋼管抓在手上,用力一扭,鋼管瞬間變成了麻花。
“不夠,還不夠狠?!避鞲暾f完后,手臂微微用力,打向荀戈的那兩人只感覺手掌一疼,鋼管脫手而出。
隨后荀戈把那兩根鋼管往前一點,正中兩人胸骨。
兩人被鋼管頂退五六步,隨后便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李浩見荀戈身手不凡,連忙上前一戰(zhàn)荀戈。
只見他握掌成拳,如同銅鈴般大小的拳頭直錘向荀戈面門。
荀戈不退一步,抬起左手猛的一接、一握,將李浩的拳頭緊緊抓住,如同一把鐵鉗鉗鐵一般。
“?。 崩詈浦桓杏X到自己的手骨被一股巨力給蹂躪著,使得他痛苦不已,同時自己的手骨仿佛在被一團烈火包裹著,燒灼他的皮膚、經(jīng)絡、甚至是血液。
“住手!”一聲嬌喝自荀戈身后傳來。
荀戈回頭一看正是陳夜雪,他不做理睬,反而手上的力道更是加強了點點。
“??!”李浩不由得慘叫一聲,他這輩子都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疼痛,登時他額頭上已是滿頭大汗,青筋暴起。
陳夜雪見荀戈不做理睬,心中有些生氣,李浩的死活跟她無關。她聽說荀戈被李浩叫去后門,本來不想理會的她,又不希望再有人像荀戈還有之前的那些人一樣,只是坐在她的旁邊邊遭受了無妄之災。
可來到后門,她才發(fā)現(xiàn)情況和她想的不一樣,平日里囂張跋扈的李浩居然被荀戈給壓制著,而慘叫聲不斷。
陳夜雪雖然感覺十分解氣,但李浩的家族和她家有交情,她也不好袖手旁觀。
眼看荀戈不聽她的話,反而更加用力,陳夜雪無名火起,一腿直提荀戈背門。
這一腿來勢兇猛,常人若挨了這一腿,少不得休息三四天??绍鞲晔浅H嗣矗吭缭谇懊娴慕皇謺r,陳夜雪便知道荀戈實力不在她之下,故而沒有留半分之力,而是全力一腿掃向荀戈。
荀戈不曾回過身來,單單只是右拳一出,拳頭轟在陳夜雪的小腿上。
陳夜雪只感覺小腿一麻,隨后便被一股巨力轟腿十幾步,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而荀戈也不去理睬她,而是對著已經(jīng)疼到臉色慘白的李浩說道:“以后不要再叫我來這里,沒意思。如果想要報仇,隨時歡迎?!?p> 說完后,荀戈松開了手,走向外邊。這群人,還沒有能讓他提起興趣,剛剛出手那么重,那也只是回報他們打擾自己的舉動。
待到荀戈徹底離去后,眾人才連忙扶起李浩,趕忙打電話送他去醫(yī)院。
而陳夜雪扶著墻站著,腿上的那種酥麻感久久未曾散去。而她的目光看向荀戈離去的方向。
強,超乎自己所想象的強。原本之前和荀戈交手過一次,她以為荀戈最多比她強一點,但腿上的酥麻,讓她明白了,這樣的差距只怕是天與地一樣的差別。就算是自己的母親,也未必有他這么強!
“鈴鈴鈴鈴鈴!”口袋中的手機響起,陳夜雪接通后說道:“媽,怎么了?”
“雪雪,還沒回來?。匡埗甲龊昧?,你不會又在外面打架了吧?”手機中傳來了一個動聽的聲音,最后一句則是帶著點斥問。
陳夜雪非常無奈,自從她上次在那場混戰(zhàn)中打贏回來后,母親就一直對她打架的事情耿耿于懷,每次晚回家一點都被認為是去打架了,拜托,人家可是淑女的好不!
“現(xiàn)在回去了,一會就到?!闭f完后,陳夜雪掛斷電話,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
回到家后,陳夜雪的母親陳燕玲見她一瘸一拐的走回來,臉色一黑,斥責道:“還說不是去打架,不是去打架怎么會弄成這樣!”除了上班打架這種可能外,陳燕玲不疑有他,她自己的女兒她知道,性子就像匹野馬,十分難馴服。李家的那個小子都被她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陳夜雪隨陳燕玲姓,只聽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就不能是被人打了?”
陳燕玲聞言,拉起她的褲腿,在她的小腿上微微用力摁了摁,陳夜雪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你這是被一個高手以內勁傷到了小腿經(jīng)絡,還好他沒有傷你的意思,不然你這條小腿怕是難保了,跟我說說怎么回事。”一邊說著,陳燕玲一邊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個紅盒子,
紅盒子里放著的是不同大小長短的銀針,陳燕玲用火烤了烤,然后一針扎在陳夜雪的小腿經(jīng)絡上。
陳夜雪只感覺小腿一痛,隨后便是一陣舒爽,她也開始跟陳燕玲講起了來龍去脈。
“你是說你們班來了個插班生,然后實力很強,你去勸架,結果被誤傷了?”陳燕玲施針完畢后,然后說道。
陳夜雪解釋道:“不是勸架,而是讓李浩別在這樣做,敗壞我的名聲。媽,你都不知道學校里那些人怎么說的,說我陳夜雪沒多少實力,而是靠李浩,呵呵,他也配!啊好痛!”
陳夜雪摸著頭,幽怨的看著陳燕玲。只聽到陳燕玲說道:“人家李浩可是江南市十大古武家族之一李家的繼承人,我們陳家……反正你以后沒事就不給我去惹是生非。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教你武功了,唉……”
“媽……”陳夜雪看著眼前的母親,她知道她母親為了她可是操碎了心,陳燕玲希望她加個好人家,不用像她當年那樣嫁錯了人。但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成為一個男人的附庸品,就算要成為,那也是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的妻子,而這樣的人絕不是李浩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