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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江照

第十章 溯源:終于正視現(xiàn)實(shí)了

明月松江照 凌晨50分 5261 2020-02-11 00:50:00

  蔡瞭瞭背著包袱,策馬揚(yáng)鞭,一路狂奔。

  包袱里面裝著蔡瞭瞭要求的錢、指南針、匕首,還有扇兒給她裝的幾件換洗的衣服。

  本來還打算要地圖,想想也是徒勞。國家都能造假,地圖又能真到那里去呢。

  太陽東升西落,這是客觀規(guī)律,是真,不因人的意志而改變,自然也騙不了人。所以,指南針假不了,可以要。

  蔡瞭瞭并非真心投靠敵人。

  若是不用此方式,蔡瞭瞭怕是永遠(yuǎn)也出不了宮,也出不了城,更沒有辦法把自己還活著的消息,傳遞給自己的隊(duì)友,傳遞給自己的父母。

  既然并非真心投敵,蔡瞭瞭自然是要用這一年的時間,為以后做一些鋪墊。

  臥底可都是走一步,看十步。沒有這本事,就是送死,還會連累隊(duì)友。

  沿途,蔡瞭瞭留下了她特有的代號標(biāo)記。

  若是不能將這個犯罪團(tuán)伙連根拔起,必定后患無情。這一點(diǎn)蔡瞭瞭早已諳熟于心。

  就按照目前的這各形式來看,這個犯罪團(tuán)伙的勢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們原本的認(rèn)知預(yù)期。

  小美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蔡瞭瞭,蔡瞭瞭自然是一定會好好珍惜。蔡瞭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在活著,一個人在奮斗了;他還帶著小美的期望在活著,在奮斗;更是帶著廣大人民群眾對幸福,對美好生活的期望活著,奮斗著。

  蔡瞭瞭非常急迫的想要,離開這個虛假的古代國家。飛回到自己的國家,重新部署關(guān)于如何剿滅這個犯罪團(tuán)隊(duì)的計劃。然后,再整裝出發(fā),重新返回這個犯罪窩點(diǎn),一舉將其搗碎。

  只是很可惜,騎馬奔馳了好多天,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有動車,也沒有機(jī)場。還真的只能靠這么落后,又傳統(tǒng),又環(huán)保的交通工具,馬匹趕路。

  蔡瞭瞭沒有灰心,即便是按照一匹20公里的時速,一匹馬最多跑兩小時來計算。

  一天跑十個小時,也就是說一天需要跟換5次匹馬,100公里。一年365天,一共可以跑36500公里。周長相等的情況下,圓的面積最大。

  圓的周長=2πr,那么,可以計算出半徑r≈5812公里。

  圓的面積=πr*r=5812*5812*3.14=106067140平方公里≈1061萬平方公里。

  俄羅斯是世界上面積最大的國家,1709.82萬平方公里。中國面積960萬平方公里。美國面積937萬平方公里。

  這個走法,一定可以走出這個假國家,蔡瞭瞭就不信一個犯罪組織還能有排名前三的勢力。

  蔡瞭瞭抱著這樣的心,開始一年的馬上奔馳。

  這期間,蔡瞭瞭除了晚上睡覺會找一個客棧,除了餓了需要找一各吃飯的地方,除了馬匹累了需要換馬了,蔡瞭瞭始終都在馬背上。

  經(jīng)過兩個月不間斷的趕路,終于走到了四納國邊境的最后一個城市訓(xùn)州。

  蔡瞭瞭在這里稍微做了兩日的停留。

  這兩個月的趕路,在沿途,蔡瞭瞭在這個四納國,盡然找不到一個有現(xiàn)代屬性標(biāo)志的人或物存在。

  晚上連路燈也都沒有,除了那有些微弱、昏黃的蠟光。就連是這些蠟燭的光,也只是在城中有,到了城外,郊外的路上也沒有。

  晚上走到?jīng)]有燈火的地方,真的是黑到伸手不見五指。

  晚上趕路的計劃,也不得的放棄。

  不僅晚上趕路的計劃要放棄,還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個好習(xí)慣,蔡瞭瞭倒是覺得很不錯。

  可蔡瞭瞭哪能真的就日落就睡覺了呢。他還要布局,還要埋下伏筆。

  大晚上的不睡覺,蔡瞭瞭回去干什么呢?

  有兩個是蔡瞭瞭是必定會去的地方,一個是酒樓,一個青樓。

  蔡瞭瞭一來是要用自己班花的長相,在這些地方留下來過的印記。二來,打探敵人在各個城市的虛實(shí)。三來,總會在這些地方遇到些上前挑釁,或者調(diào)戲蔡瞭瞭的紈绔子弟,或是混混,總能練練拳腳。

  蔡瞭瞭不管是騎馬,還是進(jìn)酒樓,逛青樓,從來都是女裝上陣。

  不僅女裝上陣,還要給自己畫個妝。

  即便,這四納國的化妝品也很傳統(tǒng),很綠色,很環(huán)保。蔡瞭瞭還是要化妝,化妝就像是蔡瞭瞭的盔甲一樣。不是一種需要,而是必須。

  蔡瞭瞭到了訓(xùn)州,也不例外。

  經(jīng)過兩日短暫的修整,終于要離開了。

  蔡瞭瞭騎著馬,坐在馬背上,回頭看了一眼四納。漏出了一個非常邪魅,一種必勝,一種不削的笑容。

  蔡瞭瞭精準(zhǔn)狠的一鞭,打在馬背上,馬兒使出了全身力量朝著前方奔去。

  到了邊境,意味著少有人煙。若是稍不注意,還會被逮捕,整一個非法入境就尷尬至極。所以蔡瞭瞭在邊境地區(qū),行走得很小心、很謹(jǐn)慎。

  蔡瞭瞭在邊境叢林走了五天,終于在遠(yuǎn)處可以依稀的看到一些類似于城市的標(biāo)志——城墻。

  蔡瞭瞭并沒有大白天的就貿(mào)然進(jìn)入城中,而是等到晚上的時候,慢慢靠近。

  入夜之后,蔡瞭瞭悄悄的潛入城中。

  在城中大街小巷上,仔細(xì)觀察著城里的地形,商戶、門市。

  這些商戶,門市上的招牌,有些像是英文字母。蔡瞭瞭仔細(xì)看了看,好像還認(rèn)識一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就是了。

  畢竟在臥底的時候,他的角色可是外貿(mào)高級管理人員。能流利的說幾門外語,也是非常正常。

  城中的地形地貌,已經(jīng)在蔡瞭瞭的頭腦中生成了一副地圖。

  接下來,蔡瞭瞭潛入了一戶看上去有些貴氣的人家,并從這戶人家偷走了兩套衣服。

  蔡瞭瞭在暗處,仔細(xì)研究了這些衣服。這些衣服和四納國的服飾,明顯不一樣,很是異域風(fēng)情。

  偷完衣服,蔡瞭瞭又去了這里看上去像是青樓的地方。

  畢竟這大晚上的,一般人家和一般商戶也都關(guān)門睡覺了。

  蔡瞭瞭站在暗處,觀察著這些進(jìn)出的人員。

  雖然距離有些遠(yuǎn),再加上右耳失聰。可分明可以辨識出,他們說的不是中文,倒是有點(diǎn)像是英語。

  蔡瞭瞭悄悄溜進(jìn)這個像是青樓的地方,觀察著這里男人和女人的一舉一動。

  對這里有了大概的了解之后,蔡瞭瞭悄悄到了回到了林子中。

  次日清晨,蔡瞭瞭穿著偷來的衣服,模仿著城中女人的發(fā)飾。走到了城門口。

  城中應(yīng)該一切安好,城門口才無守衛(wèi)盤問。

  蔡瞭瞭順利地進(jìn)到了城中。

  這五日的邊境生活,蔡瞭瞭有些疲乏。

  蔡瞭瞭在城中找了酒樓。進(jìn)了酒樓她沒有主動招呼小二。

  畢竟,人家說的是不是英語,還是個問號。不能貿(mào)然行動,還是要先觀察一番為妙。

  蔡瞭瞭剛坐下,店小二就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果然,開口就是英語。

  順利接上,點(diǎn)菜之后,蔡瞭瞭也算是有了這么多天的一頓熱飯。

  吃過飯,蔡瞭瞭找了間客棧住下。

  四納國都能造假,另外一個造假一個假的異域國,又有何難。

  只是,蔡瞭瞭有些奇怪,這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組織,居然如此大手筆。

  離開這個國家之后,蔡瞭瞭在這半年的時間中,還走過了很多小國。

  這些國家各有各自的的名字(這些國家的名字蔡瞭瞭一個也沒有聽說過。),各有各的語言,各有各的民族服飾,各有各的民族食品。

  可是,無一例外,沒有一個關(guān)于現(xiàn)代的建筑,沒有一個關(guān)于現(xiàn)代的服飾,沒有一個關(guān)于現(xiàn)代的通訊,更沒有一個關(guān)于現(xiàn)代的交通。

  蔡瞭瞭有些納悶了。

  因?yàn)?,這完全不符合邏輯。

  按照之前的計算,蔡瞭瞭早就應(yīng)該走出了這些虛偽的國度才對。

  為何如今……?

  蔡瞭瞭這半年馬不停蹄的趕路,留下的暗號,留下自己走過的痕跡。難道都要白費(fèi)了嗎?

  蔡瞭瞭在一個叫晚國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必須要仔細(xì)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這種情況讓蔡瞭瞭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安,有些忐忑。

  大白天的艷陽高照。蔡瞭瞭躺在客棧的床上,雙手放在頭下思考著這離奇一切,思考著這半年她所經(jīng)歷的一切。

  突然,她坐了起來,“穿越了?”蔡瞭瞭皺著眉頭,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從嘴里吐出了這三個字。

  蔡瞭瞭依稀的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過的穿越電視劇。

  可是,蔡瞭瞭很是疑惑。電視劇里面的穿越,不都是有病變沒病,瘸子變正常,瞎子變千里眼,聾子便順風(fēng)耳嗎?

  怎么到他蔡瞭瞭,就整的全身上下都是傷?

  蔡瞭瞭覺得這一切奇怪的很,更奇怪的是她怎么穿越過來呢?

  蔡瞭瞭仔細(xì)回想著,自己當(dāng)時被劫持的那最后的時間

  蔡瞭瞭記得她拉響了劫持者身上的炸藥,那樣分量的炸藥,足以讓蔡瞭瞭和劫持者都粉身碎骨。

  可是蔡瞭瞭如今卻在另外一個世界,醒來的時候除了骨折,除了現(xiàn)在右耳失聰以外。并無其他傷害,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蔡瞭瞭越想越奇怪。

  難道是在她在拉響炸藥的一瞬間,啟動了什么開關(guān),自己才會在炸藥沒有完全爆炸之前,進(jìn)入另一個世界。

  這也才能解釋,為什么蔡瞭瞭能在這場必死的爆炸中,僅僅只是受了傷。

  蔡瞭瞭接著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是這樣,那劫持者會不會也跟著她,一起穿越了呢?

  “肯定不會,因?yàn)檎◤椧呀?jīng)拉響,就算穿越了,蔡瞭瞭和劫持者也必死無疑,怎么可能如此輕傷就結(jié)束了呢?”蔡瞭瞭自言自語道。

  蔡瞭瞭穿上衣服,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

  蔡瞭瞭現(xiàn)在需要做到的就是,一點(diǎn)點(diǎn)回想她在四納國皇宮兩個月的日子。

  在蔡瞭瞭的腦海中,只有這么幾個人。

  一個是盡心盡力照顧她,服侍他的丫鬟扇兒;一個是被她脫口大罵,各種侮辱,各種不削,各種挑釁的皇上;剩下最后一個便是給蔡瞭瞭診脈,換藥的太醫(yī)了。

  能夠記得的事,就是睜開眼,看著天花板,閉上眼睡覺;張開嘴吃藥,罵人;拆包之后,能邁開腿了,就跳樓。

  蔡瞭瞭用左手搓了搓自己的額頭,“腦子也沒被炸壞,這都了些什么事啊?”

  即便是這些僅有的信息,蔡瞭瞭也要發(fā)揮它特種兵的能力。仔細(xì)揣摩,細(xì)嚼慢咽,嚼他各千百遍,直至索然無味方可咽下。

  首先,扇兒是誰?蔡瞭瞭開始仔細(xì)回憶扇兒的一舉一動。

  扇兒稱蔡瞭瞭為皇后娘娘。

  看來老天帶她不薄,給了他一個皇后的身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明面上每人敢動他。

  想想都讓人覺得,人生還可以如此美好。

  可是一轉(zhuǎn)念,蔡瞭瞭覺得不對。

  她可是帶著傷來到的四納國。

  也就是說,蔡瞭瞭不是靈魂穿越,而是一個完整的人穿越了過來。

  也就是說,這皇宮蔡瞭瞭見過的那幾個人,都知道蔡瞭瞭不是皇后。

  不是皇后,為何不將他作為刺客抓起來,反而給他醫(yī)治,還稱呼他為皇后。好藥好飯的伺候著?

  難道他們是想布什么局嗎?而這個局最關(guān)鍵人物便是皇后。

  所以,即便原來的皇后因?yàn)槟承┰虿辉诹耍踩塘恕?p>  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數(shù)不出嗎?

  因?yàn)槟菆霰?,?dǎo)致蔡瞭瞭右耳失聰。即便屋內(nèi)有人說話,蔡瞭瞭也不見得能夠聽清楚。更何況當(dāng)時蔡瞭瞭的態(tài)度消極,就更不可能了。

  蔡瞭瞭再次陷入沉思和回憶中,“若我是皇后,那原來的皇后去哪兒了呢?敢如此明目張膽。難道,原來的皇后已經(jīng)死了?!?p>  蔡瞭瞭越想越不能自拔。

  死了就死了,即便蔡瞭瞭的出現(xiàn),第一本能的反應(yīng),也還是應(yīng)該是抓起來,嚴(yán)加拷問啊。

  “難道是我身受重傷拷不上?”蔡瞭瞭自言自語說道。

  很顯然,這個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除非,是蔡瞭瞭和這已故的皇后長得一模一樣。

  蔡瞭瞭在養(yǎng)傷的這兩個月期間,根本沒有心思去觀察扇兒??墒遣滩t瞭仍然可以感受得到,扇兒對她的出自真心的照顧和忠誠。

  唯一讓蔡瞭瞭對扇兒的印象。還是蔡瞭瞭站在涵虛閣,給扇兒說話時留下的印象。

  畢竟,這算是蔡瞭瞭唯一一次正眼,有些許感激的看著她。

  從他的眼神中,蔡瞭瞭明顯可以感覺到,扇兒把蔡瞭瞭當(dāng)做自己的主子來看待。

  照理來說,一山不能容二虎,好女不嫁二夫。扇兒應(yīng)該不會對蔡瞭瞭,流露出這樣的神情才對。

  “難道,自己真的和皇后長得一模一樣?”蔡瞭瞭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梗,傳說中的上位?”

  思考完了扇兒,接下來便是皇上了。

  一想到皇上,蔡瞭瞭露出了苦笑的表情,“估計是恨死本宮了。”

  蔡瞭瞭那些饑不擇食罵人的話,一句一句,一句不落的出現(xiàn)在蔡瞭瞭的腦海中。

  就像是彈幕一樣,一個接一個。

  奇怪,蔡瞭瞭如此辱罵皇上,為何皇上還不治罪。

  “難道說,皇上見色起義?”蔡瞭瞭又說了一個讓自己都不能相信的理由。

  又或者,皇上對皇后有特別的情感。即便是對待僅僅只是長得一模一樣的蔡瞭瞭,也能如此容忍?

  可是自古都是男尊女卑,這不符合歷史邏輯。

  如果是這樣,在蔡瞭瞭的眼中,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有求于蔡瞭瞭。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讓皇上居然可以容忍,蔡瞭瞭如此的羞辱和辱罵。

  皇上不僅沒有因此怪罪蔡瞭瞭,還承認(rèn)他就是皇后。這一點(diǎn)從太醫(yī)和扇兒的態(tài)度,倒是可以看得出來。

  作為一國之君,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他到底是有什么事,必須有求于蔡瞭瞭呢?

  看來人在江湖上,欠的人情始終都是要還的。

  蔡瞭瞭對皇上沒什么印象,無論是長相,還是神態(tài)舉止,都很模糊。就像這個人的面前永遠(yuǎn)都有霧霾一樣,只有隱約的身影,看不清具體的畫像。

  倒是蔡瞭瞭罵人的話,記得特別清楚。

  好好一把牌,活生生的就被蔡瞭瞭打成了一把爛牌。最爛,沒有之一。

  蔡瞭瞭心態(tài)倒是不錯,“皇上有求于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我這出宮,又是給銀子,又是給指南針的。應(yīng)該回去了也不會太為難本宮,還有翻盤的機(jī)會。”

  最后是太醫(yī)。

  太醫(yī)在蔡瞭瞭的腦海的印象,那就更加模糊了。只記得有胡子,白衣服,換藥也小心謹(jǐn)慎的很。

  除此以外,蔡瞭瞭便再沒有關(guān)于太醫(yī)的印象了。

  人物算是回憶完了,接下來該回憶回憶地理環(huán)境了。

  皇宮之中,蔡瞭瞭記得最清楚的地方,大概也就是齋繡宮的天花板了吧。也不是她自己主動要記下的,每天睜開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

  畢竟,蔡瞭瞭的傷和半身不遂,行動不便也差不多,自然看得最多的也就是天花板。

  蔡瞭瞭這完全屬于被動記憶。

  再有記憶應(yīng)該就是涵虛閣了。畢竟,蔡瞭瞭從那里跳了下去,還被皇上接住了。

  這或許就是所為的心中若是沒皇上,眼中自然也沒有皇上。否則怎么會連皇上救了她,他都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涵虛閣在蔡瞭瞭的眼中,除了高,也沒有別的記憶了。

  最后,還要有印象的地方,應(yīng)該是皇上的勤政殿了吧。

  蔡瞭瞭在勤政殿,坐在椅子上,全程翹著大爺二郎腿,看著手。

  全程都很無理,沒有請安,也沒有行禮,即便是結(jié)束了也是揮袖,瀟灑的離開。

  蔡瞭瞭趕緊站起來,站得筆直,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特種兵部隊(duì)對我的栽培。”

  因?yàn)槟莻€時候蔡瞭瞭完全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在一個地方待了兩個月,就收集了這么點(diǎn)信息,實(shí)屬慚愧。

  至此,蔡瞭瞭關(guān)于皇宮的那點(diǎn)事,也就完全回憶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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