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暝得知天界用意,方知此地危險,便想提醒訾攸。
‘阿寧,我尚且安好,切莫憂心,會仙界好生待著,我過會兒便來?!?p> 只是祁暝不知天界已設(shè)了結(jié)界,遇了傳音便會反彈回來。
“呦,不成想三殿下還有如此稱呼?!?p> 一旁的南弦聽到了傳音,提醒了一句。
便知他二人成親時食了連音草,我這多年未用的傳音結(jié)界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南弦刻意假笑著。
“只是你這姑娘,心思太多,若是不防著你點(diǎn)??”
南弦驀的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隨即便迅速上前,不待祁暝反應(yīng),便已抓住了她的脖頸。
手上還變幻出了什么不同的藥丸。
猛的一下便已強(qiáng)迫著祁暝吞咽了下去。
“既然如此,那就還麻煩了殿下在多多歇息上一會,這番,待你那如意郎君來,我天界不才好見證你二人的伉儷情深?!?p> 突然干吞了一藥物,祁暝自是難受的干咳了起來。
方才緩過神,便已覺得頭暈?zāi)垦?,隨即便倒了下來。
南弦冷笑一聲。
一揮手,祁暝便已消失在殿上。
剩下的。便是南弦悠哉悠哉的等待著訾攸。
不久,果然有一白衣男子匆匆上殿。
訾攸直接略過了南弦。
“天君,訾攸聽聞內(nèi)人唐突,被帶到了天界,不知此事可屬實(shí)?”
這內(nèi)人二字未免太過眨眼。
“那是自然,天君一向公正,還能冤枉殿下不成?”
南弦這話一出口,自然是讓訾攸沒了退路,橫豎都有一難。
“祁暝謀害兄公,此罪自然是該緝拿上來,任我天界定奪?!碧炀藭r才發(fā)話。
果然,終還是受了故南葉的蠱惑。
訾攸心里有些懊悔沒能看住祁暝。
“如今依我天界來看,應(yīng)是投進(jìn)九冥天獄三日,不指殿下意下如何?”
天君裝作若無其事般的,挑明了刑罰。
訾攸有些心驚,皺緊了眉頭。
畢竟早知天獄難熬,本能受的住天獄的還從未聽說過,若是這祁暝進(jìn)了??
天君和南弦互通了個眼色。
“不過本座見殿下你聞訊便立即趕來,想來和祁暝二人必是故劍情深的很,我看夫婦二人應(yīng)為一體,若是你能替祁暝受下這三日的天獄之苦,也不是未嘗不可。
祁暝自是文思婆轉(zhuǎn)世,往后用處還大,應(yīng)是放著慢慢折磨的才對,只是這訾攸??
如今二殿下被殺,大殿下又整日在那深山老林之中,若是三殿下再出些什么問題,待仙界大亂,將其拿下豈不易如反掌。
天君心中早已盤算好。
訾攸暗暗攥緊了拳頭。
分明是天君步步緊逼,自己卻也無可奈何。
但又轉(zhuǎn)念一想,興許還有些好處。
祁暝這人大大咧咧,一向吃軟不吃硬,如此一來??她總是能知曉自己的心意了吧。
訾攸苦澀一笑。
“既然如此,能否許我與祁暝留上幾句話?“
訾攸突然沒了剛才的感傷,倒是故意露出了個深不知意的笑容,想要迷惑對方。
南弦信以為真,盡收眼底。
天君見事情有望,爽朗大笑。
“既是留給祁暝,本座還有何話可說?”
訾攸只在空中比了幾劃,做了一信紙,便放去了仙界。
隨即在衣袖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在那信上悄悄添上了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