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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對啊,這和尚為什么要等我們落水之后才救我們呢?】眾人心中也都思考起這個問題來。
【他為什么不在我們落水之前就救我們呢?他為什么不在妖怪剛出來的時候就救我們呢?為什么呢?】突然,之前望向智深大師還充滿感激之情的眼睛,都變得有些不解乃至有些憤怒起來。
【如果不是這個和尚救我們,救的晚了,說不定,我們都不會這么狼狽,我們都該早就進城了!】
錢塘江邊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比較微妙。
船夫劉二的眼神,變的有些復雜:【如果智深大師早點出手的話,也許我的船還在呢?而不是被江浪拍碎!唉!不過智深大師,畢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他能出手,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智深和尚并沒有回話,只是淡漠的看著眾人,連之前想說的話,也沒有說的意思了。
眾人見智深和尚沒有回話,以為智深和尚自認理虧,心有愧疚,所以才不敢回話。
然后,也就有人大膽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說這和尚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為什么,他不早點出手救我們?”
“我看啊,他就是想晚點救我們,然后讓我們對他感恩戴德,他好挾恩圖報!”
“我感覺也是的,不然,他為什么那么晚出手?”
“像他這么厲害的人,降服這錢塘江中的小妖,難道還不是手到擒來?可偏偏那么晚出手,居心叵測,絕對的居心叵測!”
“我們這樣說他,也不太好吧,畢竟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反正我看這和尚沒那么好心,不信你看著,他說不定馬上就會向我們提出什么要求呢?你就看著吧!”
“他會不會因為被我們識破了而惱羞成怒,然后對我們痛下殺手?畢竟他那么厲害!”
“切,你們想多了,他要是想下手的話,早就下手了,還能在這兒等我們醒來?不過,也不好說,畢竟我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這位兄弟說的對,不管怎么說,他畢竟還是個出家人,又怎么會對我們下手呢?只是不知道他那么晚救我們有什么企圖!”
……
眾人就在智深和尚身旁議論紛紛,絲毫沒有避諱站在一旁的智深和尚與江流兒。
江流兒聽著眾人狼心狗肺的話與忘恩負義的揣測,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就竄上了腦袋,雙眼也有些泛紅,似乎是怒的,又似乎是惱的:【這幫人也太不識好人心了吧!師傅明明救了他們,他們怎么還能這么說師傅呢?】
胡觀登看到眼眶泛紅的江流兒,很是心疼,【唉,這幫人怎么如此不識好歹!竟讓流兒小兄弟看到了怎樣腌臜的場面!氣煞我也!】
胡觀登拖著恢復的差不多的身體向前走了一步,氣沉丹田,大聲喝道:“你們這是干什么?你們不要忘了,是誰將你們從錢塘江中救出來的,難道你們就這么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嗎?你們還有沒有點羞恥之心?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忠義廉恥?”
之前還在議論紛紛的人聽到這話,都有些沉默,不再言語,甚至有的人還羞紅了臉!
似乎直到聽到這話,他們才想起來,他們終究是被智深大師救了起來的,他們也似乎并沒有什么理由去苛求、譴責救了他們的智深大師!
盡管,大家都在反思自己,但就是有人認為智深大師做的不對。
“可是,智深大師為什么不早點出手呢?我的行李都還在船上呢……”有人在人群中向智深大師發(fā)問,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
【對啊,智深大師為什么不早點出手呢?】眾人疑惑萬分。
“大師為什么不早點出手呢?”有人在人群中附和道。
“混賬東西!”胡觀登見自己都這么說了,還有人出來唱反調(diào),不由得怒火中燒,急沖沖的向說話之人走去,似乎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觀登!”智深大師喊了一聲,“回來!”
胡觀登聽到智深大師的聲音,只能無奈的停下了腳步,然后瞪了一眼之前說話之人,有些不情不愿的回到了智深大師的身邊。
智深大師望著神色各異的人,慢慢的說道:“佛不渡人,唯人自渡!”
然后,便不再言語,假寐起來。
眾人聽到智深大師的話,反應(yīng)不一,有的一臉的不以為然,似乎并沒有被說服;有的則恍然大悟,好像明白了智深大師的一片苦心。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
在眾人沉默之間,與智深大師同船的書生,鄭重的向智深大師行了一禮,一副若有所得的樣子。
智深大師掃了他一眼,道了聲:“善!”
“可是,我們還是損失了好多東西啊,就連船夫的船都沒了。大師要是早點出手的話,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比巳褐泻孟襁€有那沒有想通的人在小聲的嘟囔著。
不過這次卻沒有人附和了,興許是他們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質(zhì)問智深大師,又或者,是因為懼怕一旁滿臉不忿的大俠——胡觀登。
智深大師看了那人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又將右臂緩緩地抬了起來。
眾人見智深大師又抬起右臂,心中頓時慌亂無比。
【這和尚想干什么?難道就因為那幾個嘴碎的人,就想把我們殺了嗎?不至于吧!】
【難道,他想施展法術(shù)把我們淹了,然后再不救我們了?不是吧,這和尚這么小氣嗎?我還不想死??!】
【我們應(yīng)不應(yīng)該跑?不跑的話,等一下水如果真的到岸上了再跑,會不會來不及?】
……
“大師,我們錯了,我們不應(yīng)該苛求于……”其中一個嘴碎的人,見智深大師抬起來手,慌張的跪到地上,向智深大師討起了饒,似乎是在害怕智深大師含怒出手。
“你們走吧!”智深大師揮了揮抬起的右手,然后就將手放了下來,再一次的閉上了雙眼。
“誒?”那跪在地上的人,顯得很驚奇,然后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
【這和尚真的是說話大喘氣,你說你讓我們走,就讓我們走就是了,還搞得那么嚇人!嚇死小爺了,小爺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那小人就謝過大師救命之恩,先行告退,日后有緣再見!”那人嘴像機關(guān)槍一樣的說著,說完沒等智深大師有所動作,就慌忙的向錢塘城的方向“走”去了,一副大難逃生的樣子。
黃綢男子黃瑜見那男子走了,也急忙向智深大師告別,“小人黃瑜,多謝智深大師救命之恩,小人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大師海涵,日后大師若有用得上小人的地方,那就盡管差遣,小人定當全力以赴!”
黃瑜話說完,向智深大師抱了個拳,然后也想就此離去,不料智深大師卻回話了。
“黃施主既然想報恩,那有何須日后?我有一事相求,黃施主此時就能幫得上忙。”智深和尚望著黃瑜說道。
【我真是嘴欠,為什么非要要說這場面話?直接走了該多好!這和尚也真是的,不知道我之前只是客氣一下嗎?】
不過黃瑜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還是止住了腳步,恭敬地向智深大師說道:
“不知大師有何難事?只要是黃某力所能及,定當竭力全助,不過唯恐鄙人才薄智淺,不能幫到大師?!?p> 盡管黃瑜一副很真誠的樣子,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卻不像他的表情那樣真誠。
【這和尚果然挾恩圖報,不是一個好和尚,我得趕緊走,不然怕是有破費了!】一旁的人見智深大師讓黃瑜報恩,個個是心中慌亂,然后有幾人向智深大師匆匆的打了個招呼就慌張的走了,也沒管智深大師有沒有回話。
“這位劉二施主此前愿意度身無分文的貧僧過江,這份恩情,貧僧銘記在心,現(xiàn)劉二施主的船被江浪拍翻了,還請黃施主支援一二。”智深大師緩緩說道。
黃瑜思考了一會兒,似乎覺得贈一艘船給劉二也沒什么,也就爽快的答應(yīng)了,“雖黃某才薄智淺,但小有家資,大師這個忙我還是能幫得上了,就交給我吧,今日傍晚,我便差人把船送來!”
“那就有勞施主了!”智深和尚行了一禮。
“大師,不必如此的?!币慌缘膭⒍?,見智深大師把黃瑜欠的人情變現(xiàn)成一艘船送給自己,心中感動的同時,更是有些為難,他感覺自己不應(yīng)該要這艘船,于是想要勸智深大師改變主意。
智深和尚看著劉二,面帶笑意的說道:“這是你應(yīng)得的,不必推辭?!?p> 黃瑜看了一眼想要推辭的劉二,有些詫異,笑著對劉二說:“劉二兄弟,這畢竟是大師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推辭了,我這就回城籌辦船的事情,你在此等候片刻,日落之前定能給你置辦一艘新船!”
劉二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既覺得這樣不好,但是又難以抗拒新船的誘惑,只是最后紅著臉應(yīng)了下來。
黃瑜見劉二已被說服,智深大師又沒有別的吩咐,就與智深大師告了別,先走了。
其余眾人見黃瑜道別完走后,也急匆匆的與智深和尚道別,然后慌忙逃去。
不一會兒,江邊就只剩下胡觀登、同船的書生,同船的婦人與船夫劉二、張三、鄧五三人。
那婦人見眾人沒有想道別的意思,便上前與智深和尚道別:“多謝大師救命之恩,民婦無以為報,唯有歸家后為大師立長生牌位,為大師求安祈福,祝大師早日成仙成佛。”
那婦人一邊說著,一邊鄭重的跪下,向智深大師磕了三個響頭。
婦人磕完頭后顫顫巍巍的起身,說道:“小兒近來身體不適,民婦還得早點帶小兒去看郎中,故民婦就先告辭了?!?p> “去吧,你的孩子會平安無恙的?!敝巧畲髱熣f道,對于婦人的離開也沒有阻止。
“那就多謝大師吉言,民婦先走了。”那婦人說著就向錢塘城的方向走去,腳步急匆匆的,似乎是在擔心孩子。
書生見那婦人走后,上前向智深大師行了一禮,道:
“小生范輕舟,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
食言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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