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在每一個孩子身邊都或多或少的圍著一些人。
聽著他們說著這兩天的經(jīng)歷。
別的大家都沒有感覺到驚奇。
可是聽到,曹焱突然看了一下天空。
接著隨著小屁孩學著曹焱擺出了那副招牌似的端菜動作時。
然后,把曹焱的那句,“我昨晚夜觀星象,知道人世有一處,會有劫難,因此帶爾等前來,阻止此次劫難,現(xiàn)在人來了,諸位隨我行動.”說出后。
眾人都大吃一驚。
連忙問道,“后來呢?”
“后來?”眾小屁孩,指了指那邊被捆在馬上的假官差,“就抓到了他?!?p> 寨子里的人聽到這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心中嘀咕,看樣子這仙人的身份看來是沒的跑了。
真是沒有想到,那次寨主上次受傷還因禍得福撿到寶了!
……
在林天南住的院子里。
一家五個人正端著碗吃著飯。
“三火,這事你準備如何解決?”林天南等曹焱吃了大半碗飯墊了墊底后,問道。
“這話說來就有點長!你讓我捋捋?!辈莒陀殖粤艘淮罂陲?,接著再喝了口湯,把飯咽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后。
曹焱放下筷子,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露出了思索之色。
……
“他沒有邀請你?”曹焱突然開口這么問一句。
林天南聽到曹焱的詢問,先是一愣,隨后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這比較偏,而且寨子里也有一年多沒在做那劫道的事了,況且以前我們做的時候都比較注重保密,只是偶偶做一下,道上知道的人本來就不多,現(xiàn)在知道的估計就更少了?!?p> 曹焱聽后,崇拜的看了看他。
你老小子可以啊,蠻狡猾的!是個老陰比!
都知道悶聲發(fā)財這么個理。
見到曹焱那帶著崇拜的目光,林天南笑了笑,“怎么,賢婿是個什么章程?畢竟你現(xiàn)在是我們寨子里的軍師,有什么主意,說出來大家商量商量?!?p> 曹焱把先前那崇拜的目光收了回來,說道:“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一則是,無非就是跟著他們一起撈一筆,二則是,把消息賣給官府賺一筆,不過具體的我還是想去城里具體看看。”
說實話,曹焱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天下是個什么形式,就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大楚朝,連附近的城市叫什么,還有那個什么江寧府在那,都還不知道,你讓他怎么拿主意?
不過這事也給了他一個契機,那就是可以有借口去城里晃悠一圈。
“這樣啊!”林天南看了看曹焱,在看了看林憶如,接著說道,“對了,你與憶如的新房已經(jīng)都布置好了,我看今天就是個好日子,要不你們就搬過去住吧!”
曹焱前一段時間去看過那所謂的新房,其實早就建好了,不過里面的家具什么的剛刷了漆,因此有一些氣味。
最近一段時間其實是在吹那股油漆味,應該說是樹漆味。
當然,這些什么氣味的不是什么問題,曹焱估計影響也不大,畢竟是純天然無添加的樹漆,而不是后世的那些化工原料。
曹焱看了看林憶如,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冷著個臉,好像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
他有點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是有點發(fā)毛,還有點腿發(fā)抖。
這老婆的氣場一開,自己就要跪?。?p> 而且想到那天她打林月如打的那么輕松。
曹焱又看了看林月如。
好吧,這兩姐妹都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曹焱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很想拒絕這個提議,可是自己如果不答應,那么也就別想出去浪了,對了,自己活二十多年了都沒見過這么想著把自己女兒往火坑里推的老丈人。
莫非這女兒不是親生的?
而這邊小姨子林月如看見曹焱又盯著自己姐姐咽口水,又看著她揉臉。
顯然她的功夫水平?jīng)]有達到另兩人的水平,能探知到人氣場的細微變化,知道此事對方大概在想著什么。
因此自認為是曹焱看見自己姐姐色心大起,于是流著口水。
而后又看向她,認為他對自己也有抱著不好的心思,可是對于自己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得不到,于是痛苦的揉著臉,想要姐妹兩通吃,畢竟她對自家兩姐妹的相貌還是有底氣的。
林月如瞟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意思是讓他死了這條心。
而另兩個當事人心里就通透的多了,在發(fā)現(xiàn)了曹焱的舉動之后。
他們兩就能明顯的感覺到曹焱內(nèi)心的變化。
知道曹焱是在有點害怕。
說起這事,還全怪自己家小女兒,沒事天天抱著把劍,對他說些打打殺殺的話。
這讓他們兩也很絕望啊。
可是這事卻沒辦法解釋。
難道林天南能對曹焱說,“賢婿,沒事的,你老婆不會打你的!”
或者林憶如對曹焱說,“相公,放心,我們兩吵架我絕對會讓著你,不打你!”
這話一出。
那不是等于脫了鞋拔子在曹焱兩邊臉上扇嗎?臉都被打腫了?還怎么見人?。?p> ……
當然,曹焱考慮一下,
覺得這事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看樣子自己不答應這事,那么也不用想出去浪了。
于是曹焱艱難的點了點頭,“嗯,全憑林當家安排?!?p> 林天南這才松了口氣,聲音里都帶著笑,“哈哈,賢婿還不改口?”
“岳父大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曹焱頓時秒慫!
“好!好!好!”林天南大喊了三個好字,接著又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p> ……
……
入夜,
躺在新房的床上,
林憶如遠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冷靜。
她連衣服都沒敢脫。
就那么合衣的躺在床上。
還緊緊的裹著一床薄被。
是整個身子都裹著的那種!
她想了很多!
如果等下曹焱過來自己該怎么辦?
要掀開被子自己該怎么辦?
要脫自己衣服自己該怎么辦?
要是他親自己怎么辦?是配合還是……?
聽寨子里的幾個嬸子,大媽,奶奶們說,那事會疼,自己能不能忍的住疼?
畢竟自己從小就挺怕疼的!
這一刻她的思緒飄的就像那漫天的飛絮一般。
飛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