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尚清已經(jīng)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言嵐之。
我笑盈盈的坐回椅子上?!澳阍趺磥砹耍 ?p> 言嵐之新開了一瓶酒,正斯文優(yōu)雅的醒酒呢!
他把紅酒遞給我,溫柔的笑了笑?!皠偤迷谶@邊陪客戶吃了個飯!”
我拿過紅酒,淺嘗了一口,醇厚香濃,滿嘴人名幣的味道。“尚清呢?”
“見我來了就走了!”言嵐之邊喝紅酒邊曖昧的朝我眨眼?!八故呛軙姍C行事!”
“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助理!”我莞爾而笑,又想起尚清對他和劉自然的評價,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
和言嵐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喝酒,在我喝的臉色緋紅有點微醺的時候,言嵐之?dāng)堉业难叱鲲埖辍?p> 一出門,冷冽的風(fēng)吹我哆嗦了一下,瞬間清醒了一些。
言嵐之幫我拉開車門,我彎身坐進副駕駛。
言嵐之坐進車了這里,俯身下來幫我系腰帶,我低頭笑意嫣然的親了他一口。
他勾起嘴角,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叭饺?,你是在挑逗我嗎?”
我聽著他充滿磁性的聲音,笑瞇瞇的答非所問,一語雙關(guān)地說:“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你難道不知道嗎?”
“呵呵……”言嵐之輕笑的捏了捏我的臉,坐了回去,打開油門,緩緩的前行。
我微微的打開車窗,風(fēng)刮的臉有點生疼,微醺的大腦覺得越發(fā)昏沉。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言嵐之也沒打擾我,默默的在我身上蓋了條毯子。
憩息了片刻,坐在車上的姿勢讓我覺得不是很舒服,我皺著眉頭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葉宅,言嵐之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的睡顏。
“醒了?”
我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突然有點擔(dān)心自己睡覺有沒有流哈喇子。
我坐起身,有點迷糊的嘟囔:“我睡很久了嗎?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言嵐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寵溺的微笑?!澳銢]睡多久,我也才剛到!”
“哦哦!”我點了點頭,揉了揉眼睛,睡意朦朧,我轉(zhuǎn)身輕輕的推開車門想下車。
言嵐之輕輕拉著我的手,我疑惑的回頭。
他莞爾的看著我?!拔宜湍慊丶遥愦蛩憬o你什么獎勵嗎?”
我誹腹了一下,覺得言嵐之臉皮見長!
我狡黠的勾起嘴角,坐回座位,故作疑惑的問:“你想要什么獎勵?”
言嵐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我笑瞇瞇的湊到他跟前,伸手捏了捏他指的位置,他嗔怒的任由我捏著他的臉。
我忍俊不禁的看著他無奈的表情,低頭在他嘴上輕啄了一口,拍了拍他的臉頰,調(diào)戲道:“不知道這個獎勵,你滿不滿意?”
言嵐之一臉回味的摸著自己的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斑€行……”
我笑瞇瞇的又親了一口?!艾F(xiàn)在呢?”
“嗯……還差點感覺!”他眼神含笑的故作深沉。
我上前假意的湊到他面前,在快碰到他嘴唇的時候,笑嘻嘻的退了回來,我推開車門,笑靨如花的趴在車窗上朝他笑的很得意?!斑@么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路上小心哦~”
朝他俏皮的拋了個飛吻,看著他寵溺又好笑的眼神,我轉(zhuǎn)身瀟灑的擺手走進葉宅。
期待已久的好戲馬上要上場了!
選了一身小香風(fēng)的套裝,套了一件毛呢大衣,略施粉黛,踩著一雙長靴,披著留到后背的長發(fā),還蠻有富家千金的派頭。
和葉知秋,葉南藝一起從容的走進葉氏集團,搭著電梯各懷鬼胎的走進會議室。
葉氏董事會的的其他成員已經(jīng)到了,看到我們走進來,紛紛禮貌的站起身,葉知秋笑容可掬的跟他們點頭示意,自信滿滿的坐在首座。
我和葉南藝對視了一眼,再彼此眼中看到了嘲諷。
我們兩坐在葉知秋的下方,我若無其事的摩擦自己的指甲。
葉知秋略帶傷感和歉意的說:“自打葉老爺子生病以來,我一直心力交瘁,既擔(dān)心老爺子的身體,又要顧及葉氏的大小事務(wù),在很多事情上,可能做得不是很好,我覺得慚愧,還請各位多多諒解?!?p> 眾人交頭接耳,眼神交匯,有點摸不透葉知秋的心思。
當(dāng)然,還是有人愿意捧葉知秋的場的。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諂笑道:“葉總您說的這是話,我們都能理解的,說起來,葉老爺子去世了,實在是讓人惋惜!”
“是??!想當(dāng)年葉老爺子在世時,葉氏全體員工從上到下,誰不佩服!”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凶舆B忙附和。
葉知秋故作慚愧的嘆了一口氣?!笆前?,葉老爺子撒手人寰,把葉氏交到我手上,如果不好好管理好葉氏,我就對不起他的一片苦心!”
禿頂男說:“葉總,我們相信您一定可以帶著我們大家,把葉氏發(fā)展成西城最有實力的龍頭企業(yè)!”
大腹便便的男子連忙大聲附和:“沒錯,我們都相信您的!都相信……”
我冷眼的看著葉知秋和他們兩一唱一和的演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兩個人明顯是托。
我能看出來,其他人也能看得出來,終于有股東看不下去了,一個披著卷發(fā)的女人脾氣火爆的拍著桌子,直接指著那兩個拍馬屁的男人?!摆w英民,林建你們兩要不要臉,睜著眼睛說瞎說,自從葉老爺子病倒以后,葉知秋他給葉氏做了多少錯誤的決策,損失了多少人力物力,你們看不見?別以為葉知秋是葉老爺子的獨子就可以掌握大權(quán),葉氏也不是由他說的算的,你們兩抱大腿別抱錯了!”
趙英民,即那個禿頂男,惱羞成怒的站起身?!班嚽迦A你不要咄咄逼人,葉總不是說了嗎?他心里牽掛老爺子的病,這才做了很多不適當(dāng)?shù)臎Q策,你怎么能一口否認葉總為葉氏嘔心瀝血為葉氏所做的的貢獻呢!”
鄧清華嗤笑一聲,冷聲反駁:“嘔心瀝血有什么用,我們看到是結(jié)果,葉知秋在葉老爺子去世這幾天,也沒什么作為啊?由此可見,葉知秋他根本沒能力勝任董事長的位置!”
“沒錯!”一個帶著眼睛,梳著油頭的男子,眼閃著精光,沉聲道:“葉知秋沒有能力,而且手持的股份也沒有資格做董事長的位置!”
我抬眼一看,便知曉他就是手持葉氏股份百分之十的大股東——夏宇謙。
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葉知秋的位置,葉良一倒,他便聯(lián)合其他成員給葉知秋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