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芝,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就聽我說。你還記得你陪我過的那個生日嗎?”
徐英芝垂著眸不看他,沒表現(xiàn)出對話的興趣,倒也沒明顯反感。
喬治便繼續(xù)說:“那天我跟家里說要應(yīng)酬,卻去找了你。我做夢都想不到,就在那天夜里,我的小女兒半夜聽見車聲,以為是我回家了,就自己跑出去,被車撞了。”
三十年過去了,喬治依然懊悔不已,難以平復(fù)。
“那時候她才六歲,就死在她媽媽懷里,當(dāng)母親的哪個受得了這種打擊,她一下子就精神失常了。那種情況我不可能跟她離婚,更不能耽誤你陪我承受這些。”
徐英芝沒說話。
不過從她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自覺摳著桌布看得出來,她內(nèi)心起了不小的波動。
“所以,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為我們犯下的錯誤受到了懲罰,也沒必要再互相埋怨了,真相大白了,至于煜泰認(rèn)不認(rèn)你那是他的事,我不干涉,也不阻攔,反正他也不聽我的,我沒辦法。”
徐英芝站起身來喚道:“王姐,菜涼了,再熱熱,你們隨意,我不陪了?!?p> 徐煜泰的城中公寓。
“喂~你餓嗎?你快起來去叫個外賣,肚子咕咕叫,我要餓死了?!?p> Lucky趴在床上,捅了捅旁邊的劉海潮。
男人翻了個身蓋在她背上,附耳邪惡道:“還沒吃飽?。吭賮?。”
“滾蛋滾蛋,說好請老子吃飯,結(jié)果跑來騙老子豆腐吃,換衣服換個毛線??!都是套路?!?p> 劉海潮還是膩膩歪歪趴在她背上,在她頸后和肩膀上輕啃慢咬。
Lucky一聳肩,“滾一邊去,別動我??!逼急了我咬你。”
男人趴在她耳邊挑釁道:“來呀!咬我??!咬我啊!”
Lucky力氣蠻大的,使勁一起就把劉海潮掀翻仰面躺著,她撲上去按住男人。
“我太餓了,只能靠吸你的血補(bǔ)充了,嗷嗚~”
她掐著劉海潮的脖子,咬下去。
“欸~你這么玩兒容易起火?!?p> 劉海潮倒是不介意被吃豆腐,順手抱著Lucky的腰,摸她細(xì)膩的背部肌膚。
這個節(jié)骨眼上,最怕來電話,偏偏還就趕上了。
Lucky抬起頭,伏在他胸口,戳了戳他的下巴,“接電話。”
轉(zhuǎn)身翻下來。
劉海潮皺著眉,不耐煩地把地上的褲子撈起來,“誰呀?”
他看了一眼屏幕,謹(jǐn)慎調(diào)低了音量,才接了線。
“正談生意呢!先掛了吧!”
Lucky側(cè)身躺著,整個背對著他,嘟囔道:“男人果然都是大騙子,談個屁的生意,明明在女人床上呢!”
劉海潮關(guān)了手機(jī),撲上去抱她。
“繼續(xù),女人。”
“等等,你這是跟誰撒謊呢?你不會真的外邊有人了吧?老實交代,是不是那個前任?舊情難斷?。苦牛空f!”Lucky按著他,掐他脖子逼問道。
劉海潮愣住了。
“如果真的有呢?”
Lucky一臉嫌棄,半信半疑地打量他,在他胸口點(diǎn)噠道:“那你人就可以走了,把小弟弟留下?!?p> 劉海潮嬉皮笑臉握住她的手,“小祖宗,就沖你這話我哪敢??!你一個小祖宗我都伺候不過來,我要那么多女人干嘛?”
Lucky伸手抄起床頭柜上的小雨傘,單手用牙著撕開了包裝。
“你說呢?”
女流氓果然更可怕。
逗的劉海潮攏過她的頭,邊吻著還忍不住笑兩聲。
不靠譜的呆呆
高能肉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