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視整個辦事大廳,我注意到在最邊上有一個窗口,上面寫著軍人優(yōu)先。
我拉著張院長來到這個窗口,里面坐著的員工是一位退伍軍人,這我一看便知。
當過兵打過仗的人與普通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經歷過生死大戰(zhàn)的人。
我直接報出我在部隊的服役編號,之后伸手在光屏上進行身份確認。
叮的一聲,身份驗證通過,這位工作人員抬手向我敬了一個禮,我也向他回敬軍禮。
“請問有什么業(yè)務需要辦理?”他問道。
“辦理貸款還款,貸款人是這位張先生,還請計算一下還款金額?!蔽艺f道。
“稍等。”軍人員工按照張院長提供的信息開始進行查詢和計算,不過三分鐘,便開口道:“總還款金額為一千零八十五萬七千五百聯(lián)邦幣。其中一千萬是本金,八十五萬七千五百是這段時間的利息?!?p> 我讓張院長確認下,老院長從兜里掏出老花鏡,對著賬單一陣猛瞅,嘴里還不停念叨:“這還不到一個月,利息就這么多了?我存款怎么沒有這么高的利息?”
銀行就是賺老百姓錢的地方,不賺錢的銀行早就破產倒閉了。
等到張院長確認后,軍人員工問道:“現(xiàn)金支付還是賬戶轉賬?”
張院長掏出靈果果的十塊靈石,之后說道:“剩下的賬戶轉賬吧?!?p> 我伸手補充一塊靈石,然后對軍人員工說道:“多余的錢款打到這位張先生的賬戶,謝謝戰(zhàn)友?!?p> 軍人員工點點頭,開始進行還款操作,同時去辦理房產地契退還手續(xù)。
張院長不好意思道:“至先生,這些錢怎么能讓你來出呢?我賬戶里的錢是夠的?!?p> “張院長,這些算我無償捐贈給孤兒院的,您收養(yǎng)這些孩子的義舉令我敬佩,說來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親人,如果沒有像你們這樣的好心人,可能我都不會活到現(xiàn)在?!?p> 張院長不是惺惺作態(tài)之人,心存善念,必有善行,善念善行,天必佑之。
軍人優(yōu)先的柜臺不僅辦事效率高,同時還不受銀行的行政管轄,之前的柜臺員工有心阻攔,毫無疑問被軍人員工無視。
聯(lián)邦軍方在整個人類社會體系中有著超然的地位,連年的征戰(zhàn),周遭環(huán)視的強敵,軍人在前線浴血,退回后方后社會理應優(yōu)待。
如果連軍人都不厚待,那么誰還愿意拋頭顱灑熱血?誰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一群不愛自己的人?
不過一刻鐘,軍人員工便把房契地契交到我手里,我向他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之前看他走路姿勢不協(xié)調,用靈氣一探查,發(fā)現(xiàn)這位戰(zhàn)友一條腿是義肢。
這是一位傷殘退伍老兵,值得人尊敬。
出了辦事大廳,張院長滿臉笑容,招呼靈果果過來。
“咱們先回孤兒院,之后我去農貿市場多買些菜,我今天要親自下廚,做一桌好菜,再買兩瓶好酒,晚上好好給你們接風洗塵?!?p> “爺爺,我能喝酒了嗎?”靈果果問道。
張院長笑道:“又不是給你喝的,晚上我和你師兄喝幾杯?!?p>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p> “你還小,不能喝?!?p> “哎...什么時候我才能長大?。 ?p> 我笑著對靈果果說:“小孩子都想長大,而大人們都想變小?!?p> 李大旦依舊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蹲在墻角,我看了他一眼,之后向張院長說道:“張院長,雖然現(xiàn)在房契地契都拿到了,但是麻煩還未解決,今日就算把李大旦打死,明日貝氏集團還會雇傭趙大旦錢大旦?!?p> “你說的對,貝氏集團才是幕后黑手?!?p> “不摘除毒瘤,外瘡是不會好的。我計劃順著李大旦往上挖一挖,你們先去買菜,晚上等我回來吃飯。”
張院長擔憂道:“這會不會惹上麻煩?”
我笑道:“麻煩已經來了,逃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張院長你放心,我有分寸,更不是去殺人放火,只是去講講道理,如果他們不聽,最起碼要讓他們行事收斂一些,不能毫無忌憚的對孤兒院下手?!?p> 張院長嘆息道:“普通老百姓是沒法和大集團抗衡的,我計劃將孤兒院轉手出售,之后另找一個地方來安置這些孩子。我老了,身體也越來越差,這些孩子我會把他們培養(yǎng)到自力更生,這樣我才能放心的離開。”
“張院長,你的心愿一定能夠達成的,我會按照您的意思來處理這件事,晚上之前就會回來?!?p> 張院長點頭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p> ...
李大旦現(xiàn)在對我是極盡奉承,各種拍馬屁的話說個不停。
我打斷他的表演,沉聲說道:“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
“一,說出誰派你來的,帶我找到他。二,你什么都不用說,我直接把你的四肢打斷,粉碎性骨折。
這么做就一個目的,給你背后的人看看我的手段,現(xiàn)在你選吧?”
李大旦嚇得渾身發(fā)顫,臉色發(fā)白,油亮的額頭上盡是冷汗。
“我只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否則我就默認你選第二種。”
“修士大人,我選第一條,我只想活的瀟灑一點,真的無意冒犯你們。”李大旦聲音帶著哭腔。
我冷哼道:“縱然有千般原因,也不是行惡的理由。何況你所謂的活得瀟灑,更是狗屁,你有手有腳,不能找份工作養(yǎng)活自己?我不想聽你廢話,趕緊帶路!”
李大旦不敢再瞎拍馬屁,悶頭在前面帶路。
我跟著李大旦在平民窟里轉來轉去,最終來到一處地下賭場。
一千年后,賭博在華夏大地上依舊是非法的,所以這里的賭場是見不得光的非法營業(yè)場所。
地下賭場裝修豪華,門外有壯漢值守,門內有美女相迎,這里的金碧輝煌與整個貧民窟形成鮮明對比。
貧民窟就像一個臭水塘,而這個地下賭場就是臭水塘里的一朵妖艷之花,同時也是一朵劇毒之花。
賭場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衣著靚麗的貴婦,有西裝革履的紳士,有耋耄之年的老頭,有衣衫襤褸的乞丐。
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一雙賭徒的眼,賭徒賭紅的眼。
我和李大旦是來找人的,只看這些賭徒的長相,其他的都不管。
李大旦七拐八繞,指著一張賭桌道:“那張藍色的賭桌,坐在最邊角的那個西裝男,名叫秦利,他是貝氏集團公關形象部的部長,就是他指使我的?!?
樹苗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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