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還是一臉嚴(yán)肅,見張生生做國師后怎得還是如此不修邊幅:“你這樣子成何提統(tǒng)?”
張生生倒是一臉沒事的說道:“唉呀,這又沒有外人怎如何不得?”
看著旁邊站著上官紅與兩個孩童又說道:“咦,聽天哥跟紅妹不是只有一個兒子么?怎得現(xiàn)在多出一個?”
“我是上官飛鴻,”上官飛鴻見他誤會了,先開口道出自己身份。
“唉呀!”張生生一臉高興道:“原來是風(fēng)云山莊的青年才俊到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你這樣子還遠迎?”楚天教訓(xùn)道:“怕是給我們清虛門丟臉吧?先進屋再說去?!?p> “來來來,”張生生被教訓(xùn)了倒是無所謂,把他們迎進內(nèi)屋。
此屋還是挺大,屋內(nèi)供奉著道家三清像,周圍有不少香火供奉著,屋中間還有一蹲近兩人高的大丹爐,看上去有那么點像位得道高人的煉丹房。
張生生知道他們都沒來過,指著丹爐說道:“這就是給凡人看的擺設(shè),并沒有什么用,我張生生其實不會煉丹!”
這話說的上官飛鴻差點又笑了,覺得這老道有點意思。
“張生生,你來此地也有些許年頭,”楚天說道:“怎能如此不長進?”
“師兄,”張生生倒是沒所謂的說道:“我呢,被派到秦國來當(dāng)國師,在凡人看來是個活神仙。但咱們都知道我就是清虛門一打雜的,修為不會再長進,所以便派我來此地給幾個凡人當(dāng)當(dāng)保鏢。既然這樣,何不過得隨性一點呢?”
楚天搖了搖頭,知道說什么也沒用便沒再說話。倒是張生生有點像個話嘮,看著楚星河那么俊俏問道:“小朋友,你是天哥的女兒么?”
“哈哈哈~”
看著旁邊笑話的上官飛鴻,楚星河一臉郁悶。
現(xiàn)在七歲的他比小時候更加俊俏,好多不認識的人都把他當(dāng)女孩,不過像張生生這么直接問他是不是女孩的還是第一遭,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是男子漢,你看清楚點!”
“噢噢~”張生生不經(jīng)意間鬧了個笑話道:“長的像紅妹,俊俏的很?!?p> 上官紅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張生生以前就挺逗,現(xiàn)在做了國師還一樣沒有變化。
“好了,”楚天發(fā)話了:“這次是奉莊主之命,要星河跟飛鴻兩人代表楚家及上官家參加公子盤的儲君儀式?!?p> 說完掏出一個令牌給張生生。
“原來你們就是來參加這次儲君儀式代表呀?”張生生接過令牌稍微檢查下下便還給楚天道:“我還以為是白家那小子跟塵公子來呢?”
楚天知道張生生說的是白江陵與上官塵,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是筑基期的高手,近期被楚長老調(diào)去查公孫明日的事,自然是沒功夫來管這檔立儲之事。
當(dāng)然這事不好向張生生透露便說道:“他們都是筑基修士有更重要的事在做,星河跟飛鴻來便可?!?p> “嗯~”張生生只是隨意一說,并沒有別的意思:“也好,他倆跟太子盤年紀(jì)相仿,應(yīng)該能好好相處這段時間。”
上官飛鴻剛剛聽張生生以為是要派那兩人來,現(xiàn)在自己來肯定不能比那兩人差,便說道:“張前輩,你放心,我們做的肯定比他們好?!?p> “上官公子,”張生生見他叫自己前輩可不敢當(dāng),他之前就看出上官飛鴻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煉氣中期,以后肯定前途無量便道:“有外人就叫我國師,這里沒外人叫我張老便可,前輩二字不敢當(dāng),虛長幾歲而已!”
“好吧張老?!鄙瞎亠w鴻知道修真界都不是按年紀(jì)來分輩份的。
“那我也要叫張老,”楚星河突然插嘴道:“不然搞得我比飛鴻還小一輩似的!”
“呵呵~都行!”張生生倒沒啥意見,本來就討厭那些禮數(shù)規(guī)矩。
楚天見此本想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上官公子,楚公子,”張生生說道:“那往后一段時間就由我陪你們兩位入宮過這個立儲儀式?”
“沒問題!”“沒問題!”
楚天見此行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便說道:“張生生,此次雖是與凡人打交道,但會有好幾個修真世家、門派派人前來觀禮,到時不可丟了禮數(shù),也不能丟了咱們清虛門與風(fēng)云山莊的面子知道么?”
“好勒好勒?!睆埳鷿M口應(yīng)許道:“我都知道。再說青城山就這么近,真有事我發(fā)個信號,門中大佬不到半個時辰就能趕到,能出什么問題?你放心就好!”
楚天想想也是,這都是清虛門的地盤,沒哪個修士不長眼睛敢來鬧事,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跟紅就先回去復(fù)命,星河跟飛鴻就暫時跟你一起行動。”
“安啦!”張生生以他對楚天的了解,知道他不會留下,便笑道:“這么迫不及待的回去,不在龜城玩幾天?”
“不了,”楚天果然拒絕張生生的提議,對星河跟飛鴻交待道:“在外面不要把修煉落下,知道么?”
說完便準(zhǔn)備帶著上官紅離開。
而上官紅此行是第一次跟星河分開,正是有不舍才會陪他倆一路過來,但現(xiàn)在是到了分開的時候,反正也就月許時間,等立儲結(jié)束后就會回山莊去,便對星河與飛鴻小聲囑咐了幾句,然后隨楚天一同離去。
“啊哈,終于自由啦!”上官飛鴻見他們一走便高興向張生生問道:“張老,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好不容易出來灘我要玩?zhèn)€夠!”
張生生捋捋胡須說道:“上官公子想要出去玩當(dāng)然沒問題,但是你也知道聯(lián)盟不允許修士驚擾凡人,所以需要另外幫你找個身份知道么?”
“這沒關(guān)系”上官飛鴻不在乎的說道:“我爹乃是風(fēng)鑒城主,這次從江州城帶表弟來龜城長長見識的?!?p> “那這就沒問題,江州城的上官家在秦國的百姓中也算頗有名氣,你們就用這個身份在龜城行走吧!”張生生繼續(xù)說道:“立儲大典大概還要半月時間,我這國師的身份不好隨你們出去。這樣吧,我派兩個護衛(wèi)跟著你們,有需要都可以找他們行不?”
“張老不用那么麻煩,”上官飛鴻笑道:“我以前在風(fēng)鑒城經(jīng)常出去玩,就我跟星河就行了,不用派護衛(wèi)跟隨?!?p> 張生生也不好駁他的意思,便道:“這是我的國師令,如果遇到麻煩也許有所幫助?!?p> 說著遞給上官飛鴻一牌金版,上面刻著一個“師”字!
上官飛鴻想著這里是秦國國都肯定有很多官員,也懶得跟那些蠢官打交道便收下了令牌道:“那多謝張老!”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張生生見他收下令牌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那現(xiàn)在我?guī)晌还尤タ头??我這國師府好歹也是清修之人住所,可能就沒有仆人,不知道~”
“沒事沒事,”上官飛鴻雙眼一轉(zhuǎn)笑道:“沒有仆人正好,我跟星河兩個人都不用,免得打擾我們修煉。”
“上官公子果然勤奮”張生生趕忙拍下馬屁:“到哪里都不忘記修煉,難怪小小年紀(jì)有如此修為!”
張生生雖然有筑基期的修為,略比上官飛鴻要高一些,但此時他們就好比欽差大臣。
來秦國擔(dān)任國師雖然給他的修為沒什么幫助,但這好歹也是一種享樂的職務(wù),對他這種不求上進的修士已經(jīng)非常不錯,雖然大多數(shù)修士都看不上這些。
國師府的客房還是很大,前面有個小院,院中鋪了一層青石可以用于煉功,正屋茶幾書桌都有,兩邊都是寢室可供休息。
張生生隨便介紹了一下說道:“兩位公子可還滿意?”
“嗯,不錯!”上官飛鴻對這些不講究,楚星河也沒說話,雖然比風(fēng)云山莊要差上不少,但出門在外就將就一下。
張生生笑道:“那兩位公子隨意,我還要入宮給兩位置辦服飾,這些凡人壽命不長但日子過得很講究。”
上官飛鴻巴不得馬上打發(fā)他走:“張老你先去忙吧!”
見張生生終于走了,上官飛鴻掏出配劍對星河說道:“終于自由啦!在山里待了一年多整天跟兔子野豬打交道沒一點意思?!?p> “沒意思你還吃他們?”楚星河毫不客氣的說道:“我長這么大,沒見過比你更能挨罵的主?!?p> “唉呀,”上官飛鴻說道:“難道你沒吃?這次來龜城要好好吃吃玩玩,知道么?”
“隨便你,”楚星河笑道:“只要你不惹事就行!”
“怎么可能?”上官飛鴻不服氣道:“在家里有長輩,現(xiàn)在在外面沒人管我們還怎么惹事?我在風(fēng)鑒城就從不惹事!”
楚星河壞笑道:“真的么?”
上官飛鴻正有點心虛,突然感覺有點異樣說道:“星河,我感覺又要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