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天是周六,我們散打社有活動。要不,讓豬頭陪你?他是社長,出入自由?!?p> 時堇檸口中的豬頭,正是發(fā)小朱宇辰。他,落雪,還有時堇檸,從泥坑里爬滾到大的死黨三人組。
落雪狂搖頭,“朱宇辰怎么行?!檸哥,我是去見小哥哥,不是去見小姐姐?!?p> 若是讓阿燃看到自己帶異性朋友來,誤會她怎么辦?
“真麻煩。我看看時間吧?!?p> 時堇檸拿了毛巾盆子,朝浴室走去。
“檸哥!我愛你,么么噠!”
落雪在后面沖她瘋狂比心,笑得合不攏嘴。
往往檸哥說這句,就表示她已經(jīng)答應自己了。
時堇檸默默嘆口氣,她有時候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能和落雪這種軟糯糯性格的人成了朋友呢,一做還是近二十年。
時堇檸的老媽總是對她說,“你和落雪還有宇辰啊,那是打娘胎里就成朋友了,分不開的?!?p> 她們家,落雪家,還有朱宇辰家,過去住一個大院里。三家關系本來就不錯,加上三家女主人的肚子又在同一年陸陸續(xù)續(xù)抱了喜訊,更是日日形影不離。
后來時堇檸想,或許打從落地前,她就注定要與落雪這丫頭共存亡了。
周六。
時堇檸結束了散打社的活動就匆匆趕過來,天色已微微發(fā)黑。
“檸哥!這里!”,落雪朝她揮手。
時堇檸看向她,又看向她身后的牌匾,微微皺眉。
待走近,她問落雪:“落雪,這就是你那位帥氣的小哥哥約你見面的地點?”
二人身后,是A市夜晚最熱鬧的地方之一——夜貓酒吧。
說是最熱鬧,因這里不僅有最辣的酒,還有最熱的妞,燈紅酒綠里,或多或少藏著些上不了臺面的惡趣。
“我...我也是才知道他約的地方是這里,他昨天并沒說?!?,落雪亦有些猶豫。
“走吧,這里太亂了?!?,時堇檸說著便拉落雪的胳膊要回去。
“哎!”,落雪扯住她,硬著頭皮道:“檸哥,來都來了,就進去去見一面吧。酒吧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酒吧而已?”
這里若真是普通酒吧倒好,可它不是。進了夜貓,便不知有多少雙眼睛早已盯上了你,何況,是這皮香肉嫩的清純女大學生,一啃一個準。
“不是有檸哥你在嘛!有什么危險的話你三下兩下不就把他們揍飛了?!保溲τ跁r堇檸的武力值一直是深信不疑的。
見她仍不肯進去,落雪抱住她的胳膊就開始老一套:“檸哥,你最好了,你就跟我進去看看嘛,就看一眼,看完咱們就走,好不好嘛...”
時堇檸只覺魔音繞耳,渾身麻得很。
她最受不了落雪這一套。
“好!進去可以,你給我正常說話?!?p> “我就知道,檸哥最好了。咱們走?!?p> 落雪撒開胳膊就朝夜貓走,時堇檸看著她歡脫的背影,莫名打了個寒顫。
酒吧內(nèi)。
亂哄哄的音樂,亂糟糟的人群。
“你知道他在哪嗎?”,時堇檸扯著嗓子在落雪耳邊喊。
落雪點點頭,大聲回她:“知道,他給我發(fā)位置了。你看!”
她將手機上的位置給時堇檸看,屏幕上二人的坐標點只差幾步距離。
“那快點過去!”
時堇檸只覺耳膜被震得嗡嗡響,到處是瘋狂的尖叫聲。她不是沒進過酒吧,只是夜貓的亂,超乎她的想象。
落雪蒙頭轉著手機,一通亂轉,終于和手機里的位置重合上。
“這兒!那是他的位置!”
她拉著時堇檸,興奮又期待地朝那個背影快步走去。
這一隅,倒是安靜不少。
三兩男女伴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低聲嗤笑。
落雪走過去,戳了那沙發(fā)邊角處的男人胳膊一下,“你好。”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那男人轉過頭,看到落雪,微怔,探尋片刻,終道:“你是誰?”
“我是落雪啊,你不是阿燃嗎?”
看清他的臉,落雪的手指在空中激動地亂比劃。阿燃,果真好帥!
“落雪...”
那男人顰眉,似在思索。而后恍然想起什么,“昨天和我玩游戲的那個?”
落雪點頭如搗蒜,“對啊對啊。不只昨天,前天,大大前天,還有之前,我都有跟你組隊呀?!?p> 隨后她嘴角一撇,眼底有失落,“你不會...忘了吧?你到底是不是阿燃?”
賣力的麥粒
書名是《酆先生孩子又鬧了》!沖呀集美們!男主名字念feng,麻煩稍微翻一下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