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們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前去落羽國,會不會有什么危險?”蘇皓離身邊的一名護(hù)衛(wèi),駕馬來到后者近前,有些擔(dān)憂問道。
“危險?”蘇皓離嗤之以鼻,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緩緩道:“放心吧,我這次只是代表天楓國去參加圣羅測試,又不是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想那李蘊涵定然不敢在圣羅學(xué)院測試期間,搞出什么花樣?!?p> 還有一句,蘇皓離并沒有直接說出口,那就是有自己的師傅聶明決在,他何懼任何人!
雖然之前的幾次戰(zhàn)斗,師徒兩人都受不小內(nèi)傷,大大影響了蘇皓離的實力,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yuǎn)在他師傅的羽翼下成長,蘇皓離幾次堅持,執(zhí)意要親自參加這次學(xué)院的測試,聶明決也終于同意。
因為他也知道,蘇皓離終有一天,會走向更廣闊的世界,而在蘇皓離心中想著的則是有一人,定然也會去參加測試,那就是辰逸!
想到辰逸,蘇皓離就是氣的牙根直癢癢,嘴里不自覺的念叨咒罵:“該死辰逸,這次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一旁問話的那名將軍,聽到蘇皓離又在咒罵這個叫辰逸的青年,心中一琳,這一路上每次聽到太子想起這個名字時,就是滿嘴咒罵不斷,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太子這樣痛恨一個人,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這個叫辰逸的青年,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讓太子殿下如此記恨。
可就在這時,突然感覺頭頂上方一陣勁風(fēng)襲來,呼啦一下,直吹而過,嚇的眾人臉色大變,只見這名將軍趕忙大喊:“不好,有敵襲!保護(hù)太子!”
說著飛身就朝著蘇皓離撲去,一下將后者從馬背上撲倒在地,濺起一身灰塵。
“啊,你要干什么!”蘇皓離大驚,臉色一怒。
“不好,太子殿下,有敵襲!”那名將軍嚇得就要將蘇皓離壓在身下,利用自己的身體,保護(hù)后者,而后面的十幾名青年俊杰被這一突發(fā)狀況,弄的也是有不知所措,一個個茫然四顧,但卻沒有過于慌亂。
過了一會,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只是一陣狂風(fēng),冒似剛剛頭頂上方,似乎是飛過一頭體積龐大的巨鳥,但是由于速度太快,待眾人看清時,那巨鳥已經(jīng)飛離眾人視線很遠(yuǎn),現(xiàn)在目光所及之中,就只能看見一個模糊小點。
“李云漢,你是不是瘋了!快放開我!”蘇皓離被那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口中艱難吶喊,后者抬起眼簾,仔細(xì)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異狀,這才慢慢起身,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你有病啊!你是來搞笑的嘛?”蘇皓離一臉怒氣,指著這名李云汗的將軍怒道:“你這智商,真不知道父皇為什么會讓你陪同我一同出行!”
那被叫李云汗的將軍撓了撓頭,似乎也有些搞不懂,不禁腦子也是在考慮這個問題。
“哎,好啦,趕快趕路,別磨蹭了!”蘇皓離站起身形,揮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zhuǎn)頭又對后面的人詢問道:“剛才你們有誰看見,頭頂上面是什么東西飛過去了?”
“好像……是一只大鳥……”一人唯唯諾諾回答,也不敢太確定,生怕惹惱蘇皓離。
“大鳥?”蘇皓離皺了皺眉頭,隨后搖了搖頭,不在想它,翻身再次上馬,命令道:“加快速度,趕快進(jìn)入落羽……”
“誒,彩霞,剛才我們下方,是不是有一群人?”金翅鷹的鳥背上,彩蓮一臉好奇,詢問著身旁的彩霞。
后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注意,彩蓮又是閑不住的性子,再次詢問前面的云雨長老,后者點了點頭,淡淡回道:“好像是有一群騎馬趕路的人,想來應(yīng)該是哪里趕貨的車隊吧,我們馬上就要進(jìn)入國都了,出現(xiàn)這樣的車隊也正常?!?p> “哦……原來是這樣……”彩霞無聊打趣的哦了一聲,沒在言語……
視線再次回到落羽國,一間客棧內(nèi),在一處豪華的房間里,住了幾名身穿漆黑長袍的年輕男子,一個個都是黑袍裹身,神秘異常,一行六人之中,兩人站在門口站崗,警惕的打量四周來往行人,屋內(nèi)卻又四人,三男一女。
中心位以一名男子為首,此人相貌五十有余,端坐首位,鬢角有些斑白,長相有些陰騭勾狠,鷹勾鼻梁,身材肖瘦,眉宇間不時閃過道道狠厲之色,不怒自威之色,讓人輕易不敢直視!
下手兩男,一人長相猥瑣,小眼睛瞇成一條小縫,不時有精光閃過,看來,是那中及其善于心計,可是他生的竟然嘴巴歪斜,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后天造成,在配合上他那張猥瑣的小眼睛,讓人一看,就不似好人。
另一名男子看起來還算正常,但長相普通,個子中等,一面淡漠模樣,右手手中,握有一柄長劍,劍鞘呈暗紅色,月紅如血,劍鞘兩端鑲有兩塊紅色寶石,看起來似乎里面只要長劍出鞘,必有人血濺當(dāng)場!
最后一名女子也是一身漆黑長袍,不過她卻是黑布遮臉,將自己的容貌掩蓋起來,外人只能看見女子兩雙漏在外面的勾人眼眸,并不得真容。
而女子的身材也是被黑袍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根本看不出全貌。
相必應(yīng)該是她本身身材并不算高大,在被黑袍這么一遮掩,此時更是無法看清女子的全部神態(tài)。
不過卻可以發(fā)現(xiàn),這名女子背后,斜跨著一把漆黑色油紙傘,不知是何作用。
那為首的鷹勾男人定了定神,抬眼打量一番這名女子,冷聲道:“柳夕音,你真的知道虛火消息?可莫要欺騙老夫,若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有欺瞞老夫嫌疑,我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
男子說完,氣勢抖散攀升,一股無比強大的神識之力,直接將后者籠罩在內(nèi),壓的這名女子差點跪到地上,渾身顫抖……
“姜華長老!夕音不敢!”
那名被叫柳夕音的女子嚇得直接跪倒在地上,臉色痛苦,努力抗衡這股危壓,趕忙出聲辯解道:“夕音是真的是能感應(yīng)到虛火本源的氣息,待那虛火現(xiàn)世之時,夕陰定會帶長老第一個前去取得!還請長老相信!”
“嗯……諒你也不敢使什么花招?!?p> 姜華見差不多,揮手撤去神識之力,淡淡道:“給你,這是這個月的解藥?!彪S后甩手朝著地上丟下一個小瓶子。
后者趕忙上去撿起,從里面倒出一顆藥丸倒入口中,臉色這才好轉(zhuǎn)一點。
不過那黑袍之內(nèi),兩只玉手的指甲,直接被她扣進(jìn)肉縫里,獻(xiàn)血都流進(jìn)指甲縫中,心中更是狠意滔天!
不停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忍住,不然自己定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努力站起身形,見姜華沒在言語說話,柳夕音低著頭,躬身一禮,慢慢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