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敏從病房中醒來的時候,江淼正看著她微笑。
厲敏道:“笑什么?”
“咱們回來了。”
厲敏慢慢坐起來,道:“你身上的疤,還有嗎?”
“有啊,就因為太多,所以別人都以為我是黑社會的?!?p> 厲敏偷眼瞧了瞧自己肩膀,宗弼留下的痕跡也還在,也好,她不后悔。
“咱們,多大歲數(shù)了?”
“相當(dāng)老了?!?p> “燁偉哥呢?”
江淼搖搖頭:“我看,咱們自己去派出所報案吧,都失蹤了7-8年了……”
兩人說著話,卻聽到電視里說道:“B公司的幾位董事要舉行集體婚禮,里面分明有牛B哥?!?p> 江淼喜出望外,道:“得來全不費工夫!”
厲敏心中疑慮,卻說不出口,都7-8年了,他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吧。
“可是咱們醫(yī)藥費和路費怎么辦呢?”
“你把衣服脫了,拿把水果刀,誰也不敢動你!”
江淼后來真的靠這種方式“借”到了路費,于是二人各懷心事的去找牛B哥。
雖然婚禮上人多的很,厲敏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他,這么多年,他好像一直在她身邊。
厲敏剛想上前,卻看到他胸花上分明綴著一個“郎”字。
厲敏癱倒在地,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有人來扶她,她轉(zhuǎn)身便跑開了。
這邊江淼一把抱住牛B哥,笑道:“做新郎官了!”
牛B哥驚詫的看著他,隔了半晌,才也抱住他道:“你回來了!”
梁燁偉見到江淼,道:“她,她呢?”
“她來了啊,你沒看到?”
梁燁偉急忙奔出去找,哪里找的到!
他垂頭喪氣的往回走,突然想起樓梯口似乎有個小屋,他滿懷忐忑的走到小屋邊,他知道,里面應(yīng)該沒人,應(yīng)該沒人……
梁燁偉慢慢推開小門,她,真的在里面。
梁燁偉二話不說,上前就抱住了她。
厲敏明明想念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怎么了?”
厲敏低頭不語,慢慢把視線移向了他的胸口,那花下綴著兩個字:“伴郎”——誰把胸花做的這樣大,“新郎”“伴郎”分不清!
這一場漫游?。?p> ?。ㄈ珪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