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真穿越了?!币粋€帶上vr設(shè)備的小妹妹。
這個小妹妹叫什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就是一個開發(fā)游戲的程序猿。我們開發(fā)的游戲場景可以根據(jù)游戲玩家的信息,通過量子計算機,產(chǎn)生出一個完全的虛擬的世界。
而我們這個游戲,可以讓一些因為某種原因,而即將離開人世的人們,最后體驗一把生活。
當(dāng)然啦,我們的游戲,正常人也可以玩。
而我們的主角,是一個患了重病的小妹妹。
在她的哥哥的要求,醫(yī)生在搶救時,給她帶上了這個設(shè)備。
這個設(shè)備還有聯(lián)網(wǎng)的功能,但是如果不是親近的人,一般到不了同一個世界。
在游戲中的時間是現(xiàn)實的上百萬分之一。
也就帶上這個設(shè)備半個小時,就就可以在游戲中體驗人的一生。
可是我們只是研制出了兩臺這樣的設(shè)備。
華麗的分割線開始。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這里面提到的設(shè)備,都是作者胡思亂想?,F(xiàn)實中是否存在,可不得而知。出發(fā)點只是想人人都能長命百歲。
華麗的分割線結(jié)束。
這個少女運氣還不錯。
她投胎進了一個大戶人家,這里時間節(jié)點是宋朝。作者君的話:“其實這個是我亂想的。”
家也不錯,是坐落在城里。
是一戶姓李人家,父母是當(dāng)官的。父母見她是千金小姐,就起名為了李玉兒。
李玉兒從小就調(diào)皮,附近的玩伴都以為她是個女裝大佬呢。
隨著年紀(jì)的長大,調(diào)皮任性的習(xí)性更加變本加厲。
人長得很美,可沒人敢提親啊,因為提親的媒婆都被跑了好幾個。
直到十八歲,沒辦法,再不出嫁,父親的官位不保,因為年紀(jì)大的不嫁也是罪。
所以李玉兒含淚進了花轎。
她也不知道要嫁到哪兒去,但是對她來說,這都不重要,誰都會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作者君有話說:“八塊腹肌的暴力女,你怕不怕。開玩笑!”
所以送親隊伍大搖大擺地出來城,往另外的城而去。
嗩吶聲響徹山谷。
送親隊伍走在走走停停,走了好一段距離。
花轎的李玉兒,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她揭開蓋頭,露出她的鳳冠,真的很漂亮。
她拉開嬌子的窗戶,看著這山野之地,一時就沒有興趣。
“轟隆隆,轟隆隆?!?p> 天上烏云密布,雨下的真不是時候。
四十多歲的媒婆看見李玉兒探出頭來,趕緊小碎步走到轎邊,說道:“女子切不可自己揭開蓋頭,不吉利,還不蓋上?!?p> 李玉兒雖然不信這一套,但是也是蓋了回去。
說的也巧,就在三岔口處居然也有一隊送親隊伍,看規(guī)格,和李玉兒這邊的差不多,花轎也是同款。
所以兩個匯集在了一起。
說時遲那時快,雨突然變大了。
好巧不巧,兩個帶頭的都發(fā)現(xiàn)了這山上有一個破廟。
所以二個送親隊伍,都進了破廟避雨。以為廟門特別小,大花轎進不去。
新娘子自然不可能一直悶在嬌子里。
在各自丫鬟的攙扶下,李玉兒和另一個也出嫁的新娘出了嬌子,進入廟里。
而媒婆和轎夫們只能在屋檐下避雨,畢竟里面正出嫁新娘?;煸谝黄鸩缓隙Y數(shù)。
到了里面,李玉兒就揭開了蓋頭。
而另一個新娘卻沒有如此。
李玉兒對著那新娘說道:“這里沒有臭男人,揭開讓姐姐看看,看看俊不俊?!?p> 那人猶豫了一下就揭開了。模樣倒也和自己差不多,只是柔弱了些。
二人相互點了點頭,算是行禮了吧。
李玉兒笑著拉上那新娘的手,感覺很滑很滑,很涼快。她笑著說道:“我叫李玉兒。”
那新娘有些害羞,干咳了一下,說道:“我叫杜鵑?!?p> “你們也算投緣,同一天出嫁,不如我們結(jié)為兄弟。日后好相互照應(yīng),我看你柔弱的,如果你丈夫欺負了你,姐姐幫你教訓(xùn)他?!崩钣駜壕褪潜┢狻?p> “李姐姐,是結(jié)為金蘭,妹妹自由就這樣,所以呢自幼就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如果你丈夫那方面不得勁,可以找妹妹,告知具體狀況,妹妹開個藥方,保證生龍活虎?!倍霹N可是個醫(yī)女,開口說道。
“他敢!”李玉兒聽懂了杜鵑的話,霸氣地說道。
杜鵑笑了,這個事情不是敢不敢,就能好的,但是她也不好說出口,她說道:“那妹妹可就依仗姐姐撐腰了,那我們就對著山神爺結(jié)拜吧?!?p> 李玉兒自然不懂那么多醫(yī)理,她還是個健忘的人。
二人就在山神爺前,進行結(jié)拜。
二人跪在地上,舉手。
“山神爺在上,我李玉兒(我杜鵑)今日和杜鵑(李玉兒)義結(jié)金蘭,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求團結(jié)互助?!?p> 她們在里面有聊了一小會,二人都歡快。
廟外的雨停了。
媒婆叫新娘出來,繼續(xù)上路了。
二人相互擁抱了下,蓋上各自的蓋頭走了出去。
好巧不巧,二人上錯了花轎。
他們再次出發(fā)了。
李玉兒跟著一個陌生的媒婆,來到了江城陳府。
可恨的是到了后,居然沒有人來迎接。
真是氣死李玉兒了。
媒婆一打聽才知道,新郎昨天去賭坊,輸?shù)闹皇L濕谩,F(xiàn)在沒有像樣的衣裳出來見人。
新郎的父母長輩,咳咳,他是不知從哪冒出來的。
李玉兒頭婚就出了閉門羹,自然是肯善罷甘休,拉下蓋頭,下了花轎。
媒婆懵逼了,這新娘錯了,那她要送的新娘呢,難道上了另一個隊伍的花轎了。
烏龍了,但是她不知對方嫁去何地。
媒婆正要說話。
李玉兒,一個助跑,到了看似堅不可摧的大門前,一腳踢開了陳府的大門。
她沖將了進去。
媒婆趕緊把要說的話咽了進去,這樣的暴力女,活該找不到丈夫,女子就應(yīng)該溫婉賢淑。
所以她和轎夫走了。留下一個陪嫁丫鬟,這個丫鬟也不是她家的。
此刻丫鬟一萬個問號?自家小姐,怎么消失了。
她不敢跟媒婆回去,回去必死。
她也跟了進去。
她進去后,就聽到“啊啊啊”的慘叫聲。
李玉兒面前的男子起碼有二十八九歲,長得骨瘦如柴,也不英俊。
“說,為什么不出來迎娶我?”李玉兒看著縮在角落澀澀發(fā)抖只穿了里衣的男子,大聲質(zhì)問道。
“我把成親的嫁妝給賭輸了,本來是想著給新娘添置個金簪子的。唉,手氣不好。”男子低著頭,說道。
“帶上我,玩兩把,推牌九,骰子,麻將,我都會。不能就這么算了。從哪里跌倒,就要從哪里爬起?!崩钣駜阂宦犦斄耍筒桓吲d,嘴角上揚。
男子抬頭看了李玉兒,滿是錯愕。
他記得叫媒婆找的是柔弱可以欺負的女子的。這媒婆怎么還找了個和暴力女。自己想的在外面被欺負了,回家可以欺負婆娘。
現(xiàn)在倒好。
“杜鵑,真的要這么做的嗎?我可沒有可以輸?shù)奈锛?。”男子說道。
李玉兒聽了,大吃了一驚,她大聲問道:“你叫我什么名?你又叫什么名?”
男子再次被嚇到了,唯唯諾諾地說道:“杜鵑啊,我叫陳小天,怎么了,有問題嗎?”
李玉兒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自己上錯花轎了。
“小姐,媒婆跑了。”那個丫鬟站在門口說道。
現(xiàn)在是確認(rèn)了,這個陳小天應(yīng)該是杜妹妹要嫁的丈夫,現(xiàn)在正好,幫她教訓(xùn)下。只是她會不會被羅毅給吃了。不過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拜堂了吧,算了,誰都一樣,敢不服,就打到他服。
“走了,還不起來?!崩钣駜捍舐暯械?。
三人去賭坊,陳小天被嘲笑了一番,但是李玉兒把丫鬟壓上后,獲得了五兩本錢,丫鬟自己哭死了。
李玉兒可不會顧她。
不過她的嗓門大,嚇得莊家都澀澀發(fā)抖。
李玉兒全壓了豹子,自然大聲喊:“豹子豹子豹子。”
其他的賭徒自然壓大小都有。他們也在看陳小天的的這個敗家婆娘,怎么輸?shù)囊唤z不掛。
可是運氣好,也是實力的體現(xiàn)。
莊家打開蓋子。
“六六六”
“豹子?!?p> 賭徒們都傻眼了。陳小天覺得這個妻子不一般。
李玉兒看向莊家說道:“把我丈夫的衣裳給還回來。”
莊家笑道:“他的破衣裳,就值五文。放在這來占地方。”
不一會一個工作人員,把衣裳給倒了李玉兒手上。
“你難道還要我?guī)湍愦┌??!崩钣駜憾⒅愋√齑舐曊f道。
賭徒們都樂了。
陳小天自然不敢,就拿過衣裳,自己穿了。
李玉兒把贏得銀子打包,帶著二人就要離開。
“怎么贏了錢就要走?”一個打手模樣的男子喝道。
李玉兒轉(zhuǎn)過頭藐視他,說道:“你是說,我們不能走嗎?”
打手看了一眼莊家。
莊家笑著說道:“不再來幾把?”
李玉兒笑著說道:“等哪天手頭緊了,自會光臨。相信不太久,今個我和陳小天大婚,就不奉陪了?!?p> 莊家的臉抽了一下,笑著說道:“好了,回去吧,陳小天你可要當(dāng)心你的腰,哈哈。”
陳小天低下了頭。
引得賭徒們狂笑不止。
李玉兒看著陳小天說道:“你堂堂男子漢,低什么頭,站直了,天天弓背,腰能好嗎?”
陳小天只得照做。
賭徒們又樂了,陳小天的苦日子要開始了。這新娘長得真美,但是帶刺。
李玉兒帶著二人出了賭坊。
去裁縫鋪,讓裁縫量身現(xiàn)做了一套喜服給陳小天。
三人在酒樓先吃飽了,才回去。
回到家天都黑了。
李玉兒思考了下,這男人太差了,實在不是自己想要的夫君,一個怕妻子的男子,都不是她的想要的。
但是她還是和他拜了堂。見證人就一個,就是她的陪嫁丫鬟喜兒。
陳府的屋子倒是很多。
李玉兒挑了一間和陳小天那房挨在一起的房子,安頓了喜兒。
“娘子?不是該洞房花燭夜了?”陳小天問道。
“我先問你兩個問題,如實回答?!崩钣駜嚎吹疥愋√炷羌鄙臉幼樱腥?,呵呵。
陳小天點點頭。
“以后和我說話,別搞什么肢體語言,我不喜歡看著你說話。”李玉兒命令道。
“了解?!标愋√煺f道。
“你對我滿意嗎?如果我和喜兒選一個,你會選誰,喜兒可是很溫順地,當(dāng)然我也很溫順?!崩钣駜簡柕馈?p> 陳小天不假思索道:“杜鵑?!?p> 李玉兒想一拳把他打飛,但是現(xiàn)在自己頂著杜鵑的身份,只能忍,她說道:“為什么?我記得你喜歡可是那種柔弱的女子?”
陳小天說道:“有人保護的感覺也挺好?!?p> 李玉兒沒想到陳小天這么快就叛變了,一下就違背了初衷。她說道:“那你想保護我嗎?”
陳小天說道:“想。”
李玉兒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后半句是什么。”
陳小天說道:“相濡以沫。”
李玉兒對陳小天好感度上升了不少。
二人喝過交杯酒,就上床歇息。
……
“你怎么?怎么在喘氣?是不是有點緊張?。俊崩钣駜阂婈愋√炜戳讼滤募t肚兜,就側(cè)身到一邊大口喘氣,問道。
陳小天這下尷尬了,他不知怎么說,“我……”
李玉兒想起在破廟時杜鵑說過的話。
她揪起吃宵夜的耳朵,說道:“你敢!”
陳小天疼得嗷嗷叫。
“今晚,老娘,就不信了?!?p> ……
第二天,陳小天就快可以歸西了。
“從今開始,我說一,你不能說二,聽到了嗎?”李玉兒無情地看著陳小天說道。
“是……”陳小天虛弱無力,腰酸背痛,腿抽筋。
另一邊杜鵑嫁給了一個醫(yī)生,他叫羅毅,有相同話題,一見傾心,將錯就錯,二人當(dāng)晚結(jié)成了連理,就一句話概括就是樂不思蜀。
真是二女搶走了女一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