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沫一襲紅裙,似那披了紅霞的仙子。明亮的紅襯得那肌膚愈發(fā)的白,吊帶的設(shè)計將那纖細的鎖骨與脖頸露出,脖間的銀墜項鏈與裙肩帶上嵌的鉆石相相互綴,閃著耀眼的光芒,讓人移不開眼。
見蘇星晚一直盯著自己,梨沫有些羞赧。
“晚晚,是不是不適合我?”
“不不不,什么不適合,是太適合了!沫沫姐,這裙子,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p> “是嗎?平常我倒是不怎么穿這樣的衣服?!?p> 梨沫平時的穿衣,常是簡單而拘謹?shù)?。像這種稍微暴露些的衣服,她基本不會選擇。
蘇星晚砸吧了下嘴,越看越好看。
“那我去把它換下來?!崩婺f著就要回去。
蘇星晚一攔,“等一下,沫沫姐,我先給你拍張照紀念一下,讓你看看你到底有多美?!?p> “晚晚,你不要再一直夸我了。”
梨沫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去,露出個靦腆的笑。
蘇星晚即刻抓拍住了這一瞬間,將那美定格到永久。
“好了?!?p> 蘇星晚擺了個ok的手勢。然后趁梨沫回去換衣服的間隙,將這照片傳到國內(nèi)。
陸向琛正在房間開視頻會議。
看到蘇星晚傳來的照片,頃刻忘了一切。
直到視頻那邊頻頻傳來:
“陸總,關(guān)于這份提議您是怎么看的?”
“陸總,您還在嗎?”
“陸總?”
......
我媳婦兒,可真美啊。
這是陸向琛此刻腦中唯一的想法。
隨即,他眉頭一皺,想到什么,如是回復:
大冷天買這么薄的衣服做什么?退了。
蘇星晚看著陸向琛發(fā)來的消息,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說什么大冷天,不知道紐卡斯卡一日四季么,還不是怕沫沫姐露得太多被別人看到?
梨沫從更衣室出來,見蘇星晚在笑,輕輕走近。
“我好了?!?p> 蘇星晚做賊心虛,慌忙捂住手機用大笑來掩飾慌張。
“怎么了?你在跟誰發(fā)消息?”
見她慌張,梨沫忍不住打趣道。
難道晚晚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
“沒...沒誰,就是一國內(nèi)的...朋友,朋友。”
“朋友?。俊?p> “對,就朋友啊?!?p> 蘇星晚局促地挽了一下頭發(fā),忙不迭搶過梨沫手中的衣服,“我去結(jié)賬!”,便溜溜跑開。
梨沫見她慌慌張張的背影,無奈笑了笑。
又覺得:晚晚活潑可愛,師兄沉穩(wěn)從容,當真是很般配的一對。
如果真能如她所愿的話,她心里,也便能更舒服些。
醉今朝。
酒桌上很是熱鬧,煙霧繚繞間是幾個中年男人酒后通紅的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看起來都有些興奮。陸向琛倒還算淡定,一口一口呷著酒,應酬著幾位老板。
進陸氏幾個月,陸震南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將多位大客戶介紹給他,并放手給了他大部分權(quán)利。
陸向琛面上雖還正常,頭部卻早已隱隱作痛。連日的酒局應酬令他疲憊,而回到家,依然還有大量的資料和文件等著他學習和審閱。
他按按眉心,舉杯道:“宋總、劉總,我舉杯,預祝咱們合作成功!”
酒桌上的人紛紛舉杯站起,“合作成功!”
待陸向琛一口飲盡杯中酒,宋劉二總微瞇著眼,嘖嘖稱嘆:“陸公子大器可成??!”
陸向琛微微頷首,并未流露過多情緒。
觥籌交錯盡虛佞,推杯換盞無真衷。
酒桌上的夸贊,不過是你來我往的虛與委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