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禪自然不會罷休反正是鐵了心,今天必須得見到人。
“別跟本公子在這里瞎掰扯,你是老板,把人叫出來,今天這事才算了了,不然,別說我李禪欺負人!”
“李公子,爺也說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這規(guī)矩,誰來了,也破不得!趙媽媽,送客!”
以為她賀汀州是軟柿子,會任人宰割?
她游走四方的時候,這個李禪不知道在哪個旮沓玩泥巴呢!
她底下的人,都是一等一的人精,見到賀汀州來,趙媽媽就已經把店里的伙計都找來了。
百花軒不同其他的酒樓,這里都是賣藝的姑娘們,柔柔弱弱的,這伙計必然都會些拳腳功夫。
找伙計的時候,那可是賀汀州親自把過關的!
怎么說,也能把這幾個會點三腳貓功夫的下人打趴下。
可李禪怎么會善罷甘休,氣勢洶洶地上前:“我看誰敢!”
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
賀汀州沒想打架,叫人出來,不過是撐撐場子,可這李禪,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怪不得她了!
“李公子,爺好話說盡,您不聽,那這上京,您怕是就待不下去了!”
“你不過是個做生意的,還能反了天?這上京,難不成,都聽你一個人的?”
不,上京自然不會聽賀汀州一個人的,只是上京的商人,最注重的,就是規(guī)矩,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
李禪這一鬧,如今上京應該沒誰不知道他闖百花軒的事了!
再加上,賀汀州這百花軒,是上京獨一無二的地方,不說所有人都喜歡來,那也是大半人喜歡的地方。
試想,上京還能不能容下這個不守規(guī)矩的李禪!
賀汀州笑他什么都不懂,還敢在這里叫囂:“李禪是吧!”
她現(xiàn)在不想客氣了:“我賀汀州確實只是一介商人,在上京,說話也確實沒什么分量,但今天這些話,是看在你初來乍到,才提醒你,若是不聽,爺不是會管閑事的主!”
“汀州,跟這個李阿斗廢什么話,他就是欠揍!”
賀汀州斜了淳于喬一眼,心里忍不住說他:你是個王爺,當然不怕,這李相的兒子,怎么著都行,我可只是個商人,還有二傻要護著呢!
“趙媽媽,替爺送客!當心,不要傷了這位客人!”
一旁蓄勢待發(fā)的趙媽媽脆生生應下,她早就看這面生的公子哥不順眼了。
李禪有點慌了,俗話說,強龍不敵地頭蛇,他在京城能橫著走,但這里不是京城!
“你別碰本公子,本公子這綾羅綢緞是你能碰的嗎?”
“誒誒誒!你干什么!別動手動腳的!”
“本,本公子有腿,會自己走!”
“放手,放手??!”
“來人啊,來人??!”
“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要打人啦!”
“賀汀州,賀汀州,我艸你大爺!你放開我,放手!”
“賀汀州,你大爺?shù)?,你給本公子等著!”
“······”
“······”
賀汀州提步進了百花軒,掏了掏耳朵,這人實在聒噪,大庭廣眾之下說話如此粗俗,實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爺,人已經送走了!”趙媽媽跟著淳于喬,孫瑜和楚清和進來,臉上那叫一個痛快,眼睛都快笑成一條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