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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唰——”
王志動了。
在場的眾人,都還沒看清他的動作,他就已經(jīng)到了江流的面前,然后一拳揮出。
近了!近了!
江流兒能清楚的感知到,有一陣爆裂的風(fēng),正朝著自己的胸膛呼嘯而來。
“就算我贏?”江流兒輕蔑一笑,“可我,不要你的就算?。 ?p> 閉目調(diào)息的江流兒猛然睜眼,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面對王志這集精、氣、神于一起的一拳,江流兒卻沒有絲毫想要躲避的架勢。
在王志的拳頭即將落到他身上的那一刻,江流兒猛地降低重心,然后自己主動向前頂了過去,同時,雙臂還以常人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對王志使了一記:
雙風(fēng)貫耳!
“嘭——”
硬抗王志這巔峰一拳的江流兒倒飛出去,從院內(nèi)直接飛到通背武館的門口,撞到門口的墻壁,才堪堪停止。
院內(nèi),王志有些搖搖欲墜。
通背武館的空氣,一時間寧靜的有些害怕。
“好厲害?。 必?fù)責(zé)扶著張澤的弟子,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感慨。
這一句話,雖然沒什么營養(yǎng),但是,卻霎時間點燃了整個武館的氛圍。
“原來我們師傅這么厲害的嗎?”
“我還以為我們的師傅真的只是咸魚一樣呢!”
“師傅這么厲害,可是以前從來沒有表現(xiàn)過啊?!?p> “原來,師傅教的這些基礎(chǔ)拳法也能這么厲害?我之前都在干什么?”
“師傅怎么了?他是不是也受傷了,好像有點站不穩(wěn)?”
“你想什么呢?師傅只是消耗過大了而已,等師傅調(diào)息一會就好了?!?p> “就是,那個叫江流兒的小娃子,都沒怎么打到師傅,師傅又怎么會受傷呢?”
……
站在胡觀登身后的陳二狗,看到江流兒嵌在墻里好一會了,都沒有出來,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然后就想要去門口看一下江流兒的情況。
可是,他的腳步還沒邁開呢,他就被胡觀登攔住了。
“別去!”胡觀登一手按住了陳二狗的肩膀,“這場切磋還沒有結(jié)束。”
胡觀登目光灼灼的盯著嵌在墻里的江流兒,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陳二狗聽了胡觀登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相信胡大俠的判斷,站在原地并沒有動,不過眉眼之間,還是能看出一絲焦急。
陳二狗相信胡觀登的話,因為他差不多知道胡觀登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更知道胡觀登具體的境界。他覺得胡大俠既然和流兒哥哥、王伯伯處于同一個境界,那么他能看出來自己沒有看出來的門道,也實屬正常。
可是,陳二狗相信,不代表通背武館的學(xué)員們也相信。
胡觀登剛才阻攔陳二狗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并不算小,所以,通背武館的學(xué)員們也都能聽到。不過,聽到歸聽到,他們可不像陳二狗一樣相信胡觀登的話,甚至,他們對胡觀登的判斷還有些嗤之以鼻。
以至于,對胡觀登還嘲諷了起來。
“那個人是不是修行中人啊,怎么這么明顯的局勢,他還沒有看出來嗎?”
“小弟弟,你快去看看那個嵌在墻里的小家伙吧。不然,等會可能會出事的,我看師傅那最后一下子可沒有絲毫的保留?!?p> “你說什么呢,別瞎說,師傅有分寸的?!?p> ……
“咔——”
嵌在墻里的江流兒動了一下。
“咔——咔——咔——”
在墻里待了一會的江流兒,好像恢復(fù)了一點神志,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正嵌在墻里之后,便開始活動的起來,想要把自己從墻里摳出來。
“嘭——”
墻壁上的石頭開始掉落。
“嘩啦——”
“嘭——”
還沒等江流兒把自己從墻里摳出來,這原本就被他撞得有些殘破的墻,在他隨意的掙脫下,就這么硬生生的倒了。
墻人鎖男,失??!
院內(nèi)之前還不相信胡觀登判斷的人,在看到江流兒把墻給弄倒了,緩緩地從石堆里站起來之后,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們知道,這樣的人,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評判的了。
他們,沒有什么資格來評判這樣的人。
因為,以他們目前的實力,還做不到江流兒這一點。
所以他們,沒得黑,黑不動。
三生世界就是這樣,對于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是可以隨意的評判的,而對于某些難得可貴的人,是不能隨意評判的。
不是不敢,而是,不應(yīng)該。
當(dāng)然,這里說的是武夫之間的心心相惜,沒有把文人之間的勾心斗角算到其中。
三生世界的武夫,大都這個樣子,其中以北俱蘆洲的武夫為甚。
在北俱蘆洲,你可以境界不高,但是你不能沒有你的骨氣。
現(xiàn)在,通背武館的學(xué)員們就是因為都覺得江流兒有骨氣,所以不想再對江流兒的行為做評論。
看著這樣的江流兒,他們大多心里想的是:多么要強的孩子啊,明明被我們的咸魚館主打成了這幅樣子,還能站起來,還不認(rèn)輸,真是難得可貴。
是的,他們到現(xiàn)在還以為江流兒處于劣勢,認(rèn)為他們的咸魚館主“搖搖欲墜”,站的不怎么穩(wěn),是因為消耗過大。
他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起來的江流兒,其實占盡了優(yōu)勢。
因為,江流兒在硬接王志那一拳時,對王志使出的雙風(fēng)貫耳,不過,動作太快了。以至于在場的人,除了出拳的江流兒、挨打的王志和旁觀的胡觀登,沒有人再看到江流兒的出招,更別說看清了。
所以,他們,還處于盲目自信的狀態(tài)。
他們還認(rèn)為,他們的師傅處于絕對的優(yōu)勢狀態(tài)。
江流兒緩緩地從石堆中走出來,模樣雖然有些狼狽,但是,氣勢卻十分的驚人。
“噗—”
江流兒在走動的過程中,稍微調(diào)息的一下,然后忍不住的吐了口淤血。
“還沒倒嗎?”江流兒看著場中搖搖欲墜的王志,有些驚訝。
不過,這份驚訝并沒有維持太久。
因為,江流兒動了。
對江流兒來說,與其花時間在驚訝上,還不如早點把王志給打到,結(jié)束這場切磋。
只見江流兒像猿猴一樣,向前輕躍兩下,就到了王志的面前,然后就是一陣出拳。
“嘭——嘭——嘭——”
江流兒一邊打著王志,一邊快速的騰挪,轉(zhuǎn)瞬之間王志就挨了百余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