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怎么會知道陸向琛的名字?還稱他為琛哥?
不對,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陸向琛的關(guān)系的?
自己明明,還沒來得及告訴她啊。
蘇星晚立馬捂住嘴,忙不迭解釋道:“陸氏集團的總裁陸向琛嘛,誰不知道啊,是吧?那天咱們在場館,坐在你旁邊的,不正是他嗎?那我就合理地推測了一下你們的關(guān)系...進而親切地稱呼他為琛哥了。”
梨沫抓了抓頭發(fā),總感覺怪怪的,可聽起來又找不出毛病。
“好吧。我確實,很喜歡他,出國前就喜歡了?!?p> 梨沫坦然。
蘇星晚一瞪眼,故意大聲感嘆道:“喔!原來沫沫姐在紐卡斯卡朝思暮想的男人,就是這位啊...”
梨沫一羞,“誰說我朝思暮想了?哪有。”
蘇星晚嘁了一聲,“怎么沒有?是誰動不動就想著想著出神了?一看就是在想男人?!?p> “哎呀,我沒有?!?p> 梨沫頓時臉頰發(fā)燙。
她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蘇星晚依舊是抱胸不懷好意地沖她笑。
梨沫起身敲了下她腦袋,“行了,你就在這打趣我吧。我要去看幾個病人,下午還有一臺手術(shù)呢。你是準備賴在我這里,還是去找某個人???”
“不用管我,我自有打算!”
蘇星晚眼珠一轉(zhuǎn),機靈地很。
梨沫點點頭,收拾好餐盒,沖她做了個鬼臉便繼續(xù)去工作了。
查房的間隙,她突然想到什么,掏出手機。
【陸向琛,你還敢抱別人是吧?那行,別再說什么你喜歡我的鬼話?!?p> 發(fā)過微信,梨沫喜滋滋地樂呵。
叫他一直自以為是,前幾天剛說了只喜歡自己,轉(zhuǎn)頭就去抱別人,說什么也得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叮。
叮。
叮。
梨沫的手機不停作響。
她調(diào)到靜音,偏不去回那家伙的消息。
陸向琛在辦公室急得抓耳撓腮。
不是說好不生氣的嗎,怎么又不理他了?
他已經(jīng)洗了好幾遍手了,都快禿嚕皮了好不好。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陸向琛臉上的表情驟變。委屈隨即被冷淡替代。
“陸總,您安排我訂的酒店訂好了?!?p> 陸向琛點點頭。
“那...陸董事長那邊,還需要我去通知嗎?”
“不用了,我來說就好。你先出去吧?!?p> “好?!?p> 張成點點頭,退了出去。
陸向琛把玩著手機,勾起一個笑。
不知陸震南看到今天的新聞,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忍了一天了,也該找到自己了吧。
不出所料,不過半小時的功夫,陸震南的電話便打過來。
“父親?!?p> “別叫我父親!你做的什么事?人家媒體都爆出來了,你到現(xiàn)在還不給個回應(yīng)!別說那照片上的人不是你!”
陸向琛撓撓耳朵,陸震南的聲音震得他耳朵發(fā)疼。
“是我。對不起,父親,是我大意了,讓別人拍到照片。”
“哼!”
“我安排了房間,今晚,我想邀上楊家,一起吃個飯?!?p> 那邊沉了一會兒,“也好,順便把你和禾凝的婚事給提了。”
掛了電話,陸向琛眼底有一絲陰沉,他給楊禾凝發(fā)去消息。
【楊小姐,今晚的安排,可以嗎?】
對方很快回復(fù)道:
【可以可以,我已經(jīng)告訴爸和我姨他們啦。】
楊禾凝抱著手機,滿心歡愉地看著陸向琛發(fā)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