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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吳迪遇險

創(chuàng)業(yè)局 花沐孏 4307 2020-03-05 09:01:46

  早上沖咖啡的時候,吳雙不小心把咖啡杯打碎了,還把手燙了一下,江淮立刻過來,拉著吳雙的手用涼水沖了幾分鐘,又給她涂上了一點皮膚燙傷的藥,雖然不嚴重,但是吳雙很是感動,一直配合著江淮,眼睛也一直停留在江淮的臉上,心里暖暖的,內(nèi)心開滿小幸福和甜蜜。江淮把吳雙拉到書房,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兩個人坐在藤椅上,互相輕松的笑了一下。

  江淮:小雙,這兩天看你都是魂不守舍的,我知道你心里有事,我雖然沒有問,但是我希望你能愿意跟我說,無論是工作以內(nèi)還是以外的,說出來,你心里舒服,我心里也放心,我有心思從來都不隱瞞你的

  吳雙:最近我收到一個匿名的短信。就在西山會所被查抄的第二天。

  江淮:是威脅你的短信?

  吳雙:是有人提醒我,何嘉毅要買兇報復(fù)我。

  江淮:這么大的事,你都能藏心里?是不是覺得不可能啊?何嘉毅是什么人品,你我都很清楚,他現(xiàn)在狗急跳墻,連殺我的心都有,何況你了。

  吳雙:這種事情,報警也沒有實質(zhì)作用啊,何嘉毅現(xiàn)在正在通緝中。

  江淮:最近不要單獨外出了,有事咱倆一起出去。

  早晨天剛剛亮,不到六點的時候,何嘉毅就離開了梅莉的家。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公寓是回不去了,這個城市現(xiàn)在也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四姐能容自己一個晚上,已經(jīng)是很大的情分了,必須馬上離開香山市,不然恐怕沒有機會離開了?;疖嚭推嚬烙嫸甲卟怀鋈?,只能想辦法找臺摩托車出城,既方便又安全。

  這個城市有很多靠騎摩托拉活的人,有送外賣的,有送快遞的,也有蹲在路邊拉人的,自己出去碰碰運氣吧。不到七點,有一家摩托車修理行已經(jīng)看門了,一個中年男子,看上去像是老板,旁邊電飯鍋里煮著粥,手里在拆一輛電動車,何嘉毅索性走上去問問。

  何嘉毅:老板,你這有二手摩托車賣嗎?

  老板:有啊,你要大型的還是小型的。

  何嘉毅:都可以,我就是買給伙計,每天買菜用的

  老板:你看下,那邊有三臺,

  何嘉毅看了看,有一臺無級變速的,看上去很干凈。

  何嘉毅:這臺多少錢?能試一下嗎?

  老板:那臺4300元,你要是試駕得交錢才能試?

  何嘉毅:這摩托車沒大問題吧?

  老板:剛大修的,保修跑半年,如果有問題,你回來找我。

  何嘉毅:我先試試吧,不合適再挑別的。

  何嘉毅給店老板用手機轉(zhuǎn)了4300元,也沒有還價,拿著一塊干凈的布,把車座和把手擦了擦,又跟老板要了一個黑色的頭盔,直接就上路,直奔廣州方向。騎行的路上一帆風順,何嘉毅首先盤算的是要盡快找個落腳的地方,然后再考慮下一步如何去BJ,搜尋吳雙和江淮的下落。摩托車沒有牌照,何嘉毅快到車輛收費贊的時候,把摩托車丟棄在緊急停車道上,出了收費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進入市區(qū)。

  何嘉毅進入市區(qū),一直在小的街道和狹窄路口步行,看到有張小廣告寫的一居室,二樓轉(zhuǎn)租,1000元。撥通了電話,是個女孩子,老家是湖南的,家中有事,著急轉(zhuǎn)租,只要把房屋押金給她,隨時可以住進來。房東不在本地,房間的一切都可以留給他,包括寬帶網(wǎng)絡(luò)。何嘉毅二話沒說,稱自己是過來參加餐飲培訓的,也住不了多久,直接給她兩千元,讓她把本月房租也一并交齊,小女孩著急趕回老家,沒想太多,給了何嘉毅房門鑰匙,就找急忙慌的離開了廣州。

  小女孩走后,何嘉毅去了附近一個大的生鮮店,買了一大袋方便食品和啤酒、水果、香煙,返回住所。獨自逃難的夜晚是漫長而謹慎的,他不敢開燈,也不敢在房間里走動,蜷坐在客廳狹小的沙發(fā)上,喝啤酒,抽煙,房門外有一點響動,都會嚇得心臟砰砰的劇跳。他用手機搜索著跟自己有關(guān)的新聞,妄圖了解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但是一無所獲。他不敢躺在臥室里,在沙發(fā)上昏昏沉沉的睡一會,醒一會,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著下一步怎么辦?他猜測,根據(jù)目前的近況,要想出門做火車或者飛機去BJ肯定是行不通了,只能等時機開車去BJ。但是即使去了BJ,自己也要有武器,或者找到肯為他賣命的才行,何嘉毅腦子里一直在糾結(jié)著安全和報仇,情緒有些恍恍惚惚,臨近中午的時候終于抵抗不住啤酒的麻醉,慢慢的入睡了。

  周五下班前,孫嘯接到沈漪的電話,約他一起去趟BJ,看看江淮,也順便看看父親,問他是否愿意同行。孫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還說帶著全家,準備多玩幾天。

  沈漪一行五人到達BJ的時候,江淮和吳雙已經(jīng)在機場候機樓等候很久,帶了兩輛車,直接把他們接到了談心閣。吳雙提前把另外三間房都收拾好了,買了很多零食和瓜果蔬菜,像過年一樣,兩個小朋友的到來,讓房間里充滿歡聲笑語。

  吳雙像個女主人一樣,陪著孫曉穎聊家常,陪著孩子們玩,時不時的給大家洗水果,倒茶。江淮、沈漪、孫嘯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沈漪:最近廣告公司那邊好像運轉(zhuǎn)的不錯,轉(zhuǎn)給基金會的費用不僅及時,而且逐月增加,這次過來,想征求你和吳雙的意見,計劃在醫(yī)療行業(yè)做一些捐助。目前全國很多農(nóng)村地區(qū),老年白內(nèi)障患者居多,本地醫(yī)療條件不成熟,我們準備搞一次醫(yī)生下鄉(xiāng),手術(shù)上門的專項活動。

  江淮:這是大好事啊,不用商量

  孫嘯:我也可以捐助一點,我上次去西北地區(qū)出差,就關(guān)注這種情況了。在一線城市,白內(nèi)障手術(shù),在門診就可以完成,在很多偏遠地區(qū),醫(yī)療資源緊張,老百姓又沒有醫(yī)療保險,很多病情都耽誤了。

  沈漪:孫大律師覺悟什么時候提高的

  孫嘯:香山市那邊好像最近安靜多了

  江淮:說不好,我現(xiàn)在很擔心吳雙的安全問題,尤其是何嘉毅和吳未,都不是善罷甘休的人。

  沈漪:我明天去看我爸,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保護措施,我在這里可是愛莫能助。

  吳未:這種小事別讓老爺子操心了。

  孫嘯:我來想辦法吧,這邊有幾個同學,可以找專業(yè)的安保公司問問。

  沈漪:你們倆什么時候舉辦婚禮呀,人家吳雙也是大家閨秀,你不能委屈了小雙。

  江淮:是是是,你提醒的對。

  香山市,湖畔別墅。

  李菲從看守所放出來之后,沒有聯(lián)系包子,她知道包子獨來獨往慣了,告訴他這些事,只會讓他煩心,索性什么也別說,等他以后問的時候再說。她不知道出事的當天吳未就去了包子那里。李菲回到湖畔別墅,樓上樓下的走,心里不是滋味,好不容易攢下的錢一夜之間全都沒了,她不恨吳未,但是她恨何嘉毅,恨何嘉毅拉自己下水,利用自己,也恨自己,太貪了,沒有多留點心眼。每次洗澡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在浴鏡前端詳自己,看看自己的臉,再看看自己的身材,自己總結(jié),雖然四十出頭了,應(yīng)該對男人還是有足夠的吸引力,不然會所那么多年輕的小姑娘,怎么還是有那么多人惦記自己吶。

  臨近中午的時候,李菲給付建軍發(fā)了一條短信息:付總,最近身體怎么樣?。?p>  付建軍很快就回復(fù):身體好得很,你在哪里呀?

  李菲抓住機會:最近腿摔了一下,家里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你也不說來看望我一下。

  付建軍回復(fù):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中午給你帶點飯過去。

  李菲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歡喜,心里在想,怎么能把付建軍這個長期的糧票留在身邊,還在想,怎么能快速跟他要到一筆錢。李菲,快速的沖了一個涼,把臉上輕輕的畫了一個淡妝,在衣柜面前糾結(jié)和很久,選擇了一件豹紋的包臀短裙。付建軍進來的時候,果然手里拎了兩個大的手袋,有水果、面包、海鮮,還有一套外賣。進來的時候比較拘謹,但是眼睛一直在李菲的身上轉(zhuǎn),還時不時的樓上樓下大量。

  李菲:你不看我,看什么吶,家里就我一個人。

  付建軍:第一次來,不習慣。你的腿好點了嗎?

  李菲:你坐近點。不就看清楚了嗎。

  付建軍坐過去的時候,李菲抬起來一條腿,很自然的放到了付建軍的腿上,裙子本來就短,整個春光暴露在付建軍的視線里。

  李菲:你幫我揉揉這里,特別的疼。

  付建軍的手搭在了李菲的腿上,眼睛像著火一樣看著李菲,手在李菲的腿上游走。

  李菲順勢把雙臂繞在付建軍的脖子上,在他耳邊輕說“有沒有想我呀”,隨后送上自己的雙唇。

  付建軍的唇被緊緊的堵住,含糊其辭的說著:想,特別的想

  李菲像蛇一樣的纏著付建軍,雙手緊緊摟著脖子:我腿疼,走不動,你抱我去三樓臥室吧。

  整個一下午,付建軍一直呆在三樓沒有下來,至于手機在二樓不停的想,他也沒去理會。

  李菲:付總,你今年三十幾歲?

  付建軍:我今年三十七了,你吶

  李菲:我都四十一了,比你大?

  付建軍:你看著不像,最多三十歲,我老婆三十四,看上去比你老多了

  李菲:你真喜歡我嗎?不嫌我比你大嗎?

  付建軍:我跟老婆一點感覺沒有,一個月都沒有一次,跟你天天都想

  李菲:那你就把我當二姨太養(yǎng)著吧。我現(xiàn)在也不想怕頭露面了,就想找個有感覺的男人,也不圖名分,把這個家撐起來就行。

  付建軍:你要真是這么想的,以后我來照顧你。這個卡你拿著,以后我只能白天來,晚上還得回去住,你看行嗎

  李菲:你走時候拿一套鑰匙放你車里,這個家和我,永遠都是你的。

  付建軍走后,李菲拿著銀行卡去自動柜員機查了一下余額:160萬,李菲開心的笑了、

  何嘉毅在臨時住所住了一個星期左右,慢慢的對周邊環(huán)境漸漸的熟悉了,也找到了遇到危險之時的逃跑路線,慢慢的開始安穩(wěn)下來。通過對吳雙個人情況的調(diào)查,何嘉毅發(fā)現(xiàn),吳雙的姐姐,吳迪就在本市,于是決定臨時調(diào)整方向,看看能否從吳迪這里找到下手的機會。

  何嘉毅在電視臺門口的報亭和便利店門口蹲守了差不多三天,終于摸清了吳迪每天的規(guī)矩,每天早上8:00從家里自駕車出發(fā),8:30,準時到電視臺,晚上6:00下班,七點準時到家,從不加班,也沒有應(yīng)酬,周末會推著嬰兒車帶孩子在小區(qū)花園里活動。

  何嘉毅想來想去,只能在車上動手,要么綁架,要么拿刀刺傷她。何嘉毅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在香山會所的罪行,最多判三年,自己是香港居民,遣返到香港,也判的不會嚴重,如果綁架,可能要面臨十年以上刑期,左右權(quán)衡,覺得如果見不到吳雙,不給她留點痛苦,心里怎么也不甘心。

  何嘉毅一早就遵守在吳迪家里的地下車庫,很遺憾,第一天,吳迪跟老公楊光一起下的地下車庫,楊光坐在副駕駛,吳迪開車一起離開。原本的計劃落空,何嘉毅臨時改變的計劃,晚上六點半再次來到車庫蹲守。吳迪把車停好后,熄了火,剛要下車,后邊車門打開,一把雪亮的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從后視鏡里,看到一個帶著鴨嘴帽和眼鏡的男子。

  何嘉毅:你不出聲,我不會傷害你,把車點火,我不是沖你來的,我跟吳雙有仇。

  吳迪有些驚慌,刀已經(jīng)把自己的脖子卡的很緊,刀很涼,好像已經(jīng)劃的開始滲血了,地下車庫很安靜,看不到有過往的車,也看不到人,包在副駕駛上,也拿不到手機,只能用哀求的口吻。

  吳迪:能不能有其他辦法解決,給你錢,或者……

  何嘉毅:我不想讓你受傷,你再說一句,我就把刀插你脖子里。開車

  吳迪再次把汽車啟動,按照何嘉毅的要求開上了主路,在車里,何嘉毅把吳迪的背包拿到了后排,一路上沒有紅燈,在何嘉毅指定的位置把車停下來,熄火以后,何嘉毅收走了車鑰匙,用吳迪包里的手機線,把吳迪的雙手背在后面捆在了一起,從口袋里拿出一副口罩給吳迪帶上,然后押著她走進一條小街,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何嘉毅:我不會傷害你,見到吳雙,我就放了你。

  吳雙在家里做飯的時候,江淮把電話遞給了吳雙:快,你姐電話,響兩遍了

  吳雙:喂,姐,怎么了

  何嘉毅:我是何嘉毅,你姐在我手里,你自己過來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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