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色的碎發(fā)下一雙深棕色的眸子看了看白依夕一眼,隨手又把自己的雙面奶遞到她手里,眼里依舊溫柔,但白依夕感覺到一抹絲不一樣的意味:“說要請你喝奶茶,不能食言,拿著吧?!?p> 袁棲說著把書包提起放在肩上,完全忽視夜時寒,看向白依夕,聲音清淺:“好好考,一起進重點班?!?p> 白依夕接過另一杯同樣溫?zé)岬碾p面奶,聽到這句話,沒毛病,一般班級的第一名期末分班是可以進入重點班的。
便點點頭:“好的,你也加油?!?p> 袁棲栗色的碎發(fā)下一雙眼宛若一盆水泛起了漣漪,點點頭:“我先走了?!?p> 這些對話在夜時寒耳里就像挑釁,就好像說,他們都決定一起努力考進同一班,一起努力啊,各自激勵,多浪漫啊。
夜時寒桃花眼眼眸微涼,鴉羽般的睫毛在眼窩下打下一片陰影,他聲音低低的:“小女朋友,我吃醋了?!?p> 白依夕聽到這句話,稱呼又變了。
白依夕不熟練女朋友業(yè)務(wù)般,踮起腳尖,抬手摸了摸他剛?cè)镜你y灰色頭發(fā):“嗯,摸摸頭,不生氣哈?!?p> 對面的身影愣住,表情有些僵硬,忽而瞇了瞇眼睛看向她:“你這是哄我?”
“是……是??!”白依夕看著被她揉得有些像雞窩的頭,面無表情的放下手,她什么也沒看見,不是她干的。
夜時寒嗤的一聲笑了,修長的身子微微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要親親才能哄好。”
白依夕耳朵癢癢的發(fā)熱,臉上繼續(xù)保持微笑,內(nèi)心卻有個小人在撓墻,親,親個鬼啊,哄你不錯了,還要親,你以為你是長不大的小孩嗎。
不生氣,微笑。
“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兩套題目沒做呢!先回家了,再見啦,男朋友。”白依夕麻溜的背起書包,拎著兩瓶雙面奶腳下生風(fēng)的走了。
夜時寒因為那聲男朋友,沒有阻止她離開。
白依夕邊走邊想,主人格為什么還不回來,這副人格有些浪得太久了吧!
等主人格回來,她一定要好好的和主人格談一談。
白依夕剛到家門口,看到旁邊的房子,突然好害怕是怎么回事,半夜副人格要是發(fā)什么神經(jīng)來找她怎么辦?又突然好想念主人格??!
白依夕想了想發(fā)了條微信信息給楊道:“一個人有人格分裂癥,怎么解決?”
“不是吧,你那朋友還有人格分裂癥?!毙畔⒒貜?fù)的很快。
“你只要告訴我怎么辦!”白依夕指尖在屏幕上點了點回復(fù)。
“你要告訴我你朋友的情況我才能下結(jié)論,畢竟不同的人情況不一樣,要具體分析才行?!?p> “我現(xiàn)在還不是很確定他是不是只有個副人格,目前看來只有主人格和副人格不定時的掌控身體?!卑滓老问贮c著發(fā)送走了進去。
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問:“人格可以消失嗎?”
“人格要看他自己,他若是愿意消失自然就會消失不在出現(xiàn),”楊道瞧著電腦的資料,“而且人格之間的記憶一般都是獨立的,不過你那個朋友特殊,誰知道到底是不是人格分裂還是其他什么。”
白依夕嘴角微扯,發(fā)了個地址過去:“你們要抓的人在那,照片也發(fā)你郵箱了?!?p> 楊道看到這個立即聯(lián)系了組長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