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
李玉兒看到陳小天還有氣息之后,自然是高興啦,如果自己背上了天煞孤星的克夫命就不好了。
兩周后,陳小天醒了,恢復了。
算了時間,是周三,剛好輪到喜兒支配的時間。
喜兒和陳小天以及李玉兒回家了。
李玉兒被迫當了車夫,好是凄慘。
喜兒和陳小天坐在車廂里。
喜兒看著生無可戀般的陳小天,笑著說道:“小天,別拘謹,今天是喜兒說了算,喜兒會對你好好的。”
陳小天看了下喜兒,平靜地說道:“無所謂?!?p> 喜兒說道:“既然你無所謂,我就不客氣了?!?p> 三人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事,回到了江城。
三人到菜市場買了些食物,就回去了。
到了家,一個張飛般的男子站在門口,他手拿長槍威風八面。
“老李,你來啦!”李玉兒看到自己的父親,沖了上去拉著對方的手,看著他的眼睛,笑道。
喜兒也上去行禮,說道:“老爺吉祥!”
李伯賢仔細看了看李玉兒,還是那么漂亮,嚴肅地問道:“這些天跑哪去了,怎么不回家!”
陳小天看著這樣的“岳父”,新里沒有底,他估計自己這婚事應該要吹了,因為他也得知了這女孩并不是自己媒妁之言要娶的杜鵑,而是一個叫李玉兒的刁蠻女。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但是他和李玉兒畢竟沒有夫妻之實。他也是想把此婚事作罷了,她太強勢了,他受不了。
他出于禮數(shù),還是上前行了個拱手禮,說道:“李伯父好!”
李伯賢沒有理會陳小天,等著李玉兒的回話。
“老李,玉兒上錯了花轎,嫁錯了新郎。還是個無能的新郎!前些天還差點成了寡婦了?!崩钣駜河只仡^看了一眼陳小天,“廢物!”
李伯賢聽了后,內(nèi)心沒有波瀾,畢竟他知道嫁錯新郎的事情,陳小天無能,對他來說,也不關(guān)心,畢竟之后他和自己的女兒也沒關(guān)系了。他說道:“你們可還是完璧之身?”
李玉兒愣了愣,說道:“嗯??!”
喜兒點點頭。
陳小天羞紅了臉,低下了頭。這都怪他,那夜磨磨蹭蹭,就是沒用。
李伯賢說道:“既然如此,一紙休書,把他休了吧!人家杜鵑都懷上羅毅那小子的孩子了,為父自然不能委屈玉兒你,回去吧,咱們來個比武招親,玉兒,你看如何?!?p> 李玉兒雖然不想如此罷手,但是她還是很孝順的,說道:“他不會簽名的!”
李伯賢走到陳小天邊上,一副兇巴巴的模樣,嚇得陳小天后退了兩步。
李伯賢對著陳小天說道:“你喜歡我女兒嗎?”
陳小天并不喜歡強勢這類型的,但是她畢竟照顧自己兩周,也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也不知是不是母愛,所以說道:“玉兒她很有個性,也很溫柔,陳小天自然是喜歡的。”
李伯賢笑了,自己的女兒,他還是很清楚的,溫柔是不可能的,有個性那是當然,他想了想,笑著說道:“如果把杜鵑還給你,你還要嗎?”
陳小天笑了笑,說道:“伯父,人不是貨物,你沒有這個權(quán)力吧!我陳小天不花心,有一個妻子就滿足了?!?p> 李伯賢笑道:“如果喜歡玉兒,就前去比武招親,至于杜鵑,這可由不得她了,我就送你做小妾吧!”
陳小天不想要,但是在淫威之下,也只能屈服。
四人被一群人圍觀,陳小天只好讓他們進府。
吃過午飯,正好是四個人,他們居然一起圍在麻將桌,打起了麻將。
也不知怎么的,李伯賢的手氣特別背,每次想自摸,都被陳小天先他一步。
雖說賭的不大,可一個下午下來,李伯賢就輸?shù)闹皇O卵濕昧恕?p> 他挺開心的,沒想到陳小天也不是一無是處,自己麻將天賦還是極高的,居然沒贏過。
李玉兒的休書還是得寫,可陳小天拒絕簽名,說明天再說,今天是喜兒說了算,李玉兒也不可奈何。
夜間。
李玉兒和父親李伯賢住一間房子。
陳小天到喜兒的房間,看到里面全是些女孩子的貼身衣物和漢服。
他口干舌燥,停在了門口,都瀏覽,問道:“喜兒,你是個收藏癖嗎?怎么這么多肚兜、褻衣、抹胸,還有夏商周、秦漢魏晉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國、本朝的服裝。”
喜兒來到掛夏朝的服飾邊上,笑著說道:“喜歡嗎?”
陳小天說道:“喜兒快穿上那衣裳,我超喜歡?!?p> 喜兒也特別高興,問道:“有感覺嗎?”
陳小天說道:“當然!”
喜兒拿著商朝的衣物去床上,看向陳小天,秀紅了臉,嬌羞地說道:“不許偷看!”
陳小天雖說不是正人君子,也不至于那么急,能一飽眼福,已經(jīng)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如果帶上有色眼鏡就不好了。
陳小天閉上眼睛,說道:“我閉上眼睛了?!?p> 喜兒還是不放心,男人嘛,不能信。她把床幔放了下來。這樣陳小天即便睜開眼睛也看不到了。
穿上夏朝的衣裳后,她還弄了個那朝代的發(fā)髻。
她弄好了,就告知陳小天可以掙開眼睛了。
一個拿著一支稻穗的白臉少女拉開了床幔,輕盈地走下,慢步走向陳小天。
陳小天覺得她很有感覺。
喜兒在陳小天面前停留一陣,朱唇微啟:“大王,可想?”
陳小天搖搖頭,說道:“粉底太厚了,無從下嘴??!”
喜兒有些失望,但是很快救調(diào)整過來,一臉歉意道:“那奴婢換哪朝代好?”
陳小天說道:“戰(zhàn)國到秦,別涂那么多粉了。”
喜兒如法炮制,換上一套秦朝前的衣裳。
她一下床,就深深地吸引住陳小天。她身穿一身褐色的衣裳,傻傻的模樣,令陳小天欲罷不能。
“你是呂素?”陳小天遲疑地問道。
“小天公子,你上次不辭而別,素素就追了出來。你不會再丟下素素吧!”喜兒此刻扮演的是神話里的呂素,她表現(xiàn)得很卑微,她祈求得到陳小天的愛。
陳小天雖然喜歡,但是為了內(nèi)心深處的感覺,冷冷地說道:“你太任性了,你不知道你獨自跑出來,很危險!我喜歡的是你姐呂雉,你應該清楚?!?p> 喜兒露出了一絲失望,但是很快就調(diào)整好,說道:“我喜歡你?!?p> 陳小天感覺出汗了,還出了痱子似的,渾身癢癢的,他拉住喜兒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真傻,好吧!今晚我是你的,明天一早,你就回去。我呢,不屬于這里,也不敢喜歡任何一個女子,怕的是改變歷史?!?p> 喜兒歡喜極了,說道:“一晚怎么夠,我內(nèi)心空虛寂寞冷,你帶我走吧!哪怕是跑毒也再所不惜?!?p> 陳小天見她貪婪地嘴臉,說道:“咳咳,你提醒了我,最近聽說這一帶,瘟疫肆虐。咱們還是快點快活去吧!不付好時光!”
喜兒生氣了,她甩開陳小天的說道:“你劇透了不好玩,不玩了?!?p> 陳小天說道:“是你先劇透的,說跑毒。”
喜兒冷冷地說道:“都是你,害得我為愛獻身的戲份都沒了?!?p> 二人都不愉快,也沒有了興致。
喜兒換回了自己之前的衣裳,對著在觀賞衣裳的陳小天問道:“你想睡床還是地板。”
陳小天也不傻,隨口說道:“床。”
喜兒一把把陳小天拉上了床,按倒在床上,嬌羞地說道:“今晚,喜兒好好伺候你?!?p> 陳小天閉上眼睛,說道:“有勞了?!?p> 長夜漫漫,雨兒下了停,停了下,陣雨令人厭煩。
第二天,喜兒和李玉兒已經(jīng)李伯賢走了。
陳小天在睡眠中被李玉兒拉著他的手簽了名。他真是睡得像豬一般,到了下午才醒來。
之后他看到了休書的副本。
回想昨晚,真是痛快,可惜喜兒走了,她的衣物也帶走了。她真是個小妖精。可惜她和玉兒一樣,都還是處子之身。
三人坐著馬車,喜兒和李玉兒在車廂里,相互敵視。
“你不會捷足先登了吧!”李玉兒問道。
“喜兒自然不會,放心吧。不過他挺有趣的!”喜兒笑著比劃了一番。
李玉兒看到她比劃的,怒火中燒,說道:“你不要臉,居然便宜了他?!?p> 喜兒說道:“他快樂就好!”
李玉兒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氣就消了,說道:“他昨晚去了幾次小便??!”
喜兒有些羞愧說道:“他腰子有問題,一個晚上去了二十次?!?p> 李玉兒目瞪口呆,說道:“厲害!”
喜兒想到再次重逢,嘆了口氣說道:“你說比武招親,陳小天會來嗎?”
李玉兒冷冷地說道:“他敢不來,我一刀斬到他桃花開?!?p> 喜兒說道:“嗯嗯?!?p> 陳小天第二天晚上失眠了,滿腦子想著玉兒和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