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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通背武館內(nèi),館主王志正悠哉悠哉的指導學員們的修行。
“你這練得是什么東西,手臂要伸直,腰腹用力!懂嗎?”
王志一邊訓斥著弟子,一邊給他們演練著。
這時,通背武館中的眾人突然聽到一道響亮的聲音:
“有人嗎?在下江流兒,前來拜訪!”
演練中的王志收了拳架,神色有些嚴肅,“怎么回事?張澤,你去看看?!?p> “是!”話音未落,眾多弟子中走出一位精壯的男子,身高約莫七尺左右,頗為利索的向門外走去。
不過,還不待張澤去門口看看是什么情況,江流兒三人就已經(jīng)進入通背武館之中了。
“二狗?”王志有些驚奇的看著陳二狗,顯然是把陳二狗認了出來。
“王伯伯?!标惗酚行擂蔚膽艘宦?,然后就站在了江流兒的身后,不再說話。
王志見陳二狗打了招呼之后,就躲在了江流兒身后,這才打量起其余兩人。
“你們是什么人?所為何事?”王志望著胡觀登問道。
【這個壯漢不簡單啊,怕是與我不相上下!】
顯然,王志是大致看出來了胡觀登所處的境界,但是,卻下意識的忽略了江流兒。
“我們是來你們武館討教一二的?!苯鲀合蚯斑~了一步,朝王志微微拱手。
王志看了江流兒一眼,似乎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朝著江流兒點了點頭。
“既然是來討教的,那我就和你切磋切磋。在下王志,通背武館館主,鋼筋境?!蓖踔境^登招了招手,然后示意弟子們給他們兩個騰出個位置。
“我和這位兄臺切磋的時候,你們在一旁好好看著,看看我是怎么打的?!蓖踔纠_了距離,然后擺出了一個拳架,示意胡觀登可以出手了。、
“嗯?”胡觀登見王志對自己招手,有些驚奇,不過轉(zhuǎn)瞬之間就明白了,這位王館主怕是誤會了。
胡觀登連忙擺手:“王館主,你怕是誤會了,要向你討教的不是我,而是站在我身旁的這位,江流兒小兄弟?!?p> 王志收了拳架,仔細的打量起江流兒。
“是你要挑戰(zhàn)我的武館?”王志看著稚氣未脫的江流兒有些難以相信。
“正是,在下江流兒,因出門在外,日用不足,特來打擾。還請王館主賜教,如若在下能僥幸勝過王館主,還望王館主能為在下備些盤纏。”江流兒拱了拱手,一臉正色。
王志看著一臉認真的江流兒有些牙疼,【這孩子也太小了,真的是修行中人嗎?如果真的是修行之人的話,怎么會選這么個笨法子,不通過其他的方法賺錢呢?】
“是你要和我切磋?”王志問道。
“正是!”江流兒鄭重的點頭。
王志擺了擺手:“切磋就算了吧,不過,既然你是二狗的朋友,那我自然還是要為你備些盤纏的,都是修行中人,出門在外的也不容易。”
說著王志就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從中抽了兩張就打算給江流兒當做盤纏。
“無功不受祿,如果王館主不愿意與我切磋的話,那這錢,我是萬萬不能要的?!苯鲀阂娡踔具€沒和他切磋,就掏錢出來,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直接拒絕了王志的好意。
王志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江流兒,“好,那既然你執(zhí)意要挑戰(zhàn)的話,那我以通背武館館主的身份接受你的挑戰(zhàn)。不過,在你向挑戰(zhàn)我之前,你得先擊敗了我的徒弟再說?!?p> 顯然,王志還是不信江流兒這么小個孩子會是個什么能與他相提并論的修煉者的。
不過,出于善意,他還是接受了江流兒的挑戰(zhàn)。
事實上,在他心里,不論江流兒能不能打過他的弟子,他都會給江流兒備上盤纏的。
因為,正常情況下,修行中人除非是逼不得已了,不然是不會通過“踢館”來換取盤纏的。
像這樣通過“踢館”來換取盤纏,其實也是換取不了多少的,除非你的修為比較高,比如第五境或者第六境。而且,你挑戰(zhàn)的那個武館,還得是那些比較大的武館,你還得讓武館認可你的能耐,才能得到那些盤纏。不然,很有可能就是被亂棍打出,然后陪你點醫(yī)藥費。
什么?為什么高境界的修士不算在其中?
因為高境界的修士,基本上也就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了。而且,對高境界的修士而言,如果想要這些黃白之物的話,只要張張嘴就自然有人會自動送給他們的,又何必通過這種方式呢?
所以,踢館,一般情況下,就真的只是為了切磋互相進步而已。
但是,真的想通過這樣來換取錢財?shù)脑捯膊⒎遣豢伞?p> 通背武館館主王志,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咸魚、比較善良的人,不然,他的心態(tài)也就不會那么好,他也就不會想要收養(yǎng)陳二狗了。而且,王志也并不是一個視財如命的人,相反王志常常仗義疏財。
對于平日的鄰里,如果遇到困難的話,王志都會力所能及的給予他們幫助的;而遇到像江流兒這樣“流浪江湖”的江湖中人,王志遇見了也常會慷慨解囊。
王志雖然頗有家資,但是他自己的日子過的并不奢靡,甚至,在某些方面都可以說得上是寒酸了。
但是,他并不在乎。
他對錢財這一塊,看的很淡,或者說,他對于很多事情都看的很淡。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王志就是個無欲無求的人了。
其實,他也有他自己的所求,那就是——“名”。
他想在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上,揚一個善名,為自己積一些福報,享受鄰里之間的尊敬。這,基本上就可以說,是他唯一的“野望”了。
“張澤,就由你來與這位江流兒小兄弟切磋一下吧。”王志道。
“是,師傅?!睆垵上蚯耙徊秸玖顺鰜恚缓罄_了拳架。雖然不如王志的架勢有氣勢,但是也有其七八分神韻的。
“我的這位弟子,是二境修士了,你要是能過的了他這一關,我就與你切磋一二。”王志說著,向后面走了過去。
顯然,他是不認為江流兒是能擊敗他的弟子張澤的。
江流兒看著不以為意的王志,心中已是有些不滿,再看著一臉嘲弄的張澤,頓生怒意,握緊了雙拳。
“你這弟子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請王館主親自下場吧。”江流兒再次向王志拱手。
聽到這話,王志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小子怎么有些不識好歹!你和我這弟子打上一番,我不就有借口給你準備盤纏了嗎?還非要和我切磋?】
張澤見江流兒這么小一個孩子,說出的話口氣卻是那么大,臉上的嘲弄已經(jīng)被氣憤所取代了:“你這小子瞧不起誰呢?就你憑你還需要師傅出馬嗎?我來和你切磋就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p> 其實,這也確實是江流兒不知好歹。
因為,正常的踢館切磋,都是從學員開始打,然后一路打到館主的。
這樣一來,踢館也能對該武館的學員也能起到一種磨練的作用,哪怕踢館的人最后打不到館主,也能被奉上盤纏。
而直接從館主開始打,則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表現(xiàn),既不符合江湖規(guī)矩,又是對該武館的不尊重。
這樣的人,要是打贏了,還算可以,武館會忍下來,給你奉上盤纏。畢竟,館主都打不過你了,何況其他人呢?頂多會有人說你不厚道。
而要是你打輸了,那么館主對你下的手,可能就沒那么有分寸了,你都瞧不起人家的武館,人家還能對你客氣?
當然,這樣的事情也是有例外的。
如果前來挑戰(zhàn)的人,是與館主境界不相上下的人,或者說,是高出館主的人。那么,就可以直接向館主發(fā)起挑戰(zhàn),其他人也不會說什么。
而江流兒雖然符合直接挑戰(zhàn)館主的條件,但是,除了胡觀登和陳二狗之外沒有人知道啊。
江流兒所修的獨特斂息法,讓和他境界差不多的人都難以探查出來他確切的境界;而他還很稚嫩的面容,又很難讓人把他的修為往高深的境界去想。
就這樣,鬧出了這么一個不大不小的烏龍。
江流兒覺得通背武館過于小覷他了,而通背武館則覺得江流兒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江流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冷靜下來,然后向張澤微微抱拳:“那在下就請張兄賜教了。”
“好說,好說,一會兒,我下手會輕一點的?!睆垵芍匦吕_拳架,擺出防守勢,“看你年幼,我讓你先出招。”
“那就多謝了!”江流兒道了個謝。
然后,雙腳猛地蹬地,向張澤躍去。
人未至,氣已至。
張澤感覺有一股清風向自己的面部撲來,下意識的就是用右臂一擋。
“嘭!”
江流兒的拳擊中的張澤的右臂,使得張澤倒退好幾步。
“好快!”張澤暗道。
可是,不待他穩(wěn)固身形,又感覺有一股清風向自己的胸口撲來。
“不行,我不能這么打!這樣打下去的話,我可能會一直失去先機,然后只能處于防守狀態(tài),被他一直壓制的。這樣不行,我要打出我們通背武館的氣勢來,不能讓這小子得意?!睆垵勺屑毸伎歼^后,就沒有再做防守的狀態(tài)了,反而是悄然運氣,同樣是一拳揮向江流兒。
“哼!我可是鐵骨境,以你之前的那一拳判斷的話,你這一拳怕是很難傷到我的,而我這一拳下去,一定會讓你舒服的?!睋]出這拳的張澤有些得意,“你這小子還是太嫩啊,多長點教訓吧!”
“嘭!”
只見那張澤硬生生的吃了江流兒一拳,然后快速的向后飛去,而江流兒則是一副沒有受到傷害的樣子。
不過,在張澤快要撞上墻的時候,他被館主王志接住了。
“好快!他剛才是怎么躲過張澤師兄的那一拳的,這小子,好大的力氣?!敝車膶W員,對他們的師兄敗了下來,這個結(jié)果有些難以置信。
而江流兒一拳擊中張澤后,也沒有乘勝追擊,只是停下來,暗暗調(diào)息。
王志招呼弟子扶著張澤,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江流兒,問道:
“你是,三境修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