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甜甜
反之,那個上元節(jié)除了她,君家其余人都過了一個好節(jié)。
午時的時候,她讓過香菱將人喊出來吃飯,但那對夫妻說什么都不肯,子蘇無奈,便讓香菱將吃食端了過去。
現(xiàn)在晚上,子蘇想了想,就對著香菱說道:“你好好陪著你的父母,綠柔跟著我就是了?!?p> 香菱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又想了想,點頭:“多謝小姐?!?p> 子蘇也不多說什么,與綠柔出了府門。
酉時初,這個時候出門算得上是早的了,冬天天短,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溫度也漸漸變低,得虧子蘇出來的時候多加了一件披風(fēng)。
綠柔手上拿了一個兔子燈籠,走起路來時,搖搖晃晃的,暖色的光芒在黑夜之中慢慢綻放開來。
子蘇手上握著一個湯婆子,也能御寒了。
子蘇與綠柔租了一輛驢車,安陵的馬車一般都很昂貴,而且,在安陵,一般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坐的上馬車。
身份她算得上有,馬車君府也有,況且沈氏管家她要一輛馬車不成問題,可關(guān)鍵這輛馬車是要去漪蘭小筑的。
那問題就大了。
所以子蘇選擇了驢車,與馬車效率倒沒有什么不同,況且比馬車便宜。
到漪蘭小筑需要過幾條街,得花上兩刻鐘。
兩刻鐘到了之后,剛下了驢車,便瞧見了一直等候在外面的故辭云,不過這回他身邊還站了一位才子,東方辰。
東方辰雖高中狀元,可這么些年也沒有入仕途,誰都清楚,東方老將軍身居朝廷重位,若是這個時候再來一個兒子入了仕途。
況且是美名在外的兒子,那么結(jié)果會怎么樣?功高蓋主?安陵帝這個人,是個疑心重的人。
當(dāng)然,這只是其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不喜歡做官時的勾心斗角。
子蘇走了過去,略略行了一禮,在等到故辭云說平身時,她這才看向故辭云。
方才燭火弱,在微弱的光源下,只能看的出那一抹青色的衣袍,這會子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面上有個白玉面具。
好眼熟。
這是子蘇的第一個想法,忽然覺察到了什么時,故辭云又拿了一個同樣白玉面具不由分說的戴在了子蘇面上。
子蘇:“……”
“你說的,本相出門需要戴面具,那就委屈你與我一起戴了。”末了,故辭云來了這么一句。
子蘇沒有問出那個問題,其實心里也有答案的,不是嗎?
只不過這一旁的東方辰……
子蘇拿眼看他,東方辰對著子蘇眨了眨眼睛,頗為無辜道:“上元節(jié)本公子想出去逛逛,便讓辭云捎我一程?!?p> 子蘇仿佛聽懂了其中點門道,原來故辭云在上元節(jié)要跟她出去閑逛?總感覺,這不是故丞相一貫的做法啊。
子蘇沒說話,抿抿嘴,點了點頭。
雖然她是迫于某人的身份才來到這漪蘭小筑的,但他卻要帶她出去閑逛,這份心意,她收下了。
上了馬車之后,東方辰本也想去馬車內(nèi),但故辭云一個眼神掃過來,他便很自覺的坐到了馬車外。
怎么著也是他讓他捎他不是?也算得上是有求于他吧……
子蘇感覺眼皮跳了跳,看著東方辰的背影,總感覺有點過意不去,就好像鳩占鵲巢。
辭相
故甜甜真的很甜,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