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泰猜到吳志宏的目的應(yīng)該不只是要降低成本這么簡單,既然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他把一切可能性都想到,先把所以漏洞都堵死,讓對方無機(jī)可乘。
兩個男人吃著飯閑話了幾句家常,完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婦兒了。
陳晨還在樓下跟陳老頭看電視,雖然陳老頭教的膩歪的那套還是學(xué)不來,不過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主動到門口去接徐煜泰,給他一個抱抱。
徐煜泰抱著她,半天不撒手,伏在她耳邊說:“老婆,我要是落魄了怎么辦???”
陳晨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看著他臉上有些泛紅。
“怎么啦?出什么事啦?”
“訂單丟了,我要辭職的?!?p> 陳晨想起了徐煜泰在股東會上立下的軍令狀。
“沒關(guān)系,突然出了這種意外誰都無法提前預(yù)料到,又不是你的錯,誰也不可能一輩子總贏???沒什么大不了?!?p> 徐煜泰捧著她的臉,目光溫和問道:“我會變窮光蛋,你就要跟我過苦日子的?!?p> “沒有家一個人漂泊才叫苦?,F(xiàn)在不一樣,我們在一起就是家,還有我們的孩子,多幸福?。 标惓坷氖?,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工作,一起賺錢養(yǎng)孩子,大多數(shù)人的日子不都是過的嘛!”
徐煜泰笑著捏了捏陳晨的耳朵,“你不是說我沒錢了你就會離開我么?”
“那不是故意氣你呢嘛!”
陳晨去倒了杯水,牽著他的手上樓去。
邊走邊絮絮說道:“你對我好我都記得。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真的分開了,沒有你在我身邊陪我一起面對小生命帶來的驚喜和擔(dān)憂,我一個人可怎么過?。磕阕屛颐靼琢?,其實(shí)像大多數(shù)人一樣,爸爸媽媽寶寶,有一個完整的家,那種日子,也沒我想象的那么難?!?p> 徐煜泰抱著她轉(zhuǎn)了半圈,把她抵在門邊,這情形徐煜泰可能不記得,陳晨是斷不會忘的。
陳晨小困獸一般,小聲哀鳴著:“你干嘛?”
杯子里的水灑在他襯衫上,濕了一片,涼意才讓男人清醒了些。
徐煜泰拿過杯子,把里邊剩下的水全喝了,牽著陳晨的手進(jìn)了臥室。
陳晨松了口氣,剛過門口,男人抽瘋似的一把子蠻力,抱了她的腿,豎著抱她扔到床上。
“別鬧,小心孩子?!?p> 男人欺身下來,薄唇蹭著她耳廓,輕聲耳語道:“是不是我喝醉了你才會講真心話給我聽?嗯?”
徐煜泰記得,第一次聽陳晨說“我喜歡你”,也是在他喝醉了去找她的時候逼問出來的。
只是他不知道,那時候是個陰差陽錯的誤會,陳晨以為他認(rèn)錯人了,才說一些好聽話來哄他,不過后來也懶得解釋了,確實(shí)也是真心話。
陳晨抱著他的脖子,“哪有???你想聽我什么時候說給你都可以?。≌f多少遍都行!”
“不要,這一遍就夠我開心很久了。我剛才逗你呢!我可以養(yǎng)你和寶寶,你就負(fù)責(zé)相信我,好么?”
陳晨點(diǎn)點(diǎn)頭,“嗯嗯,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加油!”
徐煜泰親了陳晨的小拳頭,“必勝?!?p> 徐煜泰起身。
陳晨也跟著坐起來,“對了,小惠明天就走了,她不讓我送她,你有時間去送她嗎?”
“有人會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