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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嘭——”
篩盅撞到莊臺上發(fā)出的聲音把江流兒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請客官下注!”余蒼依舊很有風度的望著江流兒,靜靜地等待著。
江流兒把手中的錢再一次的分了分,他把懷中的錢湊夠五萬兩,然后把剩下的錢都壓到了莊臺上。
“十二點,大嗎?”
“我決定了,這一次,我要跟這位小兄弟一起壓十二點!”
“我把我身上的錢都壓上!”
“小兄弟你別在意啊,上一局我們不相信你,不跟你,那是我們的不對,這一局我們都相信你,都跟你!”
“跟!跟!跟!我今天要贏錢啦!”
……
對于江流兒這一次的“隨意”下注,莊臺周圍的賭徒們都不敢再輕視了。
除了幾個特別謹慎的人沒有跟江流兒下注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都跟著江流兒下注了,而且,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把自己所有的錢壓了上去。
他們好像篤定了,這一局一定能贏一樣。
可是,江流兒卻不知道,是誰讓他們如此的篤定的。他看著周圍有些癲狂的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難道,要和他們說,自己只是隨便下的,讓他們不要跟嗎?
江流兒,不想跟他們說這些。
一方面,是他覺得自己哪怕是和他們說了這些也沒有用,另一方面,則是他根本就不想說。
本來一個有來有回的游戲,被搞成了這樣,江流兒不得不說挺失望的,這種游戲大家都跟著一個人壓同樣的點數(shù),那還有什么意思呢?
或許,意思就在于大家一起贏或者一起輸?
反正,江流兒并不覺得有意思。
甚至,他都不希望自己這把能贏,他希望自己這把能輸,這樣的話,可能還有意思一點。
至于其他人的想法、期望,那跟他江流兒又有什么關系呢?大家本來就不是什么熟人,他們是贏是輸,跟他江流兒有什么關系嗎?
贏了,他們會把贏的錢分給江流兒嗎?
輸了,他們會找江流兒要輸了的錢嗎?
應該不會吧,所以,江流兒覺得,眾人們的選擇雨他無瓜、
……
余蒼瞥了眼臉色有些不耐煩的江流兒,吆喝了聲,就把篩盅打開了。
“四四四,豹子!通殺!”
余蒼那雄渾的聲音驚醒了莊臺旁呆滯的眾人,一時間,莊臺旁的賭徒們都沸騰了起來。
“怎么回事?怎么會還是豹子?你們賭坊是不是出千?”
“小兄弟,你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可都跟著你壓的,你怎么讓我們大家都輸了啊!”
“?。∥业腻X??!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壓了上去啊,這一下子全都輸光了,我該怎么辦??!”
“你們兩個是不是串通好來給我們下套的?怎么可能就這么巧?你們樂天賭坊還能不能玩的起了?”
“呋——,幸好我沒有跟著下,真是慶幸??!”
……
江流兒聽著身邊賭徒們的質問,皺了皺眉頭,感到有些心煩。不過,他卻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骰子還有篩盅。
之前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感覺到了那篩盅里有靈力的波動。只是,那波動很小、很快,而且,周圍的人好像也都沒有察覺到,所以,他也不敢肯定到底有沒有,他也就沒有說出來。
……
“呼~,好險,這小子好敏銳的感知能力,差點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真是奇了怪了,這小子明明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孩子,怎么就已經修煉到了三境,感知能力這么強,而且,還有那么大的氣運?怪哉,怪哉!”
余蒼不露聲色的擦了下自己頭上的虛汗,然后沒有繼續(xù)搖骰子了,他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江流兒,打算看看江流兒怎么應對。
精通賭術的他,可以很肯定的說,江流兒其實對于骰子游戲一點都不懂,當然,這里說的不懂,是有關“賭術”方面的或者說有關千術方面的。
對于這個判斷,余蒼可以很肯定。
而排除了江流兒會賭術這個答案之后,那就只有一種情況能解釋江流兒為什么能一直贏下去了,那就是——純靠運氣!
也就是說,江流兒是一個身負大氣運的人!
對于一個身負大氣運的人,他余蒼根本就不想得罪。別說江流兒才贏了五萬兩,就算他贏了十萬兩,十五萬兩,他和樂天賭坊都不會說什么的。因為,這些錢對樂天賭坊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已,沒有必要因為這點小錢和這種人交惡,不值得。
再加上,江流兒還是一個這么小的孩子,他就更沒有想要對付江流兒的意思了。
他不想對付江流兒,不是因為江流兒是個孩子,而是因為江流兒很年輕!
江流兒看起來也不過是十五六歲左右,但是他卻已經有了三境修為了。這樣的人,前途會怎么樣,那還用說嗎?
肯定是一片光明啊!
而且,這樣的青年才俊,正常情況下不是師出名門,就是源于世家,基本上不會是那種山澤野修的,他們的背后肯定會有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的。
對于這樣的人,樂天賭坊基本上都會采取懷柔的態(tài)度的。你想玩,那就讓你玩,要是你贏得太多的話,那我們就主動送你一點兒,讓你不好意思玩。
余蒼這點城府還是有的,他的目光可不短淺。
短淺的話,也就當不了管事了。
余蒼看著對江流兒口誅筆伐的賭徒們,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你們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埋怨的是什么人。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處理不好的話,那就讓我來幫他吧,就當,結個善緣。
……
江流兒周圍的賭徒們都有些燥熱,他們氣勢洶洶的質問著江流兒,想要從江流兒這兒“討個公道”。
因為,他們覺得,是江流兒帶著他們輸了的,所以,江流兒應該對他們負責,應該把他們輸?shù)腻X都還給他們。
不是他們不明事理,而是,為了錢,他們可以不明事理。
他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江流兒把厚厚的一沓銀子裝進自己的懷里的,他們不擔心江流兒沒錢,更不擔心江流兒不給錢。
因為,在他們眼里,江流兒不過是個孩子。先聲討他一下,讓他自責,然后再“好言相勸”讓他拿出一部分,分給大家,最后,大家再道個歉,哄他兩下,不就能把錢要回來了嗎?而且,要過來的話,輸了多少,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他們忽悠不了江流兒。
畢竟,在他們眼里,一個孩子,再怎么成熟,又能成熟到哪去呢?
小孩子嘛,最好騙了。
至于為什么不向賭坊要錢?
他們又不傻,他們?yōu)槭裁匆蛸€坊要錢?自己下的注,自己輸?shù)腻X,向賭坊要?人家賭坊不把你打一頓扔出去就算是好的了,還想要錢?想屁呢?
……
可是,他們的聲討,好像并沒有對江流兒起到什么作用。
江流兒,根本就不想搭理說“蠢話”的他們。
就這么,一群人與一個小孩對峙起來了。
場面有些滑稽,形勢有些“嚴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